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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中偷閒才寫了這三千字,真是不好意思,估計得到下週三以後才能正常更新了,謝謝各位書友的繼續支援)
第五十六節 anne
終於又用工作把自己搞得眼冒金星,我拖著疲憊的身體關掉辦公室的燈,一步步走出去。路過霍幗英辦公室時,看見那裡的燈還亮著,都快八點了,她還沒走嗎?我想了一會兒,敲敲門。
得到應允後我推門進去,霍幗英抬頭見是我,一點也不吃驚,她微微一笑,說:“又加班了?”
我答了聲“是”,然後誠懇地說:“主編,謝謝你,謝謝你願意保護我朋友的隱私。”
她愣了一下,旋即反應過來:“你是怎麼知道的?程諾婭告訴你的?”
我點點頭,說:“是的,她還說了好多事,好多我不知道的事。”
對我的話,霍幗英心領會神,她的嘴角泛起一抹苦笑,眼睛裡浮出一絲哀傷:“你們和gary三個年輕人當時一起進來,gary的適應能力最強,諾婭的學習能力最強,你則是最勤奮,本來以為你們仨會成長為編輯部裡的骨幹,尤其是諾婭,沒想到才三年而已,留在這裡的只有你一個。諾婭生性好勝又自卑,我賞識她時,她是積極而溫和的,我否定她時,她就變成暴躁而多疑的了。她這樣的性格,她今天的選擇,決定了她以後的路會很難走,不管你倆之間發生過什麼事,我還是希望你有機會能多勸勸她。我現在說什麼,她都認為我偏向你而對她有成見。其實她確實是誤會了我,我當初當然不可能僅憑你一句“感覺”就拿週刊的頭條開玩笑,徐氏的anne你應該有印象吧,她是我侄女……”
“anne?徐總的那個助理嗎?”我不禁驚撥出聲。
霍幗英乾笑道:“是的,沒想到吧。之前一直沒有透露我們是這層關係,是怕萬一被徐氏知道了她有個我這樣從事傳媒行業的親戚,影響了她的事業。如今她申請到了國外大學的研究生課程,下週就會動身,所以也不怕告訴你了。那天我是很氣憤,把你採訪徐總的結果告訴anne,希望她能多提供些資訊,誰知她說徐總這次保密到家,連她也得不到半分訊息。之後她想了想,說她覺得徐總對你不太一樣,沒準你真的知道些什麼,只是不方便說而已。
她說,徐總第一次見你時居然在你面前睡著,這樣放鬆的狀態,簡直是奇聞,要知道徐總在陌生人面前,尤其是在記者面前一向都是警惕而謹慎的。而且在你走後,徐總還主動派人去找你的記者證,這也夠令anne側目了,她說徐總對人做事一向冷淡,能把這件事放心上足見他對你的注意。不過當時真正令我們不解的是,據anne所說,你明明第一次沒能對徐總做成訪問,又怎麼能交給我一篇內容詳盡的採訪稿?
anne認真看了你的稿子,她贊同你的觀點,她勸我與其不鹹不淡地用諾婭那一篇,不如用你這一篇,於是我終於下定決心,週五的晚上連夜到印刷廠要求換稿。只是沒想到從那以後,諾婭對我的誤會越來越深。
第一件事,諾婭說徐總有個旅居海外多年的胞兄徐鏗,還說你和徐鏗是青梅竹馬,我不想把你捲入輿論中心,於是沒用她的稿子。第二件事,那天我見她衣著那麼暴露地去參加通氣會,會後又聽anne說她費盡心思接近徐總,第二天我旁敲側擊她一番,沒想到,她惱羞成怒,說我有意偏向你刻意打壓她。第三件事,她想代替你去參加《高校驚魂》的開機儀式,我當然明白她只是還想找機會接近徐總,就沒答應,誰知她卻使計支走你,還搬出社長來壓我。唉,她曾經是我最得力的助手,現在倒常給我臉色看,我這一段也反思很多,我是不是真的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說起來,我們兩個現在都成她的眼中釘了。”
在霍幗英的講述中,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她似乎講了很多事,但我只念著一件事,徐鏘在第一次見我時,就已經對我不一樣了嗎?他真的喜——歡我那麼久嗎?那天他甩門而去後,我硬起心腸,不顯悲不露慟,拼命工作,就是希望給自己留有一點尊嚴,我想向葉紅蓮證明自己並不是貪戀徐鏘的錢財,更不願意做徐鏘一時貪鮮的玩具。今天聽到的這些,說明徐鏘對我並不是一時興起,可是如果他對我的感情是真的,他怎麼忍心冷落我這麼久?
霍幗英看著我怔怔發呆的樣子,若有所指地說:“我們這樣的上下級關係,你們年輕人的私事我不應該多說,但這一段經歷這麼多,我對你也是真心喜歡,希望你能獲得幸福。工作永遠做不完,但是緣份溜走了就是溜走了,有時候人生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