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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出聲,語聲落,大門口,便落下一道身影。
木怔。
……。
“走吧,去南國皇宮逛逛。”
“好。”
夜深如許,涼月如水,兩個身影自錦華流芳而出,悄無聲息的落入了南國皇宮,停在一處宮殿。
“你很興奮?”慕容晟睿看著冷言諾,她面上的愉悅那般明顯,風浮在她面上都像是被擦了光。
冷言諾在風中偏頭看著慕容晟睿,“我只是有些好奇宗蕪皇后到底死了沒,我看南木宸的架勢,今日大有在錦華流芳蹭晚膳的模樣,不像是當真來閒談的。”
“那當然,他想要摘的花已經到了我的嘴裡,豈能吐出去…。”慕容晟睿抱著冷言諾落在一個僻靜的角落,眸光突然專注的看著冷言諾,“況且這朵花已經在我心裡盛開嬌豔。”
“慕容晟睿你能不能別這麼無恥。”冷言諾面色一紅,低斥一聲足尖一點,直接飄向淑儀殿方向,為什麼以前不覺得慕容晟睿這般…。這般…。冷言諾心裡將慕容晟睿揉虐了千百遍,方才發現,已經到了淑儀殿,剛落在偏角屋頂之下,便聞聽殿裡傳來南木宸與宗蕪皇后的對話聲。
以她的輕功來去南國皇宮,只要不是被南木宸發現還是容易得很。
“你不敢殺我的。”宗蕪皇后言語輕鬆,沒有絲毫受制於淑儀殿而被卸去權力的萎靡氣勢。
果然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這宗蕪皇后光聽聲音就知其日子過得不是一般般的好,還自殺,想必是為了試探南木宸的心吧。
“母后未免太過自負,你既然不想死,又為何要自殺來讓兒臣來見你呢。”
“可你還是來了,宸兒,你是我所生,我當該瞭解你,你心裡既是恨我殺了你父皇,又恨我與那人生了兒子,想要置我於死地,可是心裡又捨不得我死對不對。”宗蕪皇后語聲突然變得溫柔,像是一位慈愛的母親在與自己心愛的兒子交談。
“啊…。”緊接著的冷言諾聽到原本語聲溫柔的宗蕪皇后突然傳出一聲尖叫冷言諾想開一片瓦,可是南木宸武功高於她,這裡不同於別處,既是南木宸的地盤,必定護衛無數,萬一被發現…。
正在猶豫,卻見眼前一隻修長乾淨的手,帶著白玉生光,蘭花亭香,輕輕劃過冷言諾的眼簾,一片瓦便像是件藝術品似的被那隻手給移開,頓時一縷光線從屋內透出來,冷言諾抬起頭對著慕容晟睿微微一笑,光看手就知道是他,一笑間,又在想,她都在這一會兒了,慕容晟睿竟然才出現,幹什麼去了,想到此,冷言諾傳音如秘,“你去了何處?”
“如廁。”簡單兩個字便讓冷言諾覺得自己真是多此一舉,再看到慕容晟睿那又清潤眸光裡的流轉笑意,吞了吞口水,直接將目光移向殿內。
屋內,宗蕪皇后此時慘白著一張臉坐在椅子上,在她的腳邊,黑影的一隻胳膊已經眨眼斷成了兩截,鮮血在淑儀殿大殿玉潔生光的地面上蜿蜒出一絲血線。
黑影也不知是暈過去了,還是死了。
而隔離宗蕪皇后不過幾步之遠的南木宸雙手負立,竟像天神般俯瞰著坐位上宗蕪皇后。
南木宸忍了這許多日,終還是有了動作。
“我與母后說過,我可以很仁,也可以很狠,猶記得,這,還是當初你教我的呢。”
“宸兒,你不能殺我,我還有玉書,玉書是你弟弟,你不能殺我。”
“你這麼說,是想讓我毀了齊王與齊王府嗎?”南木宸語聲冰冷沒有任何感情,整個人就像是沐浴在燈光琉璃裡的一尊冷神。
冷言諾剛想說什麼,卻被慕容晟睿指指旁邊幾米開外。
冷言諾正好看到一個身影穿過飛簷落入殿中。
南鬱北的父親,前齊王,南封昊。
冷言諾眸裡沒有絲毫驚訝,結竟這個男人才是這些事情的始作俑者。
“啊,封昊,你來了,你來救我是麼。”宗蕪皇后原本慘白的面色在看到前齊王出現那一刻便升起紅暈,似落水之人看到生命之光的激動。
然而前齊王只是淡淡看了眼宗蕪皇后,這才看著南木宸,“不知要如何,能讓太子放齊王府安虞。”
“你死。”
簡單兩個字,自南木宸薄唇裡吐出來。
“那玉書…。”前齊王想說些什麼。
南木宸卻突然出口打斷了他,“王叔,覺得玉書該活著嗎,父皇的江山,我不會允許任何人來踐踏,你要的,本宮已給,還請王叔同樣遵守你的承諾。”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