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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慶海的眼角肌肉似乎是萎縮了一般,眼角高高吊了起來,眼睛整個眯成了一條縫,那種眼神很難讓人忘掉寡毒還是殘忍?我說不清。
我相信,只要是活著的東西,無論是人還是什麼,肯定都會被這種眼神嚇住。
因為那種眼神真的無法用語言來形容,這不是在說笑。
等我仔細看了看張慶海後,身子忽然哆嗦了起來,一種寒意自骨子裡就開始往上竄。
張慶海的臉上一直都帶著笑容,只不過那種笑容真的讓人不寒而慄。
惡毒,只有這個詞可以形容此時張慶海的笑臉。
“謝老闆,您別上去了,順便把別墅裡的人都叫出來,剩下的交給我。”我深呼吸了一下,緩緩平復心情,但心底的懼怕卻越演越烈。
“好。”謝天河點了點頭,隨即就張口大喊:“大嫂!你們趕緊下來吧!”
在張慶海的身後站著幾個中年人,那應該都是保鏢,而在陽臺的邊緣,一箇中年女人正站在那裡抹眼淚,這人應該就是張慶海的老婆了。
聽見謝天河的大喊聲,那中年女人回應了一句,轉身就從陽臺走入了別墅,半分鐘後,她從別墅大門裡走了出來,迎上了我們。
“大嫂,這是易先生,上次我兒子的事兒就是他辦的!”謝天河給中年女人介紹著我,我禮貌的對這中年女人點了點頭:“您好。”
“易先生我老公”中年女人的話還沒說完,眼淚又冒了出來,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說道:“求求您幫幫他吧”
“我會盡力,麻煩您把別墅裡的人都叫出來,要不然我怕誤傷他們。”我說道,話落,我轉過了頭,看向海東青:“你給我呆在這兒,別上去。”
“不行。”海東青回答很簡潔。
“你上去給我添亂呢?!”我瞪著他說,被衝身的人都不是好對付的,要是海東青被那畜生纏住了,那可就麻煩了。
“不會。”海東青看著我,眼神無比平靜。
“那麼你聽我指揮,我叫你幹啥你幹啥,不許靠近那人。”我齜著牙花子說道:“你要是不答應,我現在就走。”
“好。”海東青回過了頭,走向了別墅。
見此情景我肺都要氣炸了。
這孫子是來添亂的吧?!絕對是吧?!
“等著我!!”我大喊道,揹著揹包就跟上了海東青。
在中年女人的安排下,別墅裡的幾個保鏢都有條不紊的退了出來,雖然他們看我跟海東青的眼神都帶著質疑,但誰也沒多說什麼。
畢竟我們是被謝天河請來的,他們再怎麼樣,也絕對不敢跟我們不客氣。
上了二樓,海東青停下了腳步,冷冷的盯著被捆在椅子上的張慶海,轉頭問我:“怎麼辦?”
“先禮後兵。”我說道:“你跟在我後面,別逞能。”
話音一落,我把海東青擋在了身後,沒在意他滿臉的無所謂,我屏氣凝神,小心翼翼的向張慶海走了過去
忽然,只見張慶海的身子劇烈的抖動了幾下,隨之他的頭部就微微側轉了過來,那種動作是說不出的詭異,雙眼寡毒的盯著我們,這一切都是那麼的毫無預兆。
我看著他扭曲的笑容,心中猛的一抽。
“嘶!!!!”
第四十章 七陽震
邪齜的聲音讓人很不舒服,因為這聲音就跟用指甲劃過黑板差不多,隔著老遠一聽都能起雞皮疙瘩,更別說近距離的聽這聲音了。
在張慶海嘴裡發出邪齜聲的同時,我跟海東青立馬就有了動作。
“先禮後兵?”海東青問道,面無表情的看了看我,搖搖頭:“他好像要發兵了。”
我擺擺手,示意別激動,畢竟那畜生被皮帶子綁在了椅子上,想動彈也不是輕鬆的事,在他炸廟的時候我們有足夠的時間反應。
“敢問您是哪路的仙家?”我客氣的問了一句,打算兵不血刃的解決這事,在我的想象裡,跟這些畜生說話就得順著,再給上一些貢品讓它滾蛋,一切就都解決了。
如果情況壞點,最多在家裡立個牌位供奉它,這它總沒鬧騰的理由了吧?
可事實告訴我,這不是一般的畜生。
“咱家是黃家大仙,吃的是人間供奉,飲的是山間”張慶海開口了,聲音無比尖細,彷彿是從嗓子眼擠出來的話一般,聽得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其實從某些方面來講,部分仙家就跟神經病一樣,嘴裡說的話基本上都是在吹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