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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學生而言,只是個附屬品,像方傑和羅思曼那樣登堂入室的絕世戀人,畢竟屬於神品,難得一見。學習才是正業,考上一所好的大學才是大家的夢想。
光陰似箭,沐浴在快樂時光中的我,總希望時間能夠為我而停留。
我對詹青瓊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只要有一刻鐘看不見她的身影,我就靜不下心來學習,要搜尋她。我們坐著一起的時候,也經常四目相對,在眼神交匯的剎那,好像都在講述著彼此的心意。
而她在學習上也刻苦了許多,不再那麼討厭數學,還經常向我請教。我總是樂此不疲地為她講解,直至看到她愜意的笑容,仿若玫瑰花瓣一般為止。
儘管這樣,我還是無法揣摩她的心思。“她對我的感覺,會不會也像我對她的感覺那般好呢?”我經常痴想,但無法得知。
本來猜測女孩子的心思就是一件很傷神的事情,即便你自信十分聰明,也總猜不透。正如當時的熱門歌曲《女孩的心思你別猜》所唱的那樣:“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別猜,你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不知道她為什麼掉眼淚,也不知她為什麼笑開懷。”
我唯一能夠感覺得到的就是她每天也很開心。“我開心,她開心。不就夠了嗎?還要奢求什麼呢?”每當我這樣想的時候,就告誡自己不需要問她“我愛你,你也一樣愛我嗎?”類似這樣的無趣問題。
若干年之後,我才發現,原來彼此相愛的戀人之間,男孩兒不一定要問,但女孩兒一定會問這個看似很天真、很“傻”的問題,並且無論知道答案與否,往往還喜歡不厭其煩地追問。
女人,真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如果你是男人,懷疑這個命題,那說明你還不太瞭解女人;如果你是女人,也懷疑這個命題,那隻能說明你還不夠女人。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一章:再探 送情
半個學期,兩個多月的時間,一晃而過。寒假尚未開始,我便擔心我的寒假將怎麼度過呢?註定會是一種煎熬吧。明明知道是煎熬,不可避免,卻無能為力,那才是真正的煎熬。
“寒假你準備怎麼度過?”那個學期最後一天,我略帶傷懷地問詹青瓊。
“寒假我們要補習數學。”她也顯得有些低沉。
“誰組織的?誰主講啊?”
“班主任組織的,也是我們家長要求的,數學老師趙衛東主講。”
“那我也來啊!”我似乎一下子重拾希望。
“好啊!你還可以作我的輔導。”她眼睛滴溜一轉,光芒四射。
如果世間上所有的事情都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前進,那人生就不會有那麼多的悲歡離合,也就不會那麼多姿多彩了。
我迅速找到數學老師,當我提出這個請求的時候,他義正言辭地說:“你來補習什麼數學啊?你都可以當他們的老師。”
“反正寒假我在家沒事幹!”我還是想爭取。
“你是我最得意的學生,我跟你說實話:補習,第一,是應許多家長的要求,擔心孩子在家整天只顧著玩兒;第二,我們也可以適當得到一些額外的‘小錢兒’花一花。二十幾天時間,還指望學到什麼呢?能學好的早就學好了;學不好的,補習也學不好。參加補習的人都是平時不好好學,家裡不是有錢就是有勢,你來趟這渾水乾什麼?”
“我……”我欲言又止,他哪知道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數學,你已經找到了學習的竅門兒,我一點不擔心你,但你英語和語文好像總是得不到一個質的提高,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你寒假回去好好琢磨琢磨吧!”趙衛東老師對我語重心長地說道。
詹青瓊看著我去找數學老師。我回來的時候,她依然看著我,眼神中充滿著溫情,對我淺笑。
我搖了搖頭,沮喪地說:“數學老師不讓我參加補習。”
“如果我是數學老師,也不會讓你來。”詹青瓊對這個結果似乎早已預料到了。
“為什麼啊?”
“他平時上課的時候,你都沒怎麼聽,你還去補習?你數學成績那麼好,補習對你沒有任何意義。”
“那我去找他報名的時候你怎麼不阻止我啊?”
“我只是想看看你為了我,是不是甘願放棄許多別的東西。你不會怪我吧?嘻嘻!”
“……”我又一次無語,但依然高興,因為我從她眼神中看到了我想要看到的那種“真實”。我思索片刻之後,看著她的眼睛深情地問道:“現在你滿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