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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生活了那麼多年,雖然我現在的樣子和以前不一樣,可是總有很多地方會露出馬腳,比如說話的語氣和方式,看人時的眼神,特殊的小動作,以及我們那幾乎一模一樣的字型……他會不會也會覺得不對勁,會不會懷疑,甚至會不會有一天他會發現我的身份……
想到這裡我的心就開始有些發憷,喜歡的姑娘原來竟是自己姑姑,這事兒也太狗血了,如果事情真的發展到那種地步,我覺得就算是個普通人也很容易心理扭曲,更何況還是明遠這樣心思敏感的。他那會兒真要做點什麼壞事,我還真沒立場來阻攔他。
我還在抒情地想著呢,教室大門忽然被推開,古恆和一個陌生男孩子忽然出現在門口,兩個人原本有說有笑的,忽然瞥見我,聲音戛然而止,就跟被人卡住喉嚨似的,臉上的表情也是震驚和意外。
他們這一出現不要緊,我反正是被嚇到了,一屁股就坐了下來。明遠卻頭也不抬,順勢遞過來一個筆記本,慢條斯理地道:“裡面是我大一時的筆記,上面有重點,你先仔細看看,回頭我再給你講。”
古恆和那個陌生男孩愈加地震驚,嘴都張開了,你拍一下我的頭,我踢一下你的腳,兩人“嗷嗷”地叫了兩聲後,這才激動地撲進屋,一把抱住明遠的腦袋,大叫道:“明子你太不厚道了,居然連哥們兒都瞞著,是不是人,是不是人!”
明遠雖然被他們倆抱著頭,可手腳依舊靈活,也不知怎麼一扭,就把古恆的胳膊給甩開了,爾後站起身,跟那個男生打成一團。看得出來,那個男孩子的本事不弱,個子高,手腳利索而靈活,攻擊的角度極刁鑽,兩人你來我往,居然不分上下。
在劉曉曉的記憶裡,明遠似乎拿過全校自由搏擊的冠軍,這個男孩子能和明遠打成這樣局面,顯然絕非無名之輩。可劉曉曉的記憶中卻並沒有見過這個人,我就更不曉得他是誰了。
二人打得難捨難分的時候,古恆貓著腰偷偷踱到我身邊,笑嘻嘻地小聲道:“你是那個劉曉曉吧,嘿嘿,行啊,居然能把明子給套牢了,咱們整個大學,你還是頭一份兒呢。”
我尷尬得不知該說什麼好,強板著臉,嘴硬道:“你別瞎說,我跟金明遠不是那種關係。”
“行行,你們不是那種關係,”古恆嘿嘿地直笑,朝場上正打得火熱的兩人看了一眼。我都以為他不會再繼續這個話題的時候,他忽然又道:“那你們倆啥關係?明子能領著啥關係沒有的姑娘來這裡?小姑娘,你以前臉皮不是挺厚的嗎,怎麼忽然變得這麼膽小了。不像你啊。”
我索性不跟他說話了。古恆這小子,以前雖然覺得他有些皮,可沒覺得這孩子這麼討厭吶。
明遠跟那男孩子估計打起興來了,兩人你一拳我一腳的越打越HIGH。他們倆是打得投入,我卻是越看越心驚,那一拳一腳全都實實在在的,要換做普通人,捱上一腳只怕要在床上躺半個月,可偏偏那兩位跟沒事兒人似的,這一連打了十幾分鍾,兩個人都滿身大汗,這才一聲大笑,同時住了手。
“這位誰呀?”我問古恆。
“你不認識?”古恆的表情就好像是吃到了一隻酸葡萄,指著那男孩子幾乎不敢置信,“這王榆林吶,在咱們學校還有不認識他的?”
我也深深地震驚了,原來這就是廖倩中意的那個**,我還以為是個文縐縐的討厭鬼呢,沒想到原來也這麼男人。雖說還沒跟他說話,不過看他打架這麼猛,就覺得像是個豪爽豁達的人物,我頓時覺得廖倩悲劇了。
“聽說過。”我摸著後腦勺,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還以為是個公子哥兒呢,沒想到這麼本事。哎,我說你不是跟明——不,金明遠,你不是跟他關係最好嗎,怎麼人家拳腳那麼厲害,你就這麼慫。白長這麼高個兒了。”
古恆頓時就鬱悶了,舉手大聲朝明遠道:“哎,明子,管好你家屬啊,嘴忒損了點兒。知不知道什麼叫做勞動分工,哥哥我主要負責動腦子,動手動腳都是他們這些粗人來幹。你小姑娘沒見識,不懂別亂說。”
我被他這句家屬弄了個大紅臉,剛準備反嘴澄清來著,明遠忽然把身上的襖子脫了下來,隨手朝我一扔,口中道:“熱死了,你幫我把衣服掛起來。”
我到了嘴邊的話就這麼生生地被他給打斷了。等掛好衣服轉過身,他們仨就已經說笑起來,王榆林一直偷偷地看我,挺好奇的樣子,後來實在忍不住了,就直接開口問明遠,“你還真被這姑娘給打動了?不容易啊。以前白天鵝也追你,怎麼不見你動心呢。”
“瞎說什麼呢?”明遠有些不安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