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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東西那可是不行的。
這麼說吧,我們每個人負責的陣臺數量都不一樣,但可以把它們整合起來看,嗯,就是三根大炮仗,我們一人一根,陣臺多的炮仗就大點,陣臺少的炮仗就小點。
其實都一個意思,沒什麼區別。
胖叔的邃脈陣是經過他修改了的,只要相隔的距離不是太遠,那麼附近的陣局就會有所“感應”,在第一個邃脈陣引動之後,其他的陣局自然而然就會在同一時間“爆炸”而開。
就像是點燃的炮仗一樣,轟的一聲,在瞬間,炸成粉碎。
胖叔的局首,我的局中,海東青的局尾,雖陣臺數量不一,但都有一個特點。
在自己的負責區域之中,所有陣臺的相隔距離都不算遠,雖有的也不算近,但胖叔說過,這些距離已經足夠被引爆了。
到時候我們打著電話翻銅錢同一時間點燃自己區域的炮仗這就相當於整個雲臺山的邃脈陣一起被“引爆”了!
當然,事實沒那麼簡單,在我們加快速度一個陣臺一個陣臺的“巡視”之後,無比蛋疼的發現了一件事。
九齾局,已經被破了。
各位沒有看錯,整個雲臺山的九齾局陣臺,都被人用了邃脈陣“上膛”,然後在我們的不知不覺中
嗎的我們正一個個的找著陣臺呢!那畜生直接把“槍”給開了!一“槍”就把九齾局給“崩壞”了!
想到九齾局被破的事兒,我心裡就一個勁的鬱悶。
“我草,這事怎麼就這麼麻煩呢”
“別想了,我們直接去懷慶府,然後進山,把他引誘出來,我找機會崩了那人。”
“只怕那人抹油這麼笨,社(說)不準,他想坐收漁翁之利啊。”
在前往沁陽市的長途車上,我跟胖叔的唉聲嘆氣就沒停過,海東青表現的很淡定,他的想法可比我們簡單多了。
“呵呵,我們去我們的,光明正大的去,他敢來?”
“真敢來?”
“來了就一槍打死他。”
簡潔的三部曲,讓得胖叔把他罵得狗血淋頭。
這鳥人也是該罵了。
真的,暴力並不能解決一切,這句話是至理。
如果是光明正大的幹一架,我們肯定不怕那孫子,但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說不準那孫子在我們最危險的時候就橫插一腳進來,或者是在暗中偷襲,殺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不管怎麼說,我跟胖叔都覺得那人不簡單。
槍這東西,真不一定能解決問題,更何況那人應該還不會傻逼到光明正大出來跟我們乾的地步
鳥人他想得咋就這麼簡單呢?!怪不得胖叔要罵這個愛出餿主意的孫子!該!還光明正大的去,那不是作死麼?!
“叔,你覺得那人戰鬥力有多少?”我忍不住把心裡的問題問了出來,雖然胖叔回答了我很多次,但每一次我都不願意相信那答案,真的。
“不哈(下)於老爺子。”胖叔的陝西話依舊喜感,但我卻笑不出來。
不下於老爺子,這是什麼概念,我很清楚。
“能破九齾局滴人,肯定不四(是)凡人啊。”胖叔苦笑道:“從陣臺上遺留滴跡象來看,四(是)同一個人滴手筆,而且”
說到這裡,胖叔好像是想到了什麼,沉默了下去。
我沒打斷他,等著他往下說。
“邃脈陣被他改咧,餓覺得”胖叔牙疼似的倒抽了一口冷氣,語氣裡雖滿是不敢相信的意味兒,可眼裡卻有了肯定的意思,緊接著便說出了一些我沒聽他說過的話:“很有可能,他四(是)一個人破滴九齾局。”
“而且你想想,在青龍峽那裡都有巨蟒護陣臺,子房湖還有百足桃花護陣臺,其他滴地方,難道就抹油護陣臺滴東西?”胖叔搖搖頭:“絕對有,只是餓們不知道,那個人不光把這些東西收拾咧,還把九齾局給破咧,真四(是)”
我草。
“我草。”我忍不住重複了一遍這感嘆詞。
這孫子是從哪兒鑽出來的?!半路殺出的程咬金也不帶這麼牛逼的啊?!
海東青看了看我們,面無表情的說:“沒事,估計他還在雲臺山呢。”
“怎麼說?”我不解的問,心說鳥人是從哪兒得來的小道訊息?感情那人沒跟著我們?
海東青撓了撓頭,滿臉的睏意,低聲說。
“第一,我們離開雲臺山的前兩天,我都在四周尋找跟蹤我們的人,但沒找到,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