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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高貴的眼嗎?你不覺得自己很諷刺嗎?”說到後來她感覺到喉嚨異常艱澀,吐字已經困難,再多說一句,都會語調不穩。林以青不惜撕裂傷口,只為弄個明白他為何而來?!
陸戰勳面無表情,隻手背上一根青筋繃起。外面的陽光自側面玻璃射進一道光來,折射到陸戰勳的雙目中,混出詭異的光亮來,他微微一笑:“無論當年還是現在你確實都欠我,就憑這個字我讓你做什麼都不過分,而你不知悔改三番兩次的敢算計我,就要有承受後果的準備。既然你有幾分能耐,也會勾搭人,就給我做件事。”這是他第一次踏足D市,不熟悉路,順著導航走,油門大踩,慢慢的說:“記得孟星月吧………”
林以青眼皮一跳,屏住呼吸,只聽他接下來的一句話“她在你當初的陰謀詭計之下左腳還不利索,但嫁人了,她老公叫宋河,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勾住宋河,讓他在B市停留十天,十天後,咱們之間的前塵往事……”他微微一頓,吐出四個字來:“ 一筆勾銷。”
車內很暖和,林以青斜靠在座椅一角,卻感到刺骨的寒冷,她耳鳴若箭,什麼也聽不到了,雙眼微垂,蒼白的一張臉上那眸底分明凝塑著盈盈欲滴的絕望與心碎,細細的品來,那含著點點淚光的悲傷竟是寒徹心扉,痛入骨髓……欠他?或許是,但他也傷了她,以一種自上而下一劍貫穿的方式……她的頭空洞洞的,心也破爛不堪。
流年輾轉後,青春逝去,一陣風吹過,浮生已亂,年華遠走,留下的是什麼……她如孤墳一樣在心裡獨自守護著一份虛幻又溫暖的愛,包裹的嚴實,裡面隱藏一個夢中情人,祛除那些悲傷,想象的完美,如今冰水澆醒,假的,假的,所有都是假的!
林以青痛苦的狠狠抓住衣角,眼睛移動,極力的屏住那一層霧氣,眸珠頃刻間變的幽幽暗暗,散發出一股陰森的殺氣和冷冽!
她慢慢的仰起臉,吸了口氣穩定情緒,嘴角一牽,無聲輕笑:“感謝陸總抬舉,但我不接這樣的活。”她收起所有脆弱情緒,一顆心變的堅硬如匕首,帶著鋒利的雙面刃,一字一句緩緩的說道:“浮浮沉沉許多年,別人害過我,我也害過別人,我時常有種緊迫危機感,就像外國少女會在包裡隨時準備bi……yun…套一樣,自我十二歲起我的衣服中都會藏著一顆藥,叫三步倒,顧名思義,三步斷氣,一是為了殺人,二是……”她嘴角攸的一收 “留給我自己用。”她的聲音很低很柔和,卻無法讓人質疑她說話的真實度。
陸戰勳不由自主的一震,心像被錘子重砸一下,他指尖緊扣方向盤,目光飛快的看向她的臉……容色平靜淡然,沒有絲毫的波動。
“……到了萬不得已的那步,我想這是我最好的結局,抱歉陸總,停車吧。”
疏離而淡漠的林以青,讓他看不出任何情緒來,陸戰勳的有種強烈的惶惑感,像是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而他沒來得及抓住,沒有停車,他反而開的飛快。
林以青安靜的坐在那,秀眉微挑:“陸總這是做什麼,難道還要強行帶我走嗎?”
這個‘還’字是那麼的諷刺!
陸戰勳不說話,雙唇緊抿。只感覺胸口有風呼嘯著,吹的他一陣陣的緊縮,蠻橫的帶著無法阻攔的驚悸……沒有坐飛機,因為林以青的一番話,陸戰勳再沒有吱聲,D市高速路口,一輛黑色賓士斯賓特等在邊道處。司機從後鏡瞧見到奧迪A8 車牌,趕緊跳下車,謹慎又恭敬的站好。老闆神色嚴肅的交代他,一定‘鞠躬盡瘁’的伺候好這位。
陸戰勳面色嚴肅:“下來換車。”
林以青看著收費站的花圃,冬青聳立,一片清新的綠。不願猜,不願意質疑,事實上她整個人空空如也。她如同沒聽到般一動不動,木然的坐在那,陸戰勳吸了口氣,湊近她徐徐說:“別總威脅我,一時半會兒的你還捨不得死,就算你想死,也要看我答不答應!現在我也可以先給你來一針,讓你嚐嚐被扎的滋味。對了,你手上有能要人命的藥,那咱倆比比,看誰動作快!”說著真果真手一動,不知從哪裡掏出了一根粗針管,裡面有白色透明液體,針很粗,嘴上說著:“外面有人等著抬你呢。”
林以青眸珠微轉,看著那半指長的大號針頭,這是有備而來了。她嘲諷的牽起嘴角,外面來來往往的車輛,奔向他們想要到達的歸途,而她的終點在哪裡呢?
林以青痛恨他!她抬起眼,清冽的鳳眸直直切入陸戰勳眼中,帶著毫無掩飾的鄙夷之色:“如果人生可以重來,我寧可被狗咬死也絕不想遇見你!你是我今生最大恥辱!”一句一句如利劍揮過,乾脆的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