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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林黛玉都比不上,林黛玉人家好歹還能撐得久些。
“我邀王妃過府品茶,倒沒想到璃王也來了。”姚靜之淺淺笑言,人比黃花瘦。
冷言諾偏過頭看了眼慕容晟睿,偏偏人家沒有自覺,反而笑得一個坦然。
姚靜之也不予理會,而是抿唇輕笑了一下,“無妨,只是今日收到丞相府冷言雪一份禮物,覺得王妃想必用得上,所以,就借花獻佛了,王妃可不要嫌棄。”說話間,姚靜之朝一旁的伺候的丫頭點了點頭,丫頭忙走了上前來,遞給冷言諾一幅畫。
冷言諾示意寒霜接過。
寒霜接過畫,畫卷慢慢展開,淡掃一眼,冷言諾眸光綻放一抹星點,朝寒霜點點頭,復又偏轉頭看向姚靜之,“姚小姐向來不樂出門,對這些京中小姐結交之事亦不太有愛好,沒想此次竟能得京城第一才女贈畫?”說話間冷言諾細細瞧著姚靜之,卻見對方蒼白的臉上笑意極淺,一幅風吹即倒的模樣,沒有任何別樣的情緒。
“畫非畫,想來是冷言雪拿錯了。”姚靜之每說一句話呼吸似乎就沉重一分。
冷言諾手指擱在石桌上,微微點了點,語氣意味深然,“姚小姐這是雪中送炭?”
“靜之倒覺得是錦上添花呢,王爺能娶得如此玲瓏佳人,當是萬幸。”
“確實有幸。”坐在一旁的慕容晟睿看著兩位女子打著啞跡,一點也不覺得奇怪,相反樂得閒然。
冷言諾嫣然一笑,恰如涼亭里正嬌豔盛開的花朵,明媚如春,“姚小姐真是比干西子林黛玉。”
“嗯?聽不太懂,不過想來是好話的。”姚靜之喝了口茶微笑道,她的笑容很美卻有種淒涼,一如那日宮中所見,盈弱如風,隨時可逝,嬌人伊然,清清憐然。
冷言諾看著姚靜之那越發蒼白的臉色,眉頭微微一蹙,“姚小姐如果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本妃和王爺先告辭了。”
“也好。我這身子就是不太爭氣,請王爺王妃慢走。”姚靜之說話間身子便一歪。
而冷言諾身後的寒霜卻一個劍步的跑過去扶住了姚靜之,手順勢不著痕跡的把了下她的脈。
“如何?”一出姚國公府,冷言諾便開口詢問寒霜。
寒霜看了眼冷言諾身旁的慕容晟睿,見冷言諾對她擺擺手,“無事,你就當他不存在。”
寒霜愕然,偷偷看了眼溫如清玉的璃王爺,頓時覺得眼前一花,太美了,那麼一尊大神,小姐你敢,我可不敢,想歸想,寒霜還是湊進冷言諾耳邊,“姚小姐是中蠱。”
“蠱?”冷言諾皺眉。
“而且這蠱身居她體內寄存於她的內臟之中…。”寒霜有些唏噓,唏噓中夾著一絲冷意。
冷言諾見此並沒有探究,只是又追問,“有救嗎?”
“沒救的。”說話的是慕容晟睿,聲音聽上去竟有些空洞。
“為何?”冷言諾偏過頭看著慕容晟睿。
“靜之與我自小一塊長大,那蠱是常年累月一點一點緩慢侵襲的。”慕容晟睿似乎想到什麼抬起頭眸光有些遙遠虛緲。
“青梅竹馬?”冷言諾試探的問道。
慕容晟睿眉眼含笑的看著冷言諾,眸光緊鎖,“諾兒是吃醋麼。”
“吃你個大頭鬼。”這慕容晟睿不說還好,一說冷言諾的火氣便蹬蹬往上升,見過自戀的,沒見過這麼自戀的,真是自戀中的極品。
聞言,慕容晟睿反而笑得更為舒緩,什麼叫一笑百媚失顏色,大概就是如此了吧,這廝的笑容太過殺傷力,冷言諾偏過頭不再看,想到什麼又開口,“什麼叫做常年累月一一點一點緩慢侵襲?”
“出生時便被入蠱,而後五年期間惑蠱,誘蠱,根深心至,以至於如今這般,五臟六腑都被……若不是姚國公府好藥維持……”慕容晟睿此時如玉的面容上也少添一分沉暗。
“真是夠歹毒,一個剛出生的的小孩…。”
聞言,慕容晟睿微微低頭看著帶著微憐的玉白小臉兒,眸光微微一晃,心神一動,突然拉起冷言諾的手,足尖一點。
姚國公府門口的人和寒霜與香葉都只覺兩道清姿立秀的人影如風般眨眼間便掠進了馬車,車簾似乎都沒掀動就直入車內。
冷言諾摸摸身下的軟墊,觸感很鮮明,面前的慕容晟睿很真實,可是他為什麼要把自己給拉進車裡,她又沒受傷可以走的好不。
冷言諾思及此,沒注意到自己此時的表情是既疑又惑,然後,咬牙,再後舒然,幾經反側,終是不明白這慕容晟睿今日是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