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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上,微笑。
他側過身來,手撐在我的肩畔:“我好像跟你說過,你是一個天生的商人。”
“嗯?”我裝傻。
他終於笑了,第一次,我看見他笑得星眸微闔,神采飛揚,“那麼,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棋逢對手始開局,桑筱,”他慢慢俯下身來,“記住,我從此不會再給你悔棋的機會。”
我環住他,慢慢迎了上去。
我也是。
窗外,夜色正濃。
……
素啊素啊,我這兩天在看《又見一簾幽夢》捏,呵呵,改過了。下雨打雷了,先下,晚上接著更……最近要更完,然後鎖文,實在抱歉‘‘‘‘‘‘‘‘‘‘‘‘‘‘
尾聲
不久後的一天,宛如孩兒臉一般,早上剛下過一場瓢潑大雨,中午又開始陽光明媚。
午後陽光中,某人愜意地躺在花園裡的搖椅上看書,我蹲在一旁,百無聊賴地看螞蟻搬家。自從年事已高的某人受傷以來,我們決定不落後於全國人民,從現在做起,認真補鈣。
突然,我想起來一件年代久遠的無頭公案,伸手去推某人:“喂。”某人充耳不聞,又翻了一頁書,自顧自往下讀。
我想了想:“龍斐陌,可否解釋一下,什麼是權宜?”“唔?”他淡淡地,似聽非聽般又翻過一頁。我闔上他的書,不厭其煩地又重複了一遍。
他抬頭瞄了我一眼,微蹙眉,不勝其煩地:“俞桑筱,可否解釋一下,什麼是離婚?”我愣了一下,恍然:“你故意引我上鉤!”他唇角微勾:“彼此彼此。”
我摸摸鼻子不吭聲。好吧,誰叫我自己理虧在先。
他又補上一句:“關牧說得真對,字字珠璣。”他點點頭,狀若讚歎,“今年我要給他多加律師費。”
得意個什麼勁?!我哼了一聲,斜睨他,冷冷地:“要是我的真實想法呢?”他將書拋掉:“俞桑筱,你想考驗我的耐性麼?”我頭皮吃痛,大力敲他:“神經病啊你!”
好痛啊!我淚水都痛得快飆出來了。我突然想起自己很久沒修指甲了,我用力反掐他。他索性撲過來,我們齊齊倒在地上。
正當我們糾纏在一起的時候,我聽到一個聲音大呼小叫地:“哥,你說這幅畫掛在哪兒比較好?桑筱畫了很久呢,我怎麼覺得跟我還是有點不像……啊――――”那個聲音驚天動地地延續了至少十秒之後,這才亡羊補牢地,連滾帶爬地,“我什麼都沒看見,沒看見,你們繼續,繼續……”隔了很遠,我還聽到他絮絮叨叨地,帶點納悶地,“不過,你們三三兩兩來這麼一下,難道是因為今年春天夏天都到得特別早麼?”
我一愣,隨即笑噴。三三兩兩?虧他想得出!
我這個老師真應該引咎自盡。
我推開龍斐陌,瞪著他。他依然一臉輕鬆,沒事人般繼續坐到搖椅上去看書。
不要臉!
我突然又想到一件事:“喂。”
他舒服地半躺著,閒閒地又翻了一頁書:“嗯?”
我別有用心地擠到他身邊:“喂,賞臉猜個謎語好吧?” 他感興趣地揚起眉,闔上書看著我。我想了想,一字一句地,“飛蛾撲火蟲已逝,學友無子留撇須,偶爾留得一人在。打三個字。”雕蟲小技,還能派上用場。看來,我的詩詞課沒有白學。
“啊?”十幾秒鐘後,他神色自若地開始裝傻。又過了半天,才極其敷衍地“嗯嗯嗯”了三聲,權作回答。
他的頭又低下去了,擺明了不願意再被打擾。
我鬱悶。結婚快三年了,連這麼一句偶像劇每集必備用語都要拐彎抹角地求上半天,還求不到。寶貝啊,你親愛的老媽我做人也太失敗了!我一臉沮喪無精打采地起身要走。
剛走了兩步,聽到後面一個聲音,不高不低地:“笨蛋。”他的聲音輕不可聞,“你手上戒指的背面。”
我有些疑惑地褪下,早看過了啊,還不是一堆彎彎曲曲的豆芽符號,有什麼好看。
突然,腦中靈光一閃,難不成――
我重又擠坐回去,小心翼翼半帶討好地:“刻的什麼?”
他閉上眼,半天才一個字一個字地:“波、斯、語。”就再也金口不開。
我恨恨,跺腳離開。龍斐陌,風水輪流轉,你等著,總有你吃癟的時候!
一起身,我的手就被一隻大掌覆住。
“我父母留給我的唯一紀念。曾經以為,它會留在我身邊一輩子。”他牽著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