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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上了年紀的混子,而是那種十七八的小混混,看著他們腦袋上頂著的黃毛我就納悶了,你們就不怕自己的頭髮在太陽底下反光閃瞎自己的狗眼嗎?
“來,唱首一生所愛給我聽聽。”我說著,伸手進包,也沒仔細數,就直接拿了一疊錢走過去放在了臺上。
“喲,有錢啊,這得有五六千了吧?”幾個小混混眼睛發亮的走過去將錢拿到了手裡,其餘年紀稍大的混混都是看了我一眼,沒吱聲。
我把菸頭掐滅,放進了桌上的菸灰缸裡,笑著對那中年混混說:“老哥,要不然你先下來坐著唄,我聽人唱歌呢。”
“你他嗎裝什麼呢?!”
不得不說現實出乎了我的意料啊,我是沒想到那些個小混混下手這麼狠,當時我可啥都沒幹就說了那麼一句話,然後我腦袋上就捱了一啤酒瓶。
“挺疼的。”我說道,用手摸了摸腦袋,感覺溼淋淋的,藉著燈光一看才發現見紅了。
那時候我也沒想著要拔槍,畢竟這裡的人太多了,要是傳出去估計白道的人都能滅了我。
甭說是我,就是小佛爺在這兒他也不敢拔槍。
“再裝逼老子就弄死你。”領頭的黃毛拿破爛的酒瓶子指著我鼻子說著,一臉的耀武揚威,似乎手裡的啤酒瓶給了他無窮的勇氣一樣,在這幾百觀眾的面前揍人他毫無顧忌。
事後我才明白,當時可不是圍觀群眾不願意幫,而是那混混是這一片出了名的老混子。
誰要是幫了,指不定過幾天這老混混就會找關係從局子裡出來了,然後各種各樣的打擊報復隨之而來,白道的人也沒幾個會幫這些從圍觀群眾中脫身而出的雷鋒。
雖說無情,但這就是現實。
對了,當時連報警的人都沒有,理由如上所述,簡單來說就是沒人敢報,誰報了誰倒黴,這一點曾經有幾個人印證過,此處暫且不提。
“我就是想聽聽歌誒,至於這樣嗎?”我無奈的說,拿餐巾紙擦著頭上的鮮血,沒有生氣的意思。
“你他嗎再給我”
“我不是說了嗎?”我趁那人沒注意的時候,一把拽過了他的手按在桌上,拿著剛從腰間抽出的蚨匕捅了下去:“我只是想聽歌,你至於嗎?”
伴隨著那小混混的慘叫聲,周圍的人群也隨之叫了起來,一個接一個的往邊上躲閃著,只是躲卻沒跑,可能他們覺得這場戲看起來很刺激。
“你們動我試試?”我看著那群蠢蠢欲動的混混,皺著眉頭說道:“這兒片的官好像不管事啊,看樣子回去我得跟我爸說說,讓他過來看看,到時候全他嗎把你們抓進去,片區公安管不了你們,我爸他們省公安廳的還管不了是不是?”
那渾身酒氣的中年男人霎時間就清醒了,驚疑不定的看著我,似乎是在琢磨眼前的這個孫子到底是哪路的神仙。
“我也就是想聽聽歌,何必呢。”我聳了聳肩:“你下來,讓這姑娘唱歌給我聽聽,一會兒咱們再繼續談這事。”
中年人遲疑了一下,鬆開了那姑娘的手,沿著臺邊走了下來,坐在了我旁邊的椅子上。
“您是”
“聽歌的時候安靜點。”我說,忽然感覺腳脖子有點癢,低頭一看,貓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跑了下來,正在用頭蹭我的小腿。
見此情景,我笑了笑,把它抱進了懷裡:“你個小傢伙也不消停啊。”
“喵。”
臺上的姑娘也是愣了,好像是沒反應過來現在的情況,等一邊的人開始催促她的時候,她才哆哆嗦嗦的看著我:“您是要”
“盧冠延那個,一生所愛。”我揉著太陽穴,一臉和善的說。
姑娘咬了咬嘴唇,試探著對我說道:“那首歌我不太熟如果唱得不好大哥您多擔待”
“沒事,唱吧。”我哈哈大笑著說:“你唱得再好也不會比我未婚妻好,我就是想聽聽這歌而已,唱完歌拿著錢走你的,以後別來酒吧裡走場子了,不安全。”
那姑娘感激的對我點了點頭,想要說些感謝的話,但見周圍的混混都在盯著她,她也沒敢說出來。
“拿我的錢,你真是活膩歪了。”我看了一眼被我捅穿手掌不敢出聲的混混,嘆了口氣,把蚨匕從他手掌裡抽了出來:“毛都沒長齊你出來混什麼呢?不好好學習你家人不傷心啊?”
說著,我指了指另外一個混混:“給我把錢放回去,要不然我卸了你的腿。”
我現在就是在裝。逼,只要暫時沒人拆穿我的謊言,那麼我就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