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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一眼,又抬頭朝王榆林道:“你一大男人嘴巴怎麼這麼多,跟個娘門兒似的。”
王榆林被他罵了也不氣,反倒抱著肚子大笑起來,罷了又拍拍古恆的肩膀,一副難兄難弟的表情,“哥們兒,看清楚明子的本質了吧,這兄弟敢情是個情種,見色忘友啊。以後就剩咱們倆相依為命了,苦啊。”
古恆假惺惺地和他抱頭而哭,嚎得跟真的似的。
明遠被他倆弄得哭笑不得,上前一人給了一腳,大聲吼道:“嚎喪呢你們倆,再吵吵把你們從窗戶扔出去。人家還得看書準備考試呢,能不能安靜會兒。”
王榆林擠眉弄眼地朝他笑,“明子,人家是誰?不會是你吧?”
明遠啪地給了他一拳,不過王榆林早有防備,輕輕鬆鬆地避了過去,那一拳毫不留情地落在了古恆的肩膀上,痛得他嗷嗷直叫。明遠又撲上前捂住他的嘴不准他發聲……三個人又鬧成了一團。
我在一旁看得真是又好笑又尷尬,這事兒還真是完全不受我控制了。要是這時候我再刻意澄清什麼,明遠還真有些下不了臺。算了,還是回頭私底下再跟他說吧。
可王榆林跟古恆倆鬧完了也沒走,兩人各找了個座位坐下,又輕車熟路地從抽屜裡找出各種各樣的資料和書籍,看這架勢,這裡原本就是他們仨的基地。不過,為什麼會有四張桌子?
我剛一開口,屋裡頓時靜下來。就連一直嬉皮笑臉的古恆都嚴肅起來,王榆林的臉上滿是痛色,明遠則是沉默,過了許久,他才低聲朝我道:“這事兒以後我再說給你聽,啊。”
其實我這會兒都有些後悔了,早曉得氣氛會這麼僵我就不問了。一看這幾位的表情就曉得這張桌子十有**是有故事的,估計還是個悲劇,我就算真知道了,不也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屋裡的溫度因為我的一句話給跌到冰點,我覺得特別尷尬,有好幾次都想找個藉口回宿舍去,可一瞧見大家都裝得跟沒事人似的,我又覺得,要是我真走了,他們三個可能連裝也裝不下去,那種感覺也許更糟糕。
於是,我只得硬著頭皮繼續留在屋裡。好在明遠給我的小冊子很有意思,而我又被幾天之後的期中考壓得喘不過氣來,這會兒正好解了我的燃眉之急。
我雖然繼承了劉曉曉的記憶,但這東西並不是電腦,一個複製貼上立馬就能用的,起碼我對著書上各種各樣的公式很為難,這跟我念書那會兒學的東西相差的也太大了吧,更何況,還有專業課呢。那什麼犯罪心理學,跟我在電視裡看的怎麼一點也不同?
複習了一晚上,臨走的時候明遠過來檢查我的複習結果,隨便問了幾個問題後,一旁的古恆和王榆林憋得臉都綠了,以為我不注意捂著肚子使勁兒笑,被明遠狠狠瞪了幾眼後,這才收斂了些。
倒是我們家明遠是個好孩子,完全沒有因為我表現差就批評人,而是很認真地教我怎麼抓重點,仔仔細細地講解教材中難以理解的地方——就像我小時候那麼認真地給他講課一樣。
我們四人一直到十點半才散了,明遠揹著包送我回宿舍。回去的路上我總想著要跟他說清楚,可他卻一直在說話,等到我們走到宿舍大門口,他這才把包往我懷裡一塞,叮囑道:“明天我過來接你。”
我:“……”
回到宿舍,除了汪小圓笑嘻嘻地看著我,其餘的幾個同學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我可沒心情管這些小女生們怎麼想,洗漱完了,躺在床上迅速地進入了夢鄉。
四十一
在我準備期中考試的這幾天,我和明遠的緋聞以光速迅速地在學校裡傳播開來,現在我去上課,已經能感覺到有人對我指指點點了。不過我也沒把它當回事兒,畢竟這不是在演電視,而且現在還是九十年代呢,大家夥兒還不習慣那麼明確而堅定地表達情感,所以也沒出現什麼吃醋挑釁的事兒。
我萬萬沒想到的是,我低估了這件事的影響力,考試前一天,廖媽媽親自過來了,臉色很不好,把我叫出去後的第一句話就是,“我聽說你談戀愛了?”
哎喲,我的親孃,您老人家的訊息也太靈通了吧。不過我十分懷疑傳這訊息的不是別人,正是我那便宜表姐廖倩。這幾天我沒少見那姑娘,在王榆林面前老晃盪著,不過見老王的反應,好像對她沒有那方面的意思。
我不敢對廖媽媽打馬虎眼,趕緊擺出一副嚴陣以待的表情,鄭重而認真地回道:“您老人家可得明察秋毫,千萬別相信謠言。不過您就是被那些謠言矇蔽了眼睛我也不擔心,誰讓你們家閨女身正不怕影子斜呢。我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