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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也不差吧?
誰能讓氣實體化?
冤孽的厲害程度跟體內的氣成正比,無論是屍氣還是陰氣,只要氣越強,冤孽就越難對付。
能讓氣隨意實體化的冤孽,大多都是體內的氣達到了一個難以想象的地步,就如我們看見的這屍首一般,絕對的算是個陰氣反應堆,要是一不小心引得它起屍了
嗯,我們都得被這孫子掐死,沒跑。
“這東西到底是什麼來頭?”我心驚膽戰的對胖叔問道,眼睛不停往石門處瞟著,耳朵也支了起來,異常注意四周的情況,以便於有了情況能立馬跑路。
“陰齾(ya第四聲)之孽。”胖叔嘆了口氣。
我表情一僵,不敢相信的問道:“這是宋朝出現的那東西?!”
“嗯,就四(是)害死茅山宗監院滴那玩意兒。”胖叔心悸的說道。
《雲孽記》一書中,對於陰齾之孽的記載就如仙殂局的記載一般稀少,在書中的聽聞卷,也不過只記載了寥寥幾筆。
“康定元年,應天陰齾生孽,山中子欲制孽,不意身殂(cu第二聲),茅山二十一子,皆身殂於應天。”
這記載可以說是把陰齾之孽的戰績毫無保留的說了出來。
在康定元年(1040年),應天府(今河南商丘)的陰齾之地出現了冤孽,山中子想要制服這冤孽,卻不料意外身死,所帶來制服冤孽的二十一位弟子也無一生還,盡數死在了陰齾之孽的手裡。
(山中子,上清派茅山宗的第二十四代監院,這在《雲孽記》中是有註明的。)
“那人可是茅山宗的監院啊,他都這麼輕鬆的被弄死了,我們對付這玩意兒還有勝算?!”
我有點著急,監院可不是普通人,在道家職位裡,監院就是掌教的助手,也能算是二把手了。
按照常理來說,能當上茅山宗監院的人,絕對不可能沒點本事,當然了,這是指古代的茅山宗,而不是現代的茅山宗。(現在的宗教勝地都快變成旅遊勝地了,有真本事的人也日漸稀少,能當上監院的人還真不一定有本事。)
“胖叔,你是怎麼看出那東西來頭的?”我轉頭問道。
“餓師父社(說)過,陰齾之孽,猶如陰齾,陰氣之盛,可制大陽,孽吐陰氣,如人呼吸一至,氣可見,聽可聞。”胖叔苦笑著說道。
陰齾這詞我知道,是一個風水術語,專指一種特殊的地理現象。
《雲孽記》有云:“十陰若齾,齾地無生,不聞蟲鳴。”
整句話翻譯過來就是:“十個聚陰之地才能比得上一個陰齾之地,陰齾之地,絕對沒有生靈存在,哪怕是蟲鳴都聽不見。”
簡單來說,這陰齾之地就是陰氣最盛的地方,哪怕是聚陰之地也比不上。
胖叔給的解釋讓我很是心寒,甚至霎時間就有了種拔腿跳水裡跑路的衝動。
陰齾之孽就跟陰齾之地一樣,陰氣的濃郁程度完全可以壓過聚陽之地,更別說和術士動手了,它弄死你簡直不是事。
道術厲害?方術厲害?
要是道術真能對付陰齾之孽,恐怕當初的那監院跟二十一個茅山弟子就不會死了。
“孽吐陰氣,如人呼吸一至,氣可見,聽可聞。”我自言自語似的唸叨著這句話,聽著臺階上走廊裡傳來的細微呼吸聲,我腦門上的冷汗忽然更多了。
第三十四章 前有狼後有虎
海東青靜靜的聽著我跟胖叔講述,見我話音落下,他皺了皺眉頭問道:“沒辦法對付它?”
“沒。”我苦笑道點點頭。
聞言,海東青臉上的凝重更明顯了。
“連你們用來對付金胄裹屍的山河脈術都對付不了它?”海東青又問道。
我嘆了口氣,略微比較了一下金胄裹屍跟陰齾之孽的實力差距,確定的說道:“這麼說吧,金胄裹屍是一個三十級的小BOSS,裡面坐著的那位大哥,少說是九十級的BOSS,它欺負金胄裹屍就跟玩似的,你說呢?”
這話沒有一點誇張的成分。
就從聽說的故事來看,金胄裹屍曾在清朝被山河脈術鎮過,而這陰齾之孽可真沒被搞定過的前例。
宋朝出現的那陰齾之孽,最後的結局應該是被收拾了,但《雲孽記》中卻不知為何並沒有仔細的記載這事,只是輕描淡寫的記了一句:“康定元年三月,大陽制孽,殂百人置廝於地府,不得超生哉。”
“嗎的死了上百人才搞定它,這玩意兒我們真沒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