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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就曾給我說過一個故事,挺可笑的一個故事。
那是老爺子年輕時候的事,當時他跟著幾個朋友去了一趟東三省,也不是為了別的,就是趁著年輕想到處玩玩,見見世面。
說來也巧,老爺子剛到了瀋陽,飯都還沒吃上就被一朋友拉去了瀋陽郊外的一個村落,說是讓老爺子幫忙看看,那裡有人撞邪了。
當時老爺子也沒拒絕,畢竟這朋友跟自己挺熟的,而且都是一起在湘西長大的朋友,能幫就幫,對於這種事老爺子一般不會推辭。
等到了那撞邪的人家一看,老爺子也樂了,差點就當著外人笑出來了。
“那人一個勁說自己是玉皇大帝啊,哈哈哈!!!”老爺子給我說著故事的時候笑得不行,使勁的拍著大腿:“後來被收拾了,我找著它真身一看,就他嗎是一隻黃鼠狼。”
當然,我所說的這部分仙家,是野仙,並不是普通的保家仙。
野仙也分為兩種,一是在野外修煉不吃香火的仙家,二是野性難馴,常沖人身以求貢品的仙家。
從目前的情形來看,衝張慶海身子的仙家就屬於後者。
“您到底想要些什麼?”我裝作恭敬的問了一句,打斷了張慶海牛逼哄哄的話,海東青看了張慶海一眼,捏了捏拳頭沒說話。
張慶海沒回答我的話,因為他看見了海東青眼裡的不耐煩。
“小輩!!你放肆!!!”張慶海的聲音越發尖銳了起來,直震得我耳膜嗡嗡作響,感覺腦袋都猛的沉了一下,跟被人拿棍子敲了一下後腦勺似的,那種感覺真挺難受的。
“跟他囉嗦什麼?”海東青的話讓我臉色尷尬了,也讓那仙家尷尬了,但海東青似乎是沒注意到這一點,很自然的看著我:“你趕緊把他收拾了,咱們好回家睡覺。”
我想岔開話題緩解一下氣氛,但有一個人的動作比我剛到嘴邊的話更快。
“放肆!!竟敢跟咱家這樣說話!!!”張慶海的動作出乎了我們的意料。
捆著他的皮帶子可不細,就跟普通精神病裡用來綁暴躁狂病人的那種帶子一樣,比拴褲子的皮帶粗一圈多,看著就給人一種結實感。
可就是這麼結實的東西,張慶海只是身子劇烈的抖動了一下,綁住他手腳、腰間的帶子齊齊崩斷,就跟紙做的一樣,我真的不敢相信這孫子的力氣竟然有這麼大。
說句實在話,我小瞧這畜生了。
也許是沒有跟畜生交過手的緣故,我低估它了,它的能力已經超出了我的想象。
“小心。”在我愣神的時候,海東青一把將我拉到了身後,面色如常的迎上了對我們衝來的張慶海。
此時此刻的張慶海可跟先前的不一樣,他已經炸廟了。
張慶海的動作跟個猴兒似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已經衝到了我們身前,臉上的五官已經扭到了一起,笑容依舊掛在臉上,只不過寡毒的意味越發濃厚。
海東青目光平靜的盯著張慶海,見他到了自己身前,海東青便毫不花哨的抬起手,一拳頭砸在了張慶海的胸口上。
胖叔給我說過很多次海東青能打,但我都覺得他是在吹牛,畢竟胖叔的德行我很明白,一是愛拆人臺,二就是吹牛逼。
但現在我才發現海東青不是一般的能打
“嘭!”
伴隨著一聲悶響,張慶海的身子直接就向後飛了兩三米的樣兒,沒給他反擊的機會,海東青一臉平靜的就衝了上去,絲毫沒有半點懼怕的意思。
當時都給我看愣了。
海東青的動作很快,但比起張慶海還是差了一截,畢竟張慶海的身子裡是個畜生,被衝身的人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姓海的這鳥人挺聰明,他沒有傻到跟張慶海對打的地步,而是一邊躲避著張慶海的攻擊,一邊給我使著眼神。
他是在幫我拖時間,我看出來了。
這畜生的真身我不知道在哪兒,但這畜生的魂魄就在張慶海的身子裡,解決了這魂魄,張慶海自然就沒事了。
想要直接解決這畜生的魂魄也不是不行,可它現在就躲在張慶海的身子裡,一不小心誤傷了張慶海怎麼辦?
我皺緊了眉頭細細想著,見張慶海的動作越來越快,大鳥正漸漸落入下風,我心裡也開始急了。
如果直接打散畜生的魂魄,那麼張慶海的魂魄必然會受到損傷,畢竟他的魂魄也在體內,並沒有被擠出身子。
但若是不打散畜生的魂魄大鳥要撐不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