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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更多失儀之事,便趕緊拿起飯缽,腳底抹油的溜了。
接下來,我將那間暫且可以稱之為廚房的屋子稍稍拾掇了一下,又悄悄的將那個裝有雞雜和蘑菇的飯缽搬到我睡的床榻下面,以免傍晚白衣人師父去櫥櫃中取那“烙餅”吃時發現。
妥善處置好一切,無事可做的我,索性回到床榻上,繼續睡覺。
……因著久未運動,我爬完鳳凰頂之後就已經腰痠背痛,後來又跟在兔子、山雞後面追趕了半天,精力早已超支過多,方才所做的一切只是在美食的誘惑下才支撐過來的,此刻放鬆下來,我的腦袋一沾枕頭便呼呼大睡了。
我不知道我這一覺究竟睡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再次睜開雙眼時,外面已經漆馬烏黑一片,而我丑時左右吃的烤山雞也在睡眠時就已經被消化掉,肚子又“咕咕”作響起來。
我悄悄的聆聽了一下隔壁的動靜,卻什麼聲響都沒有,只有一片橘黃色的燈光飄了出來,看來,白衣人師父應當還在捧著他的書在看呢。
我的心也安了下來,用手從床底下撈出盛有蘑菇和雞雜的飯缽,儘量不發出任何聲響的、有滋有味的食用起來。
食完之後,我隨手抓起個東西,胡亂擦了一下手,再重新躺下,心滿意足的用手撫了撫小肚子,志得意滿的打了幾個無聲的飽嗝。
人們常說“閒生遐思,飽暖思淫‘欲”,這句話一點都不假,因為下午睡得太足,肚皮吃得飽飽的我,此刻一點睡意都無的躺在床上想東想西,最後竟然想到白衣人師父身上去了,特別是他那張色澤鮮豔的紅唇,不斷的在我腦海中晃來晃去,正在我獨自意’淫之時,屋外卻突然颳起了一陣山風,帶動門、窗、樹林一起響起來,發出殺豬般的狂叫,並捲來一些砂石,自上面、側面、下面,全方位的襲擊我們所在的茅草屋,一時之間,我甚至都能感覺到牆在顫,我身旁的窗戶在抖,而隔壁的燈光也在忽明忽暗的閃爍個不停。
這副場景,說多疹人就有多��耍�繞涫嵌雜諡形繒渡繃松郊Γ�嶄沼衷諞狻��Ω福�雋酥疃囁饜氖碌奈依此怠�
聽著外面那“嗚嗚”作響之聲,我越聽越覺得是那隻山雞來向我索魂的。
偏偏這時白衣人師父可能是覺得忽明忽暗的燈光看書太晃眼,索性將這屋子中唯一的光亮都給熄滅了,上床睡覺去了。
……不行了,我再也堅持不下去了,我拿起小枕頭,像身後有惡鬼追著一般,鞋都未穿的奔進隔壁的間隔區,跑到白衣人師父的床前,感覺到他的氣息之後,我的心才稍微安定了一些。
“怎麼了?這麼慌張。”習武之人的夜視能力都很強,我剛到白衣人師父的床前,他便看出了我臉上的慌亂之色,奇怪的詢問道。
“師父,外面的山風颳得呼呼響的,嫵兒害怕,不敢獨自入睡,晚上可以與你擠一擠嗎?”我抱著小枕頭,一步一步的蹭到他面前,可憐兮兮的哀求道。
他皺了皺眉,似是不太樂意,不過看我慌張的神情不似有偽,還是不得已的點了點頭,揭開了他身前的被褥。
我抓緊時機,一躍而上,並瞬間躺定。
聞著他身上獨有的清香之氣,我的心不可自抑的“砰砰”亂跳起來,卻深怕他反悔似的強迫自己閉上眼睛,假寐起來,直到耳朵傳來他熟睡時的鼾聲後,再偷偷的睜開眼,賊頭賊腦的在他那引誘了我很久的紅唇上親了一下,那溫溫的、軟軟的觸覺讓我渾身都感覺到一陣陣酥麻和顫慄,也讓我忍不住想得到更多。
當然,最終我還是殘存了幾分理智,不想驚醒他,便意猶未盡的作罷了。
此時,外面的山風仍舊在不停的嘶吼著,但是,有他在身旁,我的心竟也奇異般的不再感到害怕。
這一夜,我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再次入睡,不過,直到臨睡前的那一刻,我的心中都一直充盈著因禍得福般的竊喜。
20 好花不常開,好景不常在
可惜的是,好花不常開,好景不常在。
第二天清晨,大約才卯時初左右(北京時間早上5點左右),白衣人師父便將半夜揩油楷到他懷中,在他的中衣上流了一大片口水的我從他身上揪了起來。
“現在是卯時初,你在這蹲馬步蹲到巳時初(北京時間早上9點左右),以後每日,卯時初到巳時初這段時間,你都需在這裡蹲馬步。”無視我狗刨狀的掙扎,他直接將我拎到茅草屋前的那片空地上,吩咐我道。
我努力睜大兩隻被眼屎糊住的小眼睛,簡直有些不敢置信,蝦米?從卯時初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