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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子?開玩笑呢?!
“去看看。”海東青拍了拍我,隨即,轉頭便走上了臺階。
我一言不發的跟著他走了上去,心跳快得不行,只感覺脊樑骨都是涼的,雙腿也有了些發軟的跡象。
胖叔不可能拿這種事跟我們開玩笑,更何況他的臉色是裝不出來的
站在石門前,海東青跟我同時舉起了手電,往走道深處照了過去。
石門後的走道是一條筆直而又佈滿彩繪的走廊,長約五米左右,盡頭是另外一個石門,門後則又是一個石室。
這石室的面積我們說不準,因為我們能看見的,貌似只是石室中的一部分,或者是石室最中心的部分。
在手電燈光之下,位於走廊正對著的石室中,一個穿著道袍的人正面向我們盤腿而坐,紋絲不動,彷彿是石雕一般,安靜非常。
這人穿的道袍就是普通的道袍,樣式跟現代道袍有些許不同,但大體還是差不多的,拿著手電一照,那道袍金晃晃的立馬就反了一下光。
“金絲縫製的道袍。”海東青有了結論,話音頓了頓,補充道:“一般人穿不起。”
“這屍首有什麼厲害的?”我皺著眉頭打量著不遠處的坐屍,心說這一沒屍氣大盛之象,二沒聚陰之象,那屍首就跟普通人的屍首差不多,到底是哪兒厲害了?
雖然我不覺得那屍首有多厲害,但心卻是沒放下過,畢竟小心為上,陰溝裡翻船那不是我想見到的事兒。
就在這時,那坐著的屍首猛的動了一下,不對,是腦袋微微抬了一下,隨即又放了下去,猶如人在呼吸一般。
只不過人吐的是空氣,它吐的
我草。
“這玩意兒不是咱們這些人能鬥過的”我往後猛的退了幾步,一不小心踩了個空,差點就從臺階上滾了下去,還好海東青及時拽住了我,要不然我可就丟大人了。
那屍首“呼吸”的時候,從嘴裡吐出來的是一股碧綠色的氣體,我看得很清楚,絕對沒有看錯一點。
“看見了吧?”胖叔對我不堪的反應沒有意外,苦笑著搖搖頭:“餓社(說)咧,這不四(是)餓們能鬥過的東西,它起來咧,餓們都得死。”
“嗎的陰氣都成實體了”我哆哆嗦嗦的說道,眼神略微有點散亂,咬著牙走到了下方臺階處,看了看水面,對胖叔他們招了招手:“咱們還是想辦法從別的地方走吧,那東西起來了,我們誰都出不去。”
我現在所說的話,真的毫不誇張。
要是坐在石室裡的屍首起來了,恐怕老爺子跟老太爺組隊來了也得死,祖師爺下凡也他大爺的鬧不住啊!
大羅神仙也有搞不定的妖精,這道理老爺子就曾跟我說過。
石室裡的那玩意兒是真的成精了
“那屍首很厲害?”海東青臺階上方看了看,疑惑的問:“看起來還沒先前的圭孽厲害啊。”
“能把氣凝結成實體並顯現而出的冤孽,都不是咱們能鬥得過的。”我苦笑著解釋道,見海東青還是沒懂,我搖搖頭,坐在臺階邊上就簡短的給他解釋了起來。
氣分為很多種,如陽氣,陰氣,煞氣,屍氣,地氣種種。
陽氣跟陰氣煞氣大多用肉眼是看不見的,除非是開了觀眼,否則一切都是扯淡。
(註釋:觀眼又稱觀氣眼,這可比陰陽眼厲害太多,開了觀眼後,可看見陰陽二氣的走向,屍氣煞氣自然也能看見,更別說邪靈煞鬼的真身了,在古時,道家,堪輿家,湘西一脈,都有這種本事的傳承,只不過到六十年代後,大多沒落,連易家的五大門一樣沒有這方面的東西傳下來。)
雖我沒有親眼見過陰氣的樣子,但我是確確實實在老爺子的故事裡聽過。
“陰氣是碧綠色的,屍氣則是黑色,煞氣得看看是什麼煞了,陽煞就是血紅色,屍煞就是跟屍氣一樣的黑色,看起來屍氣跟屍煞顏色差不多,可你一聞就能聞出來些許差別,這得靠經驗才能辨別。”老爺子當初是這麼跟我說的。
當初我給羅大海破十關的時候,就曾親眼見過屍氣,當然,那玩意兒不是我第一次見到。
屍氣其實不難見到,用它跟陰氣一比,就像是拿非洲獅跟大熊貓比一樣的不靠譜。
想見一次陰氣那可難了去了,起碼我從小就沒見識過。
能讓氣實體化的冤孽不是沒有,但只能說是很少,少到了比國寶熊貓還珍惜的地步。
圭孽夠厲害了吧?
王雪的真身,張慶海身上的黃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