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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藍驚雷對待藍驚雲還算是客氣的,另外兩位風雨堂主對其連陌生人都不如,為什麼呢,原因是這藍驚雲至今的嫡系血脈都引人懷疑,拒說幾十年前,當年的藍家雖分風雲雷雨四堂,但是還沒如今這般楚河涇謂,分得清明,也不只是嫡系掌脈,當年的藍家主一共娶了二位夫人,藍驚雲是二夫人所生,藍驚雷藍驚雨藍驚風是二夫人所生,而據說,當年藍家主大夫人在懷藍驚雲之前曾經失蹤過幾天,回來就傳有孕了,所以…。
當然這些要聞自然是無人敢議論的,所以冷言諾終於慶幸自己帶上月流年是個對的選擇。
當然,冷言諾覺得風雷雨三位堂主絕對是故意的,京城權貴子嗣爭奪沒想到藍家也有些現狀,就憑藍驚雲與藍驚雷那三分相似長相,也絕對是先藍家主的兒子,這些人不是睜眼瞎,那就是故意擠兌。
這藍驚雲也是個人才,雖然外面笑他是個軟腳蝦,又怕老婆,可是他卻也樂此不疲,冷言諾也終於明白為什麼那些弟子對於鬱氏拿菜刀追夫一事沒啥震憾了,光是入住第一天,這種戲碼就上演了三次。
誰說古人呆板一日三餐的,你瞧,精力旺盛人才輩出啊。
太陽西下,東邊勾起一抹青色長帶。
冷言諾伸手接過窗外飄進來的密封書信,信手拆開,心竟然滑過淌異流,哪涓涓細流輕緩溫行,這次不會又是一個字吧。
拆開一看,字比上次多,可是內容讓冷方諾極度無語。
大體內容是這樣的,我將院裡一株並蒂蘭花搬進了屋內,日日照看,千堯說這並蒂蘭估計會生枝,清二說會生很多枝,我不信,時時拿剪於手,若生枝,便裁剪,想必待你回來,依然是一株並蒂雙蘭。
這廝是吃醋嗎?冷言諾突然無聲的笑了,這種情緒由內而生,一種從未經歷過的,從未有過的複雜又欣喜的表情讓她眉眼笑開,慚愧了一室清華。
“咕,咕,咕。”
冷言諾看向窗戶口,“鸚鵡?”哪來的。
“我,我是鸚鵡,我是主人最得力的看將,剪枝枝,剪枝枝。”窗戶口一隻色彩斑斕的小小鸚鵡尖著嘴,字聲清晰。
冷言諾一笑,這隻鸚鵡能飛進來,卻沒被暗中保護的人攔住,想來…。這廝,嗯,還挺有意思。
“剪枝枝剪枝枝。”鸚鵡依舊在叫。
剪枝枝?冷言諾再一看手中信,這是派間諜來了。
好吧,冷言諾抬手撫上鸚鵡,“你今晚乖乖在此處等著,我有事要去辦,辦完回來和你聊,你把你家主子的事情都告訴我,行不?”
“好,好,好,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這鸚鵡說話也流利了,冷言諾撫額。
……。
而天慕京城,璃王妃病了,一連十幾日都未見好,皇上派人隨意關心了幾句,慕容晟睿卻是更加避不出戶,守著璃王妃。
藍子自從冷言諾病後,多方想入璃王府打探,可是硬是連點邊角兒料都沒探聽到,唯一探聽到的訊息,又是心中堵悶。
那就是慕容晟睿日日床榻間伺候璃王妃用藥,沐浴……
他們現在到底有沒有洞房?藍子本想以此作為一個籌碼大肆宣揚,思考良久,又覺此事於慕容晟睿名聲不好,所以也就作罷,只是想著法子想入璃王府。
金鑾殿上的瑞陽皇帝最近有些心不在焉,雖然處事依舊凌厲迫然,群臣不知,他身旁的寧公公與左其倒是清楚的。
“寧公公,你說朕是不是太沒出息了,自己的江山還得靠有寒毒的表哥與諾姐姐來守護。”御書房內,瑞陽皇帝開始自醒。
寧公公正給瑞陽皇帝泡上一杯茶,笑道,“皇上多慮了,他們當然相信皇上的本事,可是這京中離不開皇上啊,璃王的身體……想必他也不想有任何遺憾。”
瑞陽皇帝面色微暗,“哎…。這袍子這頭冠真是一幅沉重的枷鎖…。”想到什麼,瑞陽皇帝突然抬起頭,“莫名,表哥今日有信來嗎?”
“回皇上,沒有。”暗處語聲簡潔。
“哦,諾姐姐走了這些天也沒個音信傳回來,只是聽表哥說安,安,安。哎…。”小小年紀的瑞陽皇帝兩手托腮,一幅未老心衰。
……。
入夜,藍驚雷當真是熱情周到,還專呈派人來接冷言諾與其“夫人”,當然月流年是打死不落單的,那藍驚雲的公子,藍楓也是個粘人的,這一天竟然就粘上了月流年,非要跟著去。
月流年不願不去,藍驚雲與其夫人不放心兒子。
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