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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之下。
拉爾夫撲倒在地,關切詢問其餘三人是否都在,當知道人質齊全,略微放心。
兩個老教授筋疲力竭,話都不能說了。
太陽略有些西斜,四個人飢腸轆轆,拉爾夫彬彬有禮地詢問,“可否給我們除去眼罩並鬆綁,我們還未用午餐,是否拿食物來吃?”
有人猛推了他一把,哈哈笑,“英國佬,你還以為你住五星級賓館,要客房服務啊?!”
月玲說,“既然我們是人質,餓死了就做不成人質了,你們也沒有講條件的籌碼了!”
“哈,日本妞還來威脅我們來了!”
月玲感覺有一張臉湊近,和她的臉只隔一英寸,雖然看不到,但是可以感受對方如同打量籠中獵物一樣在審視她,她的脊背升起一陣涼意,她知道這種涼意和拉爾夫聽到聖山神奇故事的涼意完全不一樣。
她冷冷地說,“我不是日本人,我是中國人。”
那青年哈哈大笑,“大家聽著,這個妞兒是中國人!中國和日本原來是兩個國家!”
月玲譏笑他,“中國和日本都分不清,你應該回學校去,從一年級重新讀起!”
拉爾夫警告月玲,“玲。。。”但是已經遲了,月玲話音已經落地。
“你說什麼?!”語氣非常氣急敗壞。
這一天的中午,新聞裡有臨近居留地的小城市鎮長在電視上接受採訪,說,“我們小城居民無法承擔各處高速公路被設定路障的損失,大家都是工薪階層,需要交通與外界聯絡,否則沒飯吃,不像有的人不出門就有收入。”居留地原住民非常憤慨,覺得市長是有所指,指他們享有第一民族原住民福利。
另有原住民文化分析家來發言,說,第一民族青少年看不到更高學歷帶來更多希望,輟學率相當高。
同時,有一週邊地區的居民大娘接受採訪,妄加評論,說,“不知道他們會不會說流利英語。“有意影射原住民是文盲。
月玲這一下正戳到痛處,綁架者們就炸了鍋。
有一把彎刀就架到月玲的脖子上,“你這婦人,我看你是欠揍,應該被你老公狠狠教訓,既然你老公不在,就輪到我教訓你!“
拉爾夫立時就站起來,準備擋到月玲跟前去,剛起身,就被人一槍托打中肩膀,痛得跪倒在地。
此時此刻,聽到一個聲音不怒自威地說,“臭鼬,你放手,我們說好不傷害他們。”
臭鼬立馬把彎刀收回,說,“是,長髮。”
“把他們眼罩除去,鬆綁,把他們都帶到地下室去,只用手銬銬住一隻手在鐵管上。”
月玲除下眼罩,看到長髮青年,就是那個在橋邊領導對峙的那一個。她連忙說,“綁架聯邦文化交流代表團是重罪,雖然我們在居留地,也有居留地法律,長髮,你要三思而行啊。”
長髮看向月玲,說,“把她單獨關到我的房間去。”
拉爾夫抗議,“要關把我們都關在一起!“但是強烈的抗議是那麼微弱,沒有人聽他的,大家被連拖帶拽地鎖到地下室。
月玲被單獨鎖到一個小房間,有一盞昏暗小小的應急燈。
前面有一張小桌子,上面放著一張地圖。
有什麼東西唏唏嗦嗦地從腳邊穿過,月玲定睛一看,原來是一隻髒兮兮碩大老鼠。她立馬像碰到鬼一樣尖叫起來。
於是有人破門而入地衝進來,看明原委,長髮忍俊不禁,強裝嚴肅,一言不發,又出去了。
月玲又累又餓,依靠著牆角,忍受著陰冷潮溼的黴菌的味道,盤算著怎麼樣才可以看到那一張地圖,絞盡腦汁也想不出辦法,累極昏睡過去。
有人在拍打月玲的臉,“嘿,醒醒!醒醒!”手上力度是輕柔的。
月玲睜開眼,是一個女生,藍眼睛紅頭髮,但是五官卻是蒙古人種那樣有亞洲親切味道。
她把一木碗熱騰騰玉米濃湯和一把木勺遞到月玲手裡,“因為你罵臭鼬他們是文盲,他們一致決定不給你吃肉。”
月玲稍稍有點寬心,他們隊伍裡有個女人總是好現象。
她捧著湯,喝一口,說,“謝謝,很美味很好喝。“遲疑了一下,她抱歉地說,“今天上午打了你一拳,對不起。”
女生說,“叫我麻吉,沒關係,如果是我被人追捕也肯定是要反抗的。”
月玲問,“你們為什麼抓住我們,關我們禁閉,你應該知道,這樣一旦被警察或軍隊抓住,要坐好多年牢的。”
麻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