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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他說得認真,只得俯下身子向著他手指的位置望去。“圖們江?”
他點點頭,嘴角似噙著一絲笑意望我。“拓跋安殘部目下便龜縮在丸都城中。還有……漠歌。”
自見了拓跋朔後我一直避而不談漠歌的事,然而,卻終究還是不能避免。我微微一頓,瞬即笑道:“軍中之事,臣妾實在茫然。”
他一手圈住我,一手指尖在那圖上一點輾轉捻著,突然側首望我:“我要拿下他們只是時日的問題,只是天下初定,我也不願多動刀兵。”
我聽出他話中的意思,也明白他的隱憂。目光自那圖紙上緩緩掠過,那圖們江一條朱線在我眼中幾番繚繞,我驀地心頭一動。“臣妾嘗聞行兵之勢有三:一曰天,二曰地,三曰人。善將者上知天文,中察人事,下識地理,四海之內,視如室家。因天之時,就地之勢,依人之利,則所向者無敵,所擊者萬全矣。”
他微微一怔,片刻後點點頭,含笑望我。“接著說。”
我沉吟道:“臣妾幼時曾見朝中遣兵士疏通運河,自金陵高淳固城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