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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著溫香軟玉在懷的喜悅。
柳浣花想煽情一把的心情瞬間煙消雲散,嘟著嘴瞪著他:“我是特地下來接你的,不領情就算了!”
說完賭氣要甩手轉身走人。
哪知道還沒走出一步,就被拽了回來,撞進他厚實的胸膛裡:“你幹嘛?我鼻子都撞疼了!”
“乖,馬上就補償你……”他輕言細語道。
“喂,你幹什麼?!”補償人就是把人粗暴地扔進車裡的嗎?
他隨後跟了進來,仗著自己手長將車門落了鎖,然後一點點逼近。
柳浣花似乎意識到什麼了:“我……我要回家,我肚子餓了……”
“那我來餵飽你……”他恬不知恥道。
柳浣花瞬間臉如火燒:“流氓!”
章劍一手慢慢除錯椅背,另一隻手將掙扎的她按壓住,嗓子裡蹦出幾個字:“算你識貨。”
柳浣花覺得又刺激,又緊張,又害怕,害羞不已:“哥,我們回去吧,這裡……會被看到的……”
“沒人這個時間下班。”他百忙之中抽出時間回答她的焦慮,手繼續向下。
他不安分的手叫她突然想起前幾天被撞個正著的囧狀,更加緊張了起來,抓著他的手臂,企圖阻止他的肆無忌憚:“不要……”
他食指強悍而霸道地進入,叫她忍不住嚶嚀了起來。
“嗯?不要什麼?這樣嗎?還是這樣?嗯?”他一向愛耍流氓,這時候更是十八禁,一邊說著話,一邊手指作亂,叫她整個人都熱燙而羞紅了起來。
“啊……呃……”柳浣花的思緒已經凌亂,不知道自己喊出的是什麼,聲音不敢放開,低低地哼唧著,由他的手引導著,一步一步走向慾望的高峰。
“啊!”毫無預警地被他戳到最深處的時候,柳浣花終於忍不住,咬在他的肩膀上,一陣哆嗦,隨即全身痠軟,倒進了他的懷裡。
“怎麼?這樣就受不了了?”他戲謔著,用身下的某已經昂然挺立的物什頂了頂她。
柳浣花剛剛褪下潮紅的臉又瞬間充血,像是瀲灩的水蜜桃,惹著人忍不住湊上去吸一口,再吸一口。
章劍一邊狠狠地撞擊著她,一邊堵住她快要溢位來的破碎呻吟,只覺得看著她這樣眯著眼,一臉痛苦而享受的糾結表情,極為有成就感。
柳浣花時時刻刻記著自己現在身處何處,雖然身下的真皮座椅平時很是舒適,只是在這特殊時期就顯得極為狹仄,連躲藏都沒辦法。
雖然車窗玻璃是深色,從外面完全看不到裡面的場景,可她還是不敢有大動作,呻吟起來都是細細的聲音,像是隻嗚咽悽慘的小貓咪,迭聲求著他慢點輕點,他偏偏不聽,將獸性發揮到底,一下比一下撞得深而狠厲。
終於她徹底失了意識,腦子裡一片空白,摳著他肩頭的手指蜷進了他的面板,哆哆嗦嗦地再一次顫抖了起來。
章劍雖然身體也很難受,還是本著速戰速決的原則,拉開車頭的格子,拿出紅色的絲絨盒子開啟,低低地在她耳邊噴薄著熱氣:“嫁給我好不好?”說著舌頭又不安分地舔舐著她耳後最敏感的胎記處。
柳浣花本來就因為剛剛的高潮激動得不明所以,經他這麼一再挑逗,更加失了方向,只是連連點頭,希望一切遂了他的意才能趕緊回家,不再在這隨時會被撞見發現的地方消磨時間。
意料之中的效果讓他眉開眼笑,眸子發亮,精神倍棒,更加賣力地表達自己亢奮之情了,奈何柳浣花身嬌體弱,沒兩下就被凌虐得眼淚汪汪,嗚嗚地細吟著,像是一隻會唱歌的蚊子。
最後昏過去的柳浣花是被抱上樓的,肖阿姨十分詫異:“是不是感冒了啊?剛剛還好好的,不知道看到什麼了箭一樣衝了出去,連鞋子都沒換呢。”
章劍此刻春風得意,笑得異常開懷:“沒事兒,她一向愛睡,跟頭豬似的,晚飯我們待會兒再吃,肖阿姨您先回吧,司機一會兒過來。”
柳浣花醒來的時候,正好是半夜。
月華並不霸道,將舞臺讓給了諸星辰,整個天空是一種奇異的深黑紫色。
章劍靠著落地窗坐在地上,低頭看著什麼東西,屋裡的燈都熄滅了,只看得到他黑乎乎的影子,筆直如竹的背影像是古希臘的宙斯神一樣偉岸。
可她此刻心存怨念,氣嘟嘟地掀開被子衝到他身邊,擲地有聲道:“你個禽獸!”
他隨手將旁邊的燈開啟了,陽臺上瞬間明亮如晝。
“嗯。”他點點頭,原來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