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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麻煩吸引器,平淡無奇的生活都可以被她活得五花八門多姿多彩,充滿驚恐。你說好好地安全地在大學象牙塔裡做研究,要跑到深山老林少數民族去採什麼風?”
司馬告訴董媽媽不是少數民族是第一民族,董媽媽不管,“司馬,你幫伯母去查明月玲的下落,來向我彙報。”準岳母對準女婿的調調都拿出來了。
司馬唯唯諾諾。心底裡卻很受用,雖然喧賓奪主,月玲身邊的人都積極努力地進入角色,只除了月玲總沒有表明態度,給他一個愛的宣言。
第二天一早,司馬出現大學停車場。
看到戴安娜和學校健康和安全部長並兩個聯邦特使在急急忙忙往一輛黑色大車裡鑽。
司馬連忙上前表明來意。
戴安娜憂慮地說,“具體情況我們還不清楚,媒體也被禁止報道這件事,我們只知道,學校代表隊上了聖山之後,集體失去聯絡失蹤。現在沒有通訊索要贖金,也沒有任何組織聲稱對此事負責。我們即刻前往部落居留地拜見酋長,看下一步怎麼辦。而且,現在那一帶地區交通癱瘓,還不知道是否可以快速到達。”
司馬謝過她,轉身就走。
戴安娜想,這就走了?不和我們同往?還真的只是,僅僅是,月玲的生理需要?
她來不及細想,坐進車裡,黑色大車絕塵而去。
司馬在車上和愛德華通電話。
愛德華問,“交通不通,開車去恐怕會要在路途上耽擱,救人要緊哪。“
司馬說,“我開飛機去,帶上你。”愛德華心裡就咯噔一下,盤算明年還是退休算了。
兩小時後,在D市湖心島小型飛機場。
司馬戴著墨鏡走在前面,後面跟著也戴著墨鏡的兩個人。
一個是愛德華,他抱著一個手提箱,神色非常凝重,彷彿是上刑場,一邊還在羅裡羅嗦和保險公司講電話,大意是我要是從小飛機上掉下來,鉅額保險金可否保證我的一家老小從此衣食無憂。
一個是張三。張三在想月玲上個月和他說過的話。
張三問:“董老師,你方便嗎?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月玲把孩子們放進車裡,坐進座椅,繫好安全帶,回頭笑說,“可以啊。“
“怎麼我現在一到辦公室,前臺和秘書還有管理部的人好像對我有點避而遠之紛紛走避呢?你會說流利英文,來得又比我久,你知道原因嗎?“
月玲想一想,笑,“你想你一米八八的大塊頭,說話聲如洪鐘低沉有力震人發聵,又喜歡穿露著兩隻胳膊的短袖衣,手臂上左邊一條呲牙裂嘴的大鯊魚紋身右邊一條張牙舞爪大青龍,你這架勢陣勢,想不誤以為你是黑幫打手都很難。張三,你可以在和人說話時把聲線放低一點。與人第一次見面,儘量穿長袖衣服。偶爾開兩句玩笑顯示幽默。保證大家瞭解你的為人,會要喜歡你的。“
果真,大家現在都和他有時聊一兩句,衝他微笑,再不對他四散躲避奪路而逃了。
張三心存感激,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司馬檢測所有飛行儀器是否一切正常,他想,我要把月玲找回來。
他心裡只有一個信念,就是找到她,不讓她再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
☆、營救(2)
愛德華坐上司馬桔紅色的小飛機,就一直在絮絮叨叨叨表明各種擔心,現在一邊把耳機戴在頭上,一邊大著膽子試探著說,“航空中心說此時的天氣並不是百分之百適合飛行,還是有一定霧氣,是不是等幾個小時等霧氣完全散盡再起飛?”
“我馬上起飛!”司馬粗魯地說。司馬想叫他閉嘴,但考慮到等一會還需要愛德華做事,把他氣走,得不償失。
張三在一邊替少爺打圓場,“他擔心他女朋友會出事,已經快瘋了。”
司馬瞪張三一眼,張三忙噤聲。但是他覺得張三說得對,他已經出在瘋狂邊緣,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找到月玲這個女人把她押送回城,然後鎖在某處,不許到處亂跑,讓他四處尋找,古人的金屋藏嬌就是這麼來的吧。
飛機順利起飛,扎入天心,飛行一段,陽光穿過雲層,霧氣散盡,愛德華說上帝保佑,鬆了一口氣,懸著的心剛落下,但又想起此行之目的地,一顆心又懸起。
一路的空中美景都無人欣賞。
那邊,司馬駕飛機出行前一天,月玲一行被帶到一處密林深處廢棄民居。
四個人被捆反綁雙手,依舊戴著眼罩,被摜到一面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