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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說笑評點……
劇痛忽然從心底蔓延,我猛地驚醒,臉上已經滿是淚痕,身畔的明遠一臉驚慌地捧著我的臉,一個勁兒地小聲安慰,“不哭了不哭了,我在這裡,別怕……”
我這才驚覺剛剛原來是在夢中,可是,為什麼會那麼清晰,就好像,同樣的事情曾經在我面前發生過似的。這種錯覺讓我難受痛苦,幾乎無法呼吸。我和明遠好不容易才走到了現在這一步,為什麼還要讓我做這種奇怪的夢呢?
“慧慧,你怎麼了?”
等我的情緒終於漸漸平復下來,明遠才輕輕鬆開手,轉而環住我的腰身,臉湊得很近,眼睛裡全是擔心的情緒,“做噩夢了?”他聲音壓得很低,溫溫柔柔的就像羽毛拂過。
我深深地吐了一口氣,把腦袋朝他懷裡蹭了蹭,過了好一會兒,才點頭道:“我討厭那個曾小娟。”從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我就不喜歡她,說不出為什麼,也許這就是人們所說的天生合不來。所以就連做夢,也覺得她跟我過不去。
他有些啼笑皆非地看著我,好幾次想開口說什麼,最後終於化作無奈的笑意,拍了拍我的後背,很認真地解釋道:“我跟那個曾秘書,真的沒關係。”
我當然知道,明遠要真對她有點什麼,就不會這麼死心塌地地一直等我了。可是,那個曾小娟,我打心眼兒裡覺得她就是個壞角色。從眼睛眉毛到頭髮絲兒,就沒一個地方是好的。
我跟明遠這麼一說,他都笑了,樂呵呵地親了我一口,道:“我們家慧慧都成福爾摩斯了,那個曾小娟早就被恆順收買了——唔,恆順就是我的死對頭,這兩年鬥得厲害,沒少相互使絆子。”
“那你還留著她?”
“看著唄,”明遠笑起來,胸有成竹的樣子,“利用得好了,就是一步好棋。”
這個人又在說我聽不懂的話了。我往他懷裡靠,找了個溫暖又舒適的位置,閉上眼睛,一會兒就睡著了。
早上明遠又堅持了一番“晨間運動”,起來的時候都十點多了。其實我挺懷疑他到底什麼時候在工作,除了大年初一那次匆匆離開顯得有點忙碌之外,其餘的大部分時間,他似乎比我還要悠閒。
“慧慧,你要知道。”他在洗手間大聲地回道:“工作本來只是用來消遣時間的。以前我是時間太多,所以才找點活兒幹,現在我只希望日子能慢一點,我可沒閒功夫花在每天工作上。”他把腦袋探出來,頂著一頭泡泡朝我笑,“我在想,我們是不是應該要個孩子了。”
我:“……”
明遠透過獵頭公司找到了新的總經理人選,這次趕回來一方面是為了公司的某些決策,另一方面就是為了面試。照他現在的反應來看,似乎很滿意。
我們回到C城後,第一件事就是回去給老爸和老媽請罪。雖說當時在電話裡,他們倆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不滿的情緒來,但是我們倆這麼突然地結婚,不管怎麼說,還是對老人家的不尊重。
也許是看在我們倆新婚的緣故,老媽雖然抱怨了兩句,但總體來說還是很高興的,老爸總算等到了機會,把老早準備好的喜糖給周圍的鄰居發了出去,一會兒,心滿意足地回來了,笑眯眯地拉著明遠喝酒。
晚上明遠就收拾東西直接搬我公寓來住了,一進門就發出一聲長長的感嘆,“終於住進來了。”那副無限感慨的樣子實在好笑得緊。
第二天我繼續去上班,裝了兩大包喜糖見人就發,大家也都挺高興地說著祝賀的話,當然,也有人冷嘲熱諷的。陳琪就一直盯著我的手看,罷了就裝模作樣地打抱不平道:“哎呀慧慧,不是我說你,結婚這樣的大事兒,怎麼連個戒指都沒有就把自己給嫁出去了。該要的體面還是要的,這麼急急忙忙的,不曉得的,還以為你怕自己嫁不出去呢。”
我反正是早有心理準備,也沒指望能從她嘴裡聽到什麼好話,就當沒聽到似的,理都懶得理她,轉身就走了。單位裡這麼多人都看著,跌份兒的可不是我。
一回辦公室就有人替我抱不平了,小黃氣得臉都紅了,非要衝去跟陳琪吵架,後來還是我給勸住的,“你跟她吵什麼,咱們單位誰不曉得她那種嘴,別理她就是。你越是反應大,她就越是得意。跟她生氣,那是跌價兒。”
大夥兒頓時笑起來,一會兒也就散了。
過了幾天,老爸總算把我們結婚的日子給定了下來,五月十九,然後家裡人都忙活起來了。訂酒店,拍結婚照,訂婚紗,買東西,那個事兒叫多。全都是老爸老媽說了算,一點主意也不讓我拿,沒辦法,我索性就讓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