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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話應該是:謝謝我能出去了。
我問道:“你能出去了?去哪兒?原來你出不去?”
“離家不太遠太遠不去”巨蟒斷斷續續的說。
“你能讓我們去你家看看嗎?我們真的沒有惡意。”我嘆了口氣:“如果你不願意就算了,我們現在轉身就走。”
巨蟒看了看我們,沉默了一下,緩緩說:“家沒了出去我能出去走你們可以”
我愣了愣:“你的意思是我們能去看看?”
巨蟒點頭。
“謝謝你了。”我笑著,自來熟的拍了拍它的蛇背,想套套近乎,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手收了回來:“謝謝哈。”
如果這巨蟒不願意讓我們去看,那麼我們也沒必要去看,就胖叔的說法,陣臺都被鎮壓了,不能看也就不能看吧。
我們之所以現在想去看看,那就是為求一個心安,還有
幾分鐘後,我們到了陣臺所在的地方。
灌木叢後面果然別有洞天,怪不得能藏住巨蟒的身子。
那後面是個人工挖出來的,類似於戰壕的土溝,挺深的,約莫有個一米多的深度,寬也是一米來的樣兒,長度目測不下於三十米。
土溝的兩個盡頭各有不一。
一頭是一個人工建造的石臺子,跟在地面貼了層瓷磚似的,並不高,但很顯眼。
另外一頭則是個洞窟,下面有流水的聲音,海東青說那下面可能是地下暗河。
“嗎的,嗎的!!”我忍不住罵道。
洞窟旁,石臺上,都豎著一個個銅錢,無論是銅錢的種類還是質地,或是豎著的造型,我們都很眼熟。
鎮壓了子房湖陣臺的人又搶先一步鎮壓了我們要鎮壓的陣臺他他嗎的到底想幹嘛?!
第四十四章 七天後
七天後。
不出意料,有人在跟我們搶著鎮壓陣臺,而且連破九齾局的機會都搶了。
如果我們沒猜錯,這人估計已經直奔寶貝所藏的懷慶府了,或者是在跟著我們。
這些天發生的事兒很多吧,得一件件的說。
話先說回去。
破解九齾局的方法在我們看來只有一個。
先在九個陣臺的地方佈置好邃脈陣,佈置好之後,再讓胖叔將邃脈陣弄成半啟動的模式。
之所以我們在前文中說是鎮壓陣臺,而不是破陣臺,正是“半啟動”這個原因。
以邃脈陣置於陣臺之上,沒有真正的啟動,那麼這隻能算是個擺設,或者比喻一下,這就是一把上了膛的槍,就等著胖叔扣扳機了。
扣扳機的時機我們早就想好了,就在佈置完九個邃脈陣之後,可以說是萬無一失。
冀(ji第四聲)乾臺,位於紅石峽,東南方。
兗(yan第三聲)坎臺,位於子房湖,西方。
青艮(多音字,在此讀gen第三聲)臺,徐震臺,位於青龍峽,東方。
揚中臺,荊巽(xun第四聲)臺,豫離臺,位於茱萸峰西邊山谷三里處,三點一線,距離一斗水村也有一段距離,但不是很遠。
雍坤臺,幽兌臺,位於獼猴谷右方山林,兩點一線。
當初胖叔的師父之所以不能破了九齾局,那就是因為人手不夠,經過胖叔的計算,想破這麼大的一個局,少說都得三個人。
就我們的安排,胖叔位於局首,在紅石峽的冀乾臺開局,他一個人就得負責,冀乾臺,兗坎臺,青艮臺,徐震臺。
我位於局中,負責的任務獼猴谷的那兩個陣臺,也就是雍坤臺,幽兌臺。
海東青任務就大了,他在局尾,負責揚中臺,荊巽臺,豫離臺。(本來這地方是我搶著去的,但這孫子不讓,我也無奈啊。)
一個不懂方術的人,想要幫忙開局,那就是在考自己的記憶力跟膽量。
經過我跟胖叔的一番培訓之後,他也算是畢業了,起碼我們能勉強放心的讓他去開局。
(嗎的其實一點都不難,想啟動邃脈陣很簡單,只需要把位於邃脈陣最中間的那個銅錢給翻下去,就大功告成了,海東青這傻逼硬是學了三天啊我草。)
或許有的人會不明白這些陣互相之間的作用,也不明白,為什麼我們能夠在同一時間開啟所有的邃脈陣破九齾局。
要知道,除開運氣好時遇見的陣臺互相挨著之外,大部分陣臺都有個幾里路的距離,最短的起碼也有上百米,想同時間開啟邃脈陣,沒點邪門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