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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王道士雖然猶豫卻仍然拒絕了他的要求後,斯坦因就換了一種方式,譎詐的找了一個讓善良人無法拒絕的藉口:“我很崇奉玄奘,我從我的國家出,沿著玄奘法師的足跡,從印度橫越峻嶺荒漠,歷經千辛萬苦才來到這裡。我就是來取經的,像玄奘法師曾經做過的那樣……”
於是那個淳樸善良並沒有意識到自己保護的這5萬多件文物價值幾何的年邁道士終於被感動了,再加上老百姓對於官方的畏懼——這些人還持有當地官方開據的許可證,於是中國歷史上最黑暗的一幕生了——斯坦因只以四十個馬蹄銀錠就輕易的買走了七千份古寫本、刻本卷子、殘片散頁以及佛絹畫、佛幡等珍貴文物。
……
戈文似乎看到了一個民族的jīng靈——文化,在列強刺刀下傷痕累累、血跡斑斑,一個高大的文化巨人在時代面前痛苦著、呻yín著。
他開始在筆下出了悽切的乞求和呼喚:
請等一等,等一等……
這是中國的文物,你們不能這麼悄悄地運走祖先給我們的遺贈!
可是那載滿了文物的車隊真的被攔下來,又能如何呢?我只得送繳當時的京城,運費姑且不計。但當時,dong窟文獻不是確也有一批送京的嗎?其情景是,沒裝木箱,只用席子1uan捆,沿途官員伸手進去就取走一把,在哪兒歇腳又得留下幾捆,結果;到京城已零零落落,不成樣子。
偌大的中國,竟存不下幾卷經文!比之於被官員大量糟踐的情景,我有時甚至想狠心說一句:寧肯存放於倫敦博物館裡!這句話終究說得不太舒心。被我攔住的車隊,究竟應該駛向哪裡?這裡也難,那裡也難,我只能讓它停駐在沙漠裡,然後大哭一場。
我好恨!
不止是我在恨。敦煌研究院的專家們,比我恨得還狠。他們不願意抒感情,只是鐵板著臉,一鑽幾十年,研究敦煌文獻。文獻的膠捲可以從外國買來,越是屈辱越是加緊鑽研。我曾與一個敦煌文獻的專家聯絡過,曾聽說過這麼一件事情:
一次敦煌學國際學術討論會正在莫高窟舉行。幾天會罷,一位日本學者用沉重的聲調作了一個說明:“我想糾正一個過去的說法。這幾年的成果已經表明,敦煌在中國,敦煌學也在中國!”
中國的專家沒有太大的jī動,他們默默地離開了會場,走過了王道士的圓寂塔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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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寫作水平的提高】………
一篇洋溢著戈文拳拳赤子之心、充滿了他對民族文化的珍視和對祖國的深厚情感的《道士塔》完成了,此時據他開始產生創作歷史文化散文的念頭已經過去了三天時間。
這三天時間裡,戈文已經暫時將《瓦爾登湖》的翻譯工作放下。雖然寫《道士塔》這篇散文僅僅hua費了他半天的時間,可是在收集研究那些史料的過程中,他積蓄了太多的抑鬱和悲憤,根本無法平靜下來,無法做到心如止水,而寧靜、安逸正是翻譯《瓦爾登湖》不可或缺的心境。
巴金自然也注意到了戈文的異常,更何況戈文還找他要過關於敦煌文物研究學者們的聯絡方式。只是巴金並不瞭解戈文的真正目的。不知怎麼回事,這xiao子這次竟然還對自己保起密來了,說是什麼不想讓自己幫助他,他要給自己一個驚喜,自己只要在一邊耐心的等待就行了。這xiao子!
看樣子現在驚喜終於就要來了。巴金眯著眼睛看著戈文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長長的伸了一個懶腰之後,就收拾了一下桌上的文稿,然後就拿著幾頁稿紙衝自己走了過來。
“巴老,我剛剛完成了一篇散文,您給幫忙看下。”戈文恭恭敬敬的把手中的稿子雙手遞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