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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急急喊道:“等等!”
“等什麼?”
“你狗曰的到底玩不玩?不玩就直接賠錢滾蛋!”
聽著胖子和猴子的咒罵,翔子劍眉微微皺起說道:“我……想切牌!”
切牌,也就是對已經碼好的麻將牌再進行一些少許的位置調整,這東西一般都是不被允許的。
不過此刻望著翔子腦門上的冷汗,龍三笑得很是得意:“切吧,切吧,你想怎麼切牌都可以!”
得到同意,翔子立即在胖子等人不耐煩的注視中開始動作起來:或者是將一排麻將子中的最後一兩沓移動到最前面,或者是選擇了某一排麻將子中的一個或者幾個,調換位置之後放到了其他地方……
見他忙個不停,板寸又是第一個忍不住了,大聲吼道:“你狗曰的到底玩哪門子的麻將?要打就快開始!”
“好,這就好!”將最後一張牌換了個位置,翔子這才算是完成了自己的切牌。
見他翔子用手擦拭著額頭的汗水,龍三很是好笑地問道:“好了?”
“好了……算命的說今天是我的黃道吉日,只要動手,就會心想事成……”
嘿嘿笑著,翔子跟著龍三等人已經抓完了一把牌:筒子一一三四七,萬子三個六,條子三四五九九……
牌搭子不錯,但要進行取捨,畢竟川將玩的是三門只胡兩門,也就是必須至少要將一門牌打絕打幹淨,要是手裡還有一隻第三門的牌,都是花牌不能胡牌!
見他拿到這麼把牌,在他身後的板寸眉頭微微皺了皺,開始了一系列隱蔽的比劃。
這些比劃,或者是摸摸耳朵,或者是捏捏下巴,或者直接揪幾下頭髮……細細算起來,這等比劃的作弊手段絕對算是低劣到了極致,不過在他們看來已經足夠了——翔子,就是個外行!
當然了,王鵬倒是將這些看得清清楚楚,只可惜他身邊兩名龍三的兄弟左右伺候著,叫他哪裡還敢發出聲響來提醒一下翔子?
反正只能乾著急,王鵬到了後來索性閉上了雙眼!
而就在他閉上眼睛不足一分鐘的時候,他聽到了一聲絕對悅耳的聲響。
“胡牌,胡牌了!”
是翔子的聲音!
沒錯,這是翔子的聲音!
才聽到這聲音,王鵬立即睜大雙眼露出了一臉燦爛的笑容,緊接著就要雀躍的時候,他那臉上的笑容瞬間突然地凝固了起來……
“什麼?你這也算胡牌?狗曰的你炸胡!”
“草啊,筒子三個一,外加三四五;條子三四五加上一對九,但是你狗曰的不是還有三個六萬嗎你?你這是三門炸胡!賠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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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22年的人品】………
這就是炸胡!
雖然說炸胡也是胡了,可這炸胡不單沒錢收,還得一家賠三家啊!
王鵬愣了,心裡七上八下:“就覺得張翔今天不對勁,他這是怎麼了他?難道真是大腦搭鐵了不成?”
至於其他人則笑得前仰後合的,與翔子的表情截然相反。
此刻的翔子劍眉緊皺著,一臉莫名其妙地望著胖子問道:“這樣的牌你們以前不是也可以推到胡的嗎?”
大笑著,胖子一副規則制定者的高姿態教訓道:“狗屁,那時候我們玩的是三門,現在是兩門,你這是炸胡!快賠錢!”
“這樣啊,只能有兩門!”好似有點明白過來了,翔子一邊沉思著,一邊不得不將手裡還沒有焐熱的大洋抽出三張,分別輕輕地放到了另外三人面前。
“好,那接著開始……”
炸胡一賠三,這一把由翔子坐莊,等到四道“城牆”再次碼好,他擲骰子後再次說道:“我還可以切牌嗎?”
“切吧切吧!哈哈哈……”
“小子,別又切了個自己炸胡啊!”
“就是,你狗曰的一把又輸了三百,到時候還不出錢,老子們切了你!”
嘲笑中,翔子顯得格外謹慎,小心翼翼地移動著一沓一沓的麻將子,大大小小近十次的移動之後還雙手合十小聲地碎碎唸了起來。
“咦,你整什麼鬼東西?”
“乞求,乞求我這二十二年來積攢的人品爆發一次!”
“哇哈哈哈……開始吧,你個狗曰的神經病!”
積攢的人品也可以爆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