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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事兒都等我聽完歌再說吧。
我想安靜一下,安靜一下
“別吵安靜一下你現在不能出來”我在眾人沒有注意的時候,伸手到後腰,拍了拍腰間的手槍。
貓仰頭看著我,輕輕舔舐了一下我的手臂,隨即轉頭,好奇的看著周圍的人。
好像剛才我聽見了一些聲音。
可能是槍在說話,也可能是我無法控制的情緒在說話。
它說。
它想出來。
它說。
它想殺人。
第十七章 逃命
我承認我當時的腦子有點迷糊,因為我總是感覺有人在不停的跟我說話,可是任由我再怎麼仔細的去聽,卻都聽不清它說的是什麼。
可能它並沒有說太多的話,只是反反覆覆的說著先前我聽見的兩句話。
不管怎麼說,我心裡很不舒服,很煩,總感覺堵得慌。
如果這裡是小佛爺他們所在的城市,那麼或許我就已經拔槍了。
“挺疼的。”我一邊聽著臺上的姑娘唱歌,一邊用餐巾紙擦著腦袋,還好這傷口不算太深,否則我今兒就算是交代在這兒了。
一生所愛這首歌我聽了很多遍,可以說都快倒背如流了,但我還是覺得沒有聽厭,好像是怎麼都聽不夠似的。
每當聽見這首歌的時候我都會安靜下來,不是普通的安靜,而是徹徹底底的安靜,就感覺這世界都沒了聲音,只有耳邊的歌聲在不緊不慢的響著
“這幾天我爸沒給我多少零花錢,我缺錢了。”我看著臺上的姑娘,笑呵呵的對身旁的人說道。
“你是想”
“我腦袋這一下子也不能白挨吧?”我側過了頭,輕輕拍了拍小貓的腦袋,對那中年混子說道:“你混多少年了?”
中年男人沒有回答我,眼裡驚疑不定的神色越發明顯。
“我覺得你這歲數的人,就兩條路好走。”我點了支菸抽著,說道:“第一條,順著大道好好走,別招惹不該惹的人,第二條就簡單多了,直接走死路,別的都不用想了。”
“哥們兒,您父親是?”中年人對於我的稱呼摸不準,猶豫了好半天還是用哥們來稱呼我,但他自己也似乎覺得這樣稱呼我不太合適,但也沒改口:“省公安廳我也認識一些人,敢問您的父親是?”
“別插嘴,聽完這首歌,我打電話叫我爸的人過來,到時候你看看就知道我爸是誰了。”我緩緩說道,貓很配合我的叫了一聲,我自動翻譯為“易哥說得沒錯你他嗎一會死定了!”
聽見我的回答,中年人臉上的冷汗更多了。
到了現在依舊沒有人報警,我真不知道是該對現在的世道無奈,還是該謝謝他們。
如果有人報警,警察也來了現場,那麼我就死定了。
要麼被警察搞定。
要麼被這群畜生搞定。
這兩個結果都不是我想要看見的,我需要的,是真正的安全。
簡單來說就是我還不想死得這麼年輕。
就在這時候,臺上的姑娘唱完了一生所愛的最後一句歌詞,害怕的看著臺下的我們,禮貌性的鞠了一躬,轉身就要往臺下走,但被我及時叫住了。
“錢拿走,學生出來做兼職不容易。”我笑著,指了指擺放著臺子邊緣的鈔票。
那小姑娘遲疑了好半響,最終還是在別人的催促下才跑過來拿走錢,只不過她只拿走了一張鈔票,剩下的都被她下臺遞了回來。
“哥我拿一張就夠了你”
“沒事,你帶著你們同學先回去吧,以後別來酒吧搞這些兼職了,不安全。”我也沒再多跟她墨跡,接過錢後,囑咐了她幾句:“要去就去市中心的音樂吧或者是你們大學城那邊的酒吧,別來這種地方接活兒了,出事了你家裡人肯定得傷心得不行。”
“謝謝哥”她感激的點點頭,在我催促下,她帶著幾個同學從大門走了出去,而先前受傷的那個年輕人也被她們攙扶了出去,在從我身邊經過的時候,年輕人咬著牙對我說了聲謝謝。
四周的混混漸漸圍了過來,似乎是有人這麼指使他們一樣,但誰都沒有動手,似乎是在斷我逃跑的後路。
我感覺那中年混子也沒徹底相信我的話,只是在半信半疑。
也就因為如此,他既沒有放走我的舉動,也沒有動手的跡象,他也是在等。
“你們先坐著,都別急著走,咱們等一會兒人來了慢慢解決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