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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的高貴丫鬟,聲音精過特殊壓抑處理,此時一聲尖叫更是讓人覺得是有多害怕才能叫成這樣。
“啊,救命啊。”又是一聲尖叫,隨即聽得宮殿外,雜踏腳步聲與飛鳥驚絕的淒慘聲。
宗蕪皇后一擱茶杯,對著旁邊恭身垂立的嬤嬤道,“去看看。”仿若外面縱然天塌地陷,仍留此入安隅無礙。
宮殿裡那劍依然直指南鬱北咽喉,拿劍之人與被劍指之人都無所動容。
“發生何事?”宗蕪皇后普一露面,聲音厲而威言十足,而因著她身子一擋,南鬱北與那黑影又在宮殿最裡處,外面之人倒是看不清內裡情形。
“回皇后,剛才隱有黑影閃過,還使有暗器釘於這玉柱之上。”當先一隊侍衛頭領走上前來,攤開掌間三根細瑩發亮的銀針。
宗蕪皇后瞟了一眼,便收回眼神,正要說些什麼,方才看向一旁正瑟瑟發抖又滿是受驚而面色呆然的的女子。
齊王府的丫鬟。
齊王府的丫鬟長相個個千秋,她自是知道,此女子也不錯,放在任何地方都是一個能掀動一亂狂潮的角色,不過…。無才的女子,終究沒什麼大作派。
“啊,拜見皇后。”丫鬟此時似乎才從剛才的驚嚇中回過神來,因為本就跌坐在地上,所以說是拜見皇后,但其實也就是坐著。
跪你姥姥,本姑娘才不跪,這裡冷丫鬟心裡的反話。
宗蕪皇后倒也不在意,而是看向一旁繁紋古柱上留下的細微針印,唇角輕抿,如此青天白日,竟有人當眾意欲行刺?
看著滿殿外不過一瞬間便圍繞得有些水洩不通又整齊有致的護衛與御林軍,宗蕪皇后面上似有精光閃過。
“哎,皇后,我家王爺呢?”不懂事的丫鬟一幅又想看這女子中不可仰望的翹楚又一幅不忍褻瀆的模樣,帶得是天真純然。
“你家王爺?”宗蕪皇后腳法微轉,面向丫鬟,語氣和柔,小丫鬟頓時神情微綻,似看到天邊流雲疏朗向她揮袖而帶風而來。
而整個宮殿不管是明處還是暗處的護衛此時卻都為這丫鬟捏一把汗,尤其是與冷言諾同時進宮,隱在暗處的玉書。
玉書的武功說不上高,可是因為長年累月尾隨南鬱北進宮,所以,各處明哨暗哨相當清楚,很是便利,因為某些原因,他剛才已感受到宮殿裡那傾刻而起的殺意,面色瞬間冷青,卻又無能力力,只期盼…。誰曾想,這個他覺得目前齊王府的最不穩定因素——冷言諾竟然…。
有沒有刺客,他不知道,甚至於他並未看到冷言諾如何出手,那石柱之上,便三根細針在陽光下閃著耀眼的光芒奪人心魄。
冷丫鬟見得宗蕪皇后如此溫柔,運算元一酸,“是啊,皇后娘娘,我家王爺是齊王啊,我…我…。”
“我?”宗蕪皇后恰裝精粉而絕美的臉上浮起一抹微凝,“你是齊王府新來的。”
小丫鬟聞言,面色一紅,微微低頭,“嗯。”語聲輕若蚊蠅。
這動作,這表情,再加上齊王的傳言,說是丫鬟,只怕其身份呼之欲出。
“齊王府一個小小的丫鬟竟然敢在本宮面前自稱‘我’?”宗蕪語聲平常,可是那迫人氣勢卻直直朝著冷言諾壓下來。
冷言諾很是訕訕的低著頭,“嗯…。這…。”一幅做錯事情又無辜又不該作何反應的樣子。
宗蕪皇后笑笑,齊王真風流還是假風流她自然知道,雖說開過幾個女子,但是真若讓這齊王入情深陷的可不多,這個丫鬟……宗蕪皇后再度上前一步,細細看著丫鬟黑色的頭頂,以及那細潤年青雪白的脖頸,眸光如射燈般在冷言諾身上一一掃過。
尼媽的,若你不是皇后,本姑奶奶定然當你是色狼,冷言情諾心裡詛咒這宗蕪皇后千萬遍,面上卻更是端得小家清秀瞟光皇后看不夠。
這一抹紅,與微低頭也是講究的,齊王什麼人,長年為宗蕪皇后辦事,宗蕪皇后對其性情又怎麼會不瞭解,什麼樣的女子能吸引他的興趣,什麼樣的丫鬟會帶進何種場合…
然後,冷言諾極不自在的動了動身子,原本跌坐在地上,此時一動,宗蕪皇后只覺這丫鬟是坐在地上有些腳軟,其實事實是——剛才那抹臉上的紅暈,冷言諾縱演技高深,可也不是實力演技派,是生生捏自己大腿給逼出來的,所以這一動,不過是為了緩和那不著力道一捏之下微微麻痛的肌肉。
當然了,冷言諾是誰,這一動,拿捏有度,宗蕪皇后眼底的戒備與謹慎瞬間去了大半。
“齊王久不來宮中,本宮正要請他多待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