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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離啊,這麼久不見有沒有想我啊?你放假怎麼不去我家玩呢?你今天沒什麼事情吧,我等會帶你去動物園看猩猩吧,咦,你怎麼還在吃飯,這是早飯,or,晚飯?”
楊溪徑直走到客廳,在看到槿年的那一刻,舌燥無極限的聲音陡然間戛然而止。
他是先聞其聲,再見其人,所以,楊溪還沒有出現,槿年的視線就已經投向了這邊。此時,兩人都用探究的目光看著對方,都想看出,對方究竟是以一種什麼身份出現在一個女生家裡。
半天,兩個人都沒有開口說話,只是楊溪眼裡的神色格外微妙。
我沒有搭理他,從他身邊走過,旁若無人的坐到了餐桌前,繼續埋頭吃飯。
這時,楊溪突然大驚失色,“莫離,你不是吧,你才十五歲就早戀啊,還把你的小男朋友帶回家了!”
他話一出口,我差點沒被自己嘴裡的飯噎死,轉過頭,立馬激動道:“他不是我男朋友!”又因為太過於激動,所以說話的時候,嘴裡的飯一直在噴,場面無限滑稽。
雖然我說的含糊不清,但短短几個字,還是不阻礙楊溪的聽力,隨後,他點點頭,很無害的說道,“我就說嘛,他還那麼小,怎麼可能是你男朋友,除非你想老牛吃嫩草。但估計你前腳剛這樣想,後腳人家家長就要告你拐騙未成年了。”
我一臉怨念的看著他,“我才比他大一歲,就被你說成老牛吃嫩草,我在你眼裡到底是有多老啊!還有,什麼告我拐騙未成年?我自己也是未成年,就算我跟槿年真勾搭上了,也是自由戀愛,你懂不懂!”我越說越激動,最後一句話幾乎是吼出來的。
打小,楊溪就長的比我漂亮,所以看上去,總要比實際年齡小,我也因此總被誤認為是他姐姐,所以,他才敢一直這麼肆無忌憚,在我還十歲芳華的時候,就開始用“老”這個字眼來刺激我,還常常說我長的著急。一直在他這種變相式的欺壓下成長的我,想毀掉他那張精緻到令人抓狂的臉的念頭與日備增吶!
光顧著跟楊溪反唇相譏,完全忽略了自己說出的話是多麼有衝擊力,餐桌對面的槿年,在楊溪開口說出第一句話時,臉就刷的一下紅了,再加上我連珠帶炮的回擊,原本白皙的臉龐已經紅的像個番茄。
作者有話要說:
☆、也曾有等待,恰逢花開
那廂,楊溪依然不屈不撓的說道,“莫離,我覺得你真的需要一些養顏膠囊之類的東西,你看,自己明明比他大一歲,看上去卻像大五歲一樣,你再這樣下去,你同齡人都要成為你弟弟妹妹了。”他又在暗諷我長的著急。
我很內傷的看了一眼槿年,楊溪不說還好,他一說,我倒發現槿年確實長的很嫩很嫩,一點都不像比我小一歲的樣子。然後,我糾結萬分的看著他,弱弱地問道:“槿年,你應該只比我小一歲吧?”
這時,槿年才剛剛收回之前的衝擊,有些不自然的搖搖頭,“我跳過一級,所以,比你小兩歲。”
“啊!”我注意力很快便從楊溪的刺激上轉移到槿年輝煌的歷史上,一向只知道留級生,跳級生,那簡直等同於校園裡的傳說啊!要說每一屆的全校第一都沒有足夠的勇氣去跳級,包括殷澈,別人以前試言讓他去跳級,他也是說沒把握。而如今,我面前正正經經的擺了一個傳奇,這一刻,我簡直要對他頂禮膜拜了。
“哇,那你成績是不是特別好?”楊溪也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槿年靦腆的笑了笑,“還好。”聽到剛才我跟楊溪的對話,已經知道不是情侶關係,他心裡竟微微的有些鬆了口氣。視線不自然的遊移著,最後停在了楊溪身上,“你是莫離的朋友嗎?”
楊溪禮貌性的回答道:“不是,我是她表哥。”頓了頓,又無比自戀的問道:“是不是看上去比她還小?”
我很無語的白了他一眼,插話道,“楊溪,你再敢這樣,我就要往你身上丟剩菜剩飯了!”說著,我端起一盤未吃完的胡蘿蔔炒肉片就做出要丟的準備。
楊溪很識時務的閉上嘴,向後退了幾步,最後閒坐在沙發扶手上,晃動著被漂白的牛仔褲包裹著的修長勻稱的雙腿,看了看餐桌前的我,見隔了一定距離,算是安全範圍,便不忘對槿年丟擲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示意:某人心虛了。
吃完飯收拾好碗筷以後,楊溪以一個極其銷魂的姿勢半躺在沙發上,朝我甩了甩手中的三張門票,“你姑單位發的,要我今天帶你們姐妹倆去市裡一家新建的ZOO動物園玩。話說,怎麼一直沒看到莫晨?”
我聳了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