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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生氣,憤怒的瞪了瞪那女孩,沒想到她卻是劉若萍。劉若萍也不管被她擠開的女子有沒有生氣,只顧對我得意的笑,似乎自己又取得了一項了不起的勝利。
被她擠開的女子很不高興卻沒發怒,繞過去坐在了我後面。
劉若萍剛笑完便有些嗔怪的問我:“大哥哥,怎麼回重慶也不帶上我啊?”
我說:“我又不是玩的,帶上你幹什麼?我回去是為了工作。”我忽然覺得有些奇怪,在我的記憶裡好像並沒對劉若萍說過我來自重慶,我問:“若萍,你怎麼知道我回重慶而不是去重慶呢?”
劉若萍好像沒聽到我的問話,只顧興高采烈的說:“總算把張放擺脫了。”那樣子有些如釋重負。只是她眼睛有些閃爍,像在躲避我剛才的問話又像是那句“擺脫張放”有些言不由衷。
我一下子就知道她不是為了要擺脫張放才坐上這輛車了,她一定是為了另一個目的。她在玉屏公園拿走池豔錢包的事我至今還記得,我想起了《天下無賊》裡那個女賊。雖然那個女賊很漂亮很可愛,但我卻不想讓劉若萍像她那樣墮落。劉若萍還如此年幼,她應該有更好的前途。
我不想當面羞辱她,我輕輕的附在她耳邊說:“若萍,我知道你想做什麼了,但你不能這樣。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不會讓你在車上得逞的。”
劉若萍也不否認,只是對我調皮的笑道:“是嗎?除非你一直把我手抓住,否則,呵呵……”邊說邊把手伸到我懷裡。
不知為什麼我就真抓住了她的手,不知為什麼一抓住她的手我的心就跳得厲害。當她把頭*在我肩上和我輕輕說話時,那從未有過的溫柔讓我忽然受寵若驚。她只是個天真無邪的小女孩呀,莫非就是因為她是個小女孩?我是怕了,怕讓一個小女孩墜入不該墜入的情?!
更何況她不停的在我耳邊問那句曾經問過的話:“大哥哥,那天在玉屏公園你為什麼要幫我?”
我沒有回答她,我扭頭去看窗外。天已經漸漸明亮起來。正是收穫的季節,我看到那些揮舞鐮刀的婦女正割著沉甸甸的稻子,那些戴著草帽的漢子正把割下的稻子大把大把的往脫穀機裡送……好一幅繁忙的景象。這是我多麼熟悉的景象,我曾和媽媽就在這樣的景象中年復一年的走過……
我想著心思,劉若萍卻乖乖的在我身邊安靜下來。我想不到她這樣一個好動的女孩也會有如此安靜的時候,後來她竟*在我肩上睡著了。
她睡得很香,臉上還蕩著甜甜的微笑。我羨慕她能這樣幸福,只是我又有些擔心她這幸福。她怎麼可以對我如此放心,她可千萬別把我剛才的不回答當成對某種東西的預設啊。
但我卻不忍推醒她,我就讓她這樣幸福的睡著。睡著了,乘客的錢財也就安全了。
只是她睡著了,我卻忽然覺得有些無聊。我試圖轉過身去找後面那個女子說話,我想問她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但我扭過頭去,看到的卻是她有些嘲諷有些生氣的臉。她一定是誤會我和劉若萍了。她一定以為我和劉若萍是時下流行的老夫少妻了,雖然我還是個青年,但畢竟比劉若萍大得太多。還有,我身上穿的是池豔為我挑選的時尚服裝,看上去確實貌似有錢人的樣子。也許她把我剛才對劉若萍的耳語當成了低階下流的挑逗,也許她把劉若萍將手伸進我懷裡當成了打情罵俏。或者她把我們想得更壞,想成了剛一見面就打得火熱的風流男女。也許她在恨劉若萍,如果不是劉若萍把她擠開此時*在我肩上的就是她了……
我慌慌的回過頭來,心裡很不是個滋味。好在從重慶到南充只兩個多小時的路程,兩個多小時真的很快,人的一生都算不了什麼更何況微不足道的兩個多小時。車到重慶時,我輕輕的搖醒劉若萍,我說:“到了。”
劉若萍揉揉惺忪的睡眼邊問“真的到了麼?這麼快麼?”邊向窗外看。
下車時我沒再去看坐在後面的那個女子,我也沒勇氣去問她什麼。也許生命中就有那麼些人,越像前世的知已,越註定此生只能擦肩而過。
劉若萍跟在我身後,我邊走邊和她說話。出得站時,我問:“若萍,現在我們就要分手了,你準備去哪裡呢?”
我等了好久也沒聽見她回答,回頭一看,哪有劉若萍。怪不得一路走來都是我自說自話,她一聲也不吭,她竟沒跟我來。她一定是混在人群中做她那三隻手的勾當去了,我又生氣又為她擔心。我往回走,在人群中四處尋找。
我沒有找到劉若萍,我卻看到了那個似曾相識的女子。她對我道,像是冷嘲熱諷,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