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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了幾句,他也不加理會。我徑直起身離開,他拽過我,勸說道:“將我當作你的朋友,就可以了”。恰時,劉媽從裡面出來,恭敬的說道晚飯準備好了,我便又被葉文硬拽去了飯廳。
也許,從這一刻開始,才真正如葉文所說,我的生活才將重新開始。
這時,我才又重新見到了葉豪。飯間,他的話語很少,整個過程,都像變得極其的沉悶。我埋下臉,匆匆的扒了幾口,這頓飯,也是吃的極其的不安穩。飯後,葉文帶我去了後花園,不大,卻也別緻,很有自己的風格。一陣風過,我冷得一個寒戰,他沉默的拉過我,有些寵溺的將我攬在懷裡。
這一次,我拒絕了,推開了他。他撇了撇嘴,一路下來,再也無話。只是,在快要回去的時候,他突然又覆上來擁住我,動作很是輕柔,短暫幾秒,又將我輕輕推開。我一時疑惑,便見他抬頭,二樓只有一個房間的燈亮著,窗簾遮掩,卻似有人影在晃動。
光線昏沉的正好,我站在葉文的身側,他臉上的表情,我竟也看不真切了。
“早點休息”他將我送至房間門口,只低沉了一句,便轉身離開了去。頓時,過道里像一下子空蕩了下來。我將房門緊鎖,心裡竟也七上八下的不安著。
門外突然有人敲門,不急不慢,聲線平穩,“在嗎?”
葉豪。我的第一反應。
我猶豫了一下,說:“請問,有事嗎?”
“也沒什麼,怕你不習慣,睡不好,給你衝了杯熱牛奶”隨後,又補充道:“要趁熱喝”。
我拉開門,接過牛奶,道了聲謝謝。他笑,笑容溫厚可掬,“那你好好休息”。說完,替我拉過門柄,關好了門。
整個房間,看得出是精心裝潢過的,淡雅舒適,一應俱全。喝過牛奶,一番洗漱後,我躺在床上,床很是綿軟,我只是動了幾下,便覺得整個人都昏沉了下去。
一夜無夢,卻也不得安生。
醒來,還似夢中,迷迷糊糊的,動了動,全身痠痛異常。房間很暗,像見不得一絲的光亮,窗簾被拉得死死的,只隱約覺得,暗處,像站著一個人。我驚了驚,頓生不安,掙扎著起身,下體卻是一陣撕心的疼。頓時,我清醒了過來。又一時,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你醒了?”那人問,聲音低沉鬼魅。
我顫了顫,害怕的問:“你是誰?”
“你想知道?”他反問。我沒有出聲,他低笑,有些冷。他走過去,突然伸手用力拉開窗簾,光線太烈,我一時不適,被刺得閉過眼去。他迴轉過身,說:“你睜開眼,看看我”。
看過去,我不由一怔,他?葉豪?還是穿戴整齊,卻褪去了眼鏡的遮掩,眼底的暗沉顯露無疑,直直的盯著我,似笑非笑。
我狠狠的打了一個寒戰,又是那種心驚,像是要滲透我的骨子。
猶如夢驚。
作者有話要說:
☆、失身於人
他,竟是那日與葉文在學校面對面對峙的人。他,竟然就是葉豪,竟然就是葉文的哥哥。
我,竟也如此的愚鈍著。
“想起來了”他笑,唇角的弧度優美,卻是習慣性的,沒有一絲的溫度。
我垂眼,才大意的發現,自己竟未著絲縷,赤身裸體,我驚惶的看向他,而他,依舊淡定從容,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我拉過被子,無措的將自己整個包裹的嚴嚴實實,那抹紅,便順勢落入我的眼底,觸目驚心。
我的身心,像在一瞬間,通通都被抽空掉了。一時間,我虛軟的,好像不在是我自己。
“你……”我咬牙,卻生生的感受到了自己的無力,眼睛,也是一片生疼。
“該做的,我們都做了”他直言,好似晴天霹靂。
我怔怔的愣了片刻,抓過被角,痛哭失聲。
那時,我絕望的,好似要瘋掉。受盡了一夜的屈辱,可我,卻毫無知覺。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在問,可結果始終是想不透。
這時,葉豪過來,捧過我的臉,我早已淚眼迷濛,他逼近的臉,都那麼的不真實。
“對不起,昨晚,我失控了”他語氣誠懇,“我會對你負責的”。
而我,卻什麼也聽不進。揚手,用盡了我平生所有的力氣,恨恨的打過去。我恨,恨得咬牙切齒。
他撫過臉,眼神一下陰沉的可怕。我以為,他會動怒,甚至都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打算。可是對於他,從始至終,我一直都猜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