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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你只要乖乖地聽我話兒,咱好好的,哥哥不會虧待你的。其實,明眼人都看得出,你對我是有意的,正好,我也挺喜歡你的,我們搭夥兒不是皆大歡喜?”他說著,復又吻上何歡嘴角……
何歡頭一偏,惡狠狠地瞪著他:“操你媽!”
隋抑只覺得刺耳,想也不想又是一巴掌,“昨天晚上想操我大爺,今早要操我媽,你是有多欠操啊?老子現在就操你!”
就這時,隋抑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子燁啊……”隋抑接通電話,那邊不知說了什麼,他一個勁兒答“好”。過了會兒,通話結束,便開始穿衣服。
何歡頭偏到一邊坐在床上,並不看他。一會兒隋抑收拾停當了,想走,又回過頭坐在床上,冷不丁親了何歡一下,“顏顏,你是個女人,應該溫柔點兒知道嗎?我有事兒出去,乖乖地呆在這兒別亂跑,櫃子上有張卡,密碼是你生日,想要什麼自己出去買。”
何歡只翻個白眼兒,隋抑轉身出門了。
一動不動地坐了好久,何歡覺得自個兒仍然心亂如麻。她喜歡隋抑,在南安幾乎無人不知,即便昨晚不和那杯酒,他們兩個睡在一處,也是早晚的事兒。可眼下何歡咽不下這口氣,毫無徵兆地就被算計了,她不甘心。
良久,何歡一攏頭髮,心裡暗暗發狠:豬大腸徐子燁隋黑炭都給奶奶等著,我他媽回了南安滅了你們這幫孫子。
這樣想著,便忙不迭地收拾了打算走。穿好衣服,她首先想到的是訂機票,左右一看,才發現手機不在,幾步奔到客廳,原來錢包等都在沙發上放著。何歡習慣性地開啟去看,才覺出了不對勁:裡面除了現鈔外,身份證銀行卡等重要物件全沒了,一轉眼珠兒就想到誰幹的了。
拿起桌子上手機打電話,一翻通訊錄,上面竟然只存了隋抑一個人的號碼,剩下的什麼也沒有。
“草,他媽夠狠的啊!手機卡都給老孃換了!”越想越氣,直接恩了通話鍵打過去。
“喂,顏顏,這麼快就想我了?”
“操你奶奶隋黑炭,你他媽不得好死!老孃身份證呢?”
“我這兒呢!怎麼樣,爺們兒我有先見之明吧?早就料到你不會老老實實待著,所以身份證我先替你保管著,別想著回南安找我報仇,你回不去了。”
沒待何歡接著罵,隋抑已經掛了電話。
“我說兄弟,你狠!”徐子燁在一邊兒看著,直挑大拇哥,“咱們這口惡氣總算出了,哎對了,光碟帶著沒,給哥哥開開眼,看看她在床上辣不辣!”
隋抑聞言,眉頭不禁皺了一下,瞪了一眼徐子燁沒說話。
徐子燁還沒眼力界地往下嘟囔:“不就一女的嘛,長得也就一般偏上,玩兒兩天甩了就是,那東西錄都錄下來了,你怎麼還拿著揣著啊!直接髮網上,或者刻他個幾千張,讓這娘們兒以後還狂!”
聽著這番話,隋抑心裡就有些不是滋味兒,他覺得按正常套路就該這麼辦,自個兒也不是正人君子,總歸是報了南安被何歡掣肘的一箭之仇,可越往下尋思越猶豫起來,他驀地回憶起了之前自己胃病發作以及幾個月裡跟何歡一起吃飯的情景,轉眼又想起早上太沖動打何歡的場面,雖說也被她打過,算是報仇雪恨,卻忽然意識到這次著實不爺們兒。
其實隋抑自個兒也搞不懂,明明已經萬事大吉了,又何必多此一舉,出門時非要把何歡的證件都摸走將她禁錮在北京。
一連好幾天,隋抑都少言寡語,總覺得心裡堵得慌。另一面,何歡都煩的可以,不甘受此折辱,卻又走不了,而且眼下孤立無援,連個可以傾訴的人都找不著。去醫院陪著何笑,幾次想開口講出來抱著姐姐大哭一場,可一想到姐姐性格懦弱,反會讓她擔驚受怕,便也一直瞞著。她有些納悶從那早之後隋黑炭怎麼一直不露面兒,隱隱覺得還有事兒,可一時也猜不出這幫貨接下來要幹什麼。
何歡上Q跟孫玫取得了聯絡,那邊發來一串兒疑問:打電話也不通,豬大腸那兒只說不知道,快急死了。
何歡就裝作沒事兒地安慰孫玫,說手機丟了你們號也沒記著,最近跟我姐一塊兒也沒空聯絡你們,又說玫子,我得在北京待一段時間,你們別擔心。
聊了會兒便下線,何歡暗想勝敗兵家事不期,別指望我任人擺佈!欠我的早晚要還,事已至此,老孃就留這兒跟你們玩玩兒。
虎落平陽被犬欺,但再怎麼落魄,也終究是虎。
天兒好的膩人,這天中午何歡洗了澡,站在鏡子前梳頭髮,看著裡面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