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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語氣沒有一絲的起伏,“你還是好好冷靜一下”。然後,他退了出去。我深吸了一口氣,眼前的一切,通通都是陌生的,包括我自己。
我很快收拾好了自己,即便鏡子裡的自己雙眼猩紅。下了樓,葉豪正坐在沙發上,戴上了眼鏡,斯斯文文,這一刻看起來,卻都像是莫大的諷刺。他更是處變不驚,一動不動的看著我。我頓了頓,倒像自己沒了底氣,徑直離去。而葉豪,沒有阻攔,亦沒有追來。
我好像忘記了一個人,葉文,從昨晚過後,到我離開,我都不曾在見過他。而當時的我,哪裡還顧得了許多。
之後,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度過的。我記得,我是那麼的害怕,將自己整個包裹在被子裡,忍不住,瑟瑟發抖著。一瞬間,我連哭泣的理由都找不到。林嫣回來了,我能清晰的感覺到,她的步伐輕盈,鼻尖,似乎還有輕哼的小調。她好像靠得我更近了,我甚至能感覺到她的目光。但是,好像又離得我更遠了,越來越遠,我似乎快要感受不到她的存在。一時,我蜷縮的更加厲害了。
一切,所有的一切,都像是在一夕之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葉文找來,是第二天的事情。我夜不成寐,人也憔悴不堪,失魂落魄的不成樣子。他盯著我,眼中似乎閃過不忍。
“我都知道了”他只一句,似有自責,也有懊惱。
我哆嗦了一下,緊咬唇,卻沒有接話。那晚的一切,與我而言,都是恥辱,生怕被別人提及。而我此時眼中的驚恐,怕也是一覽無餘,任他一眼看透。
他繼續道:“我沒有想到他會給你下藥,然後對你做出那種事情來,都怪我,不該掉以輕心,讓他得逞”。說罷,他自責的低下頭。我站在他的身前,竟看不清他的臉。
而我,卻是怔了一下,才像突然,明白過來什麼。
下藥?那種事情?不就是□□?我的胸口,頓時像憋足了一口氣,狠狠的抽離了一下。我突然,想到了那杯牛奶,還有端在手裡的溫度,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實,如臨其境。
可是,為什麼?我與他只算初相識,並無瓜葛?
一時,我情緒失控,看向葉文,極力想要一個答案。
而他,卻別過臉去,不在多做解釋。
我突然痛心,自己是如此天真。
我回轉身去,眼中的恨,就那麼□□裸的暴露無遺。
“你是奈何不了他的”身後,他說道,好像一切,他都瞭如明稀。
我握了拳,恨恨道:“你是在勸我,還是在警告我,因為他是你的哥哥,你想讓這件事情就這麼不了了之?”。
他笑,笑得冷漠,“我與他,且如螻蟻一般,何況是你?”他擋住我的去路,繼續著:“如果我是你,我會嫁給他”。
嫁給他?我怔忡的,瞪大了眼。
“這何嘗不是一個機會,對你而言,又何嘗不是一個好的歸宿”他勸道,分不清意明。
我看過去,頓了頓,突然“呸”了聲,說:“你們,一丘之貉”。
他笑,笑得深不可測。即使是現在,知道一切之後,我還是揣測不開。
而後,我匆匆走遠。以為,可以逃開,卻再無寧日。
作者有話要說:
☆、原來如此
我曾想,如果事情真就這樣不了了之了,之後一切,也許就不會發生,現在,也不會無故落到這般田地。
我更加沉默了,終日可以不發一言,呆杵在一地,也能出神半日。我搜找了一些關於葉豪的資料,卻是一無所獲,只知道他經營著一家頗具規模的公司,而他的身後,同樣是謎。
一切,都是謎。
難道,真是上天作弄?
再見林嫣時,在學校的某個岔道口,一路下來,打情罵俏,而我,卻再也無心顧及。只覺得自己像恍惚了一陣,待清醒過來,才看清前方,不遠不近的地方,站了一個人。
我突然無比的憎恨自己,如果換作他人,怕是早就衝了上去,面對面,非得質問出一個結果不可。而我呢?卻是害怕,頓時便像亂了方寸,不得自己。
葉豪走來,自然的牽過我的手,握在掌間,好似疼惜。他垂眼,似笑非笑,鏡片後面的那雙眼,更無半點波瀾。
我全身俱是一顫,想掙開,他握得更緊,耳邊低語,“跟我去一個地方”。我便如同那聽話的木偶,任由他主使。
我那麼清楚的記得,那日,他的掌間是那麼的涼,我竟未感覺到有半分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