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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時間真的很緊張,自己並沒有太多的時間可以1ang費啊!
將《瓦爾登湖》中的《寂寞》一節翻譯完後,戈文放下手中的筆,rou了rou酸的雙眼,稍微休息了一會兒,然後又俯下身子去翻譯另一篇文章。
不遠處坐在椅子上閱讀的巴金抬頭看了一眼戈文勤奮的樣子,嘴角不由自主的浮起了意思笑意。
………【第83章 由《話說長江》引起的想法】………
在學習之餘翻譯盧梭的《瓦爾登湖》,對於戈文來說確實是一件非常正確的事情。《瓦爾登湖》一書中描寫了作者隱居在瓦爾登湖畔的生活,敘述了作者與大自然水**融,在田園生活中感知自然、重塑自我的奇異歷程。而戈文在翻譯這本書的過程中又何嘗不是重新塑造了自己的xìng格,信念比原來更堅定,氣質比原來更穩重,他整個人的身體都從裡到外洋溢著一種成熟、穩重的書生氣質。
而正是翻譯《瓦爾登湖》讓戈文突然產生了自己創作散文的念頭,原本他一直都將創作的重點放在了xiao說之上,並且在這一個階段,給《民間》寫了好幾篇短篇xiao說。
散文作為與詩歌、xiao說、戲劇並稱的體裁,其實很好寫,它並不講究音韻,也不講究排比,沒有任何束縛和限制,是最自由的文體。可是真的要寫好一篇散文並不容易,所謂形散意不散,一篇散文不管怎麼寫,都要有個中心思想。而這卻讓戈文比較撓頭了,有心把這幾天自己的安逸心情寫一下吧,可是等寫出來之後,他又將那篇矯rou造作無病呻yín的稿子直接撕碎;要是寫一些自己的觀點和看法的話,那又勢必會引起外面輿論的注意。
一時之間,戈文還真的有些為難。
所以一直等戈文在巴老家裡吃過飯後回到家裡時,他還想著自己應該寫一些關於什麼內容的散文。
家裡並不是空無一人,戈文驚奇的現林一銘竟然在家,往常這時候他一般可都是在復旦大學自習室學習的。
林一銘一見戈文進來,就幾步竄了過來,然後一把將戈文的肩膀拉住,問道:“快說,今天在巴老家裡做什麼了?巴老今天有沒有指導你寫作呢?”
戈文被林一銘搖晃的有點難受,趕緊把他的手從肩膀上打了下來,然後才說道:“沒有,今天我一天都在看書啦!”
林一銘聽到戈文的話,不禁有些失望,然後也不搭理戈文,直接轉身回到沙前坐下,繼續看他的電視。
“喂喂,你這傢伙也太不給面子了吧,好歹我也是剛剛回來,竟然連句吃飯了沒都懶得問!”戈文看到林一銘如此表現不由的有些生氣,hún蛋,竟然敢無視我的存在!
說起來,眼前這場鬧劇在這些天幾乎每天都會生。林一銘對戈文能每天呆在巴金老先生身邊幫忙的事情一直耿耿於懷,開始那幾天裡,更是每次看見戈文就嗚呼哀哉一番為何幫忙的人是戈文而不是自己。
有一天戈文終於忍受不了林一銘每天附在耳邊的噪呱,反問了他一句——“如果讓你去幫忙的話,你能一天呆在巴老的身邊嗎?”然後世界終於安靜了。
可是沒過多久,林一銘就開始了另一種噪呱的手法,他每天必然要追問戈文幾句——“巴老教你什麼沒有?有沒有指導你寫作啊?”如果戈文的回答是yes,那林一銘就會很興奮的掏出一個筆記本來,要求戈文趕緊將巴金指導他的東西說出來,供自己學習;而要是戈文的回答是no的話,那林一銘就會無jīng打採的從戈文身邊飄過。整個過程極為jīng彩,有時候戈文還真的對林一銘這種死纏爛打的釘子戶jīng神有些頭痛不已呢。
見林一銘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電視機,戈文不由的大感好奇,好像《霍元甲》已經演完了吧,那林一銘是在看什麼節目呢?
想到這裡戈文便走到林一銘旁邊,然後一屁股坐了下來,還沒等他坐穩就聽到旁邊的林一銘一拍大tuǐ說道:“就要快開了!”
“什麼快開了?”戈文有點納悶的問道,他的眼睛往電視裡瞟去,就是一檔子新聞節目嘛,怎麼還大驚xiao怪的!
林一銘並沒有回答戈文的問題,而是一下子竄到電視機旁邊,把電視機的音量調大了很多,然後他就幾步退回到沙上。
戈文有些奇怪的看著林一銘的反應,此刻他竟然有些jī動,甚至比當初看《霍元甲》時的狀態還要興奮。
有這個必要麼?戈文撇了撇嘴。然後他就聽到電視裡傳來一段很熟悉的音樂聲,轉過頭看去,只見剛才還是新聞節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