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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長的宮裝裙裾搖曳著冰冷皇宮裡凝潔的光輝。
少年皇帝青稚的面容看著瑤華公主的背影漸漸閃上一抹輕愁。
“想什麼呢?”冷言諾冷不丁的手在少年皇帝肩膀上一拍。
少年皇帝立馬偏大過頭,一幅笑顏,滿是欣喜,“諾姐姐,原來你還沒有走。”
“走個屁,老實交待,你家這位長姐與璃王什麼關係?”冷言諾直接跳到桌子上狠瞪瞪的盯著少年皇帝,看得少年皇帝一個趄趔,差點從座位上跌下去。
一旁寧公公見狀,默默的,無聲地,淡無痕跡的,儘量縮小存在感的退了下去。
少年皇帝睜著一雙清亮無辜又略顯迷茫的大眼睛軟軟的看著冷言諾,諾姐姐不是說她家表哥外表光亮,內裡黑心,與她不同一國度嗎,現下為何如此動容。
“那個長姐兒時與表哥交好哥出生時表姐還抱過他但是自從兩年前我與表哥疏遠後她雖不予過問但是對此事還是有些耿耿於懷。”少年皇帝一口氣將話說完,生怕說慢了,他家表哥會淪到休夫的下場。
表兄妹啊,在這個國度是可以成親的,不能怪冷言諾不瞎想啊。
冷言諾遵行的格言就是,我的就是我的,不能再是別人的,既然成了我的,更不能成為別人的,就算不是我想要的,已經成了我的,那也不能是別人的。
那個貌似好像人家也沒成為她的,如果寒霜此時在的話,定然會這樣說。
冷言諾在少年皇帝話落後,緊緊盯了他十秒鐘,眼神平靜,睫毛不顫,坦而言之,不錯,沒有說謊。
……。
冷言諾剛回到璃王府,便收到了來自姚國公府的請貼,那位心較比干多一竅,病若西子勝三分的姚靜之。
想起那句“煮茶候之。”冷言諾帶著寒霜香葉,欣然前往。
路過前院時,正巧見著王府管家在訓練新招進來的家丁,冷言諾嫁入璃王府多日,方知這璃王府表面平淡無煙雲,實則不可謂外鬆內緊,想來這些年即使少問世事,被皇帝制肘,卻也讓某些人不死心,從大婚那晚便可看出,這璃王府這些年可謂“門客不斷”啊。
不過,這慕容晟睿表面看似無害,實際上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心黑著呢。
想到這,冷言諾就想到某人那日……
璃王府管家何叔此時板著一張臉正一本正經的對新來的家丁訓著話兒,在他面前一排男丁皆垂著頭認真聆聽。
其中也不乏一些剛進來不明就理的家丁耷拉腦袋,掩不住好奇眼觀四方。
冷言諾見此心中頗覺有些好笑,一掃心間紛亂思緒,帶著寒霜香葉抬腳離開。
剛走到璃王府門口,便遇到正自馬車而下的慕容晟睿。
冷言諾自嘆一聲,終於明白什麼叫做“曹操”了——真是想到就到。
面如冠玉,身姿玉長,欣如松柏,高若雲端,輕塵無物,他就那樣呈著淺淺光輝緩步而來,姿態高雅雍容,一動一姿無不美嬈,清潤,玉透。
冷言諾明而亮的眸中閃過一抹浮光,這是看到美男的正常反應,雖然看了這許多日也司空見慣了,可是美色總是有益於身心的。
“諾兒要出去。”慕容晟睿上前一步,微微低頭詢問,吐松如蘭,似乎對於這幾日冷言諾的刻意避見毫不在心。
冷言諾面色微微一紅,看著近得只半步之遙的男子,這貌似怎麼覺得有點勾~引的意思呢。
是哪兒出了錯,哪兒出了錯,這廝一會兒一個樣,甚是奇怪。
但是冷言諾好歹見過大場面的,人家在面對繁複如花心神莫測的的楚浴染時敢掀翻桌子倒人家一身茶漬,在面對花千堯時可以橫眉冷對千夫指,哪裡不能對付慕容晟睿這個超級大美人兒。
雖然,他好像比起他們還美了那麼一絲絲點。
冷言諾面色一正,極度溫婉道又打趣道,“去姚國公府,阿睿要一起去嗎?”
既然要噁心那就讓咱們噁心到底吧。
“好啊。”慕容晟睿答得一點不含糊,似乎極為滿意冷言諾這個稱呼。
冷言諾微微錯愕的看著慕容晟睿,這廝一定是易容的,易容的。
然後,馬車一路向著姚國公府而去。
九曲迴廊,亭臺樓謝,簾卷西風,伊人清瘦。
姚國公府的涼亭裡。
姚靜之一襲白色素衣,頭髮隨意用絲帶往後攏著,仿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面若凝白,可是白得有些過分了些,走幾步就喘,說幾句話就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