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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可別忘了多關照大夥兒啊!”
“哈哈,客氣客氣……”豬大腸撇著嘴從那兒假謙虛,心說這次老子可算扳回一局,我們幾家的仇都擱這兒一起報了。
放下他不講,單說另一邊。
何歡半靠在床頭,面色緋紅,目光渙散。
隋抑坐在一旁,笑意吟吟地看著她:“顏顏,是不是覺得很熱?”
“王八蛋。”何歡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罵道,明顯氣力不足。
“瞧,還這麼大火氣,來,哥哥給你降降溫。”他說著,就去解何歡的扣子,不大會兒功夫,外面的風衣就被褪了下來,“還熱嗎?你今天穿的可不多啊!”
“草你大爺!”
“呵呵!”隋抑笑了,“志向還挺大,不過這真滿足不了你。我大爺都一把年紀了,可經不住你折騰,還是我代勞吧!”
看著那張黑中透亮的臉,何歡頭一遭覺得怵得慌。
下一刻,何歡便感覺到他的手在自己毛衣裡遊走,雖然還隔著一層的面料,可所及之處,卻仍令她汗毛孔直立。緊接著毛衣也被脫去了,隋抑的手肆無忌憚地摩擦著她的面板,似要點起一把火來。
衣衫除盡,春色無邊。
“還受得住嗎顏顏?”男人將頭埋在她脖頸處,軟語輕聲,“覺得難受你就求我……我還沒見你服過軟呢!”
藥力作用使何歡的喘息聲更重,她的身子越發無力,漸漸癱倒下去,雖如此,卻仍咬著牙,一副不屈的樣子。
何歡知道,什麼都晚了。她有些絕望地閉上眼睛,許久不見的眼淚隨之落下。
“怎麼還哭了,我以為歡姐兒一輩子都不會掉眼淚呢。”他湊過去吻住她的唇,很久才作罷,歪著頭道,“顏顏,能讓你這樣的女人在我床上哭,我覺得自己做的真是一項創舉。”
頓了頓又道:“怎麼,還撐著呢!”手停在何歡胸口,恣意輕薄,卻不知為何,何歡覺得渾身沒上一刻那麼難熬了。殘存的理智告訴她應該抗拒,但有句名言說得好:人不要跟人性作鬥爭。
“啊……”
一聲嬌吟,隋抑瞬間跟打了雞血似的,覆在何歡身上:“顏顏,我第一次發現你這麼騷……”
好色風流,不是冤家不聚頭。只為淫人婦,難保妻兒否,嬉戲眼前謀,孽滿身後,報應從頭,萬惡淫為首,因此上媒色邪淫一筆勾。
清早,何歡幽幽的睜開眼睛,只覺得全身生疼,轉頭看見隋抑,頓時急火攻心。
“啪!”雖然昨晚上體力消耗挺大,但這一巴掌何歡是卯足了全身得勁兒,直接給隋黑炭打醒了。
“你幹嘛?”那位還沒反應過來,揉著眼問道。
“我他媽弄兒死你!”
何歡說著,就翻過身子去卡隋黑炭脖子。瞬間,隋抑就覺得嗓子眼兒一緊,腦子一下子明白過來,連忙伸手招架,開始他還只擋著不還手,可何歡這時候是恨從心頭起,手上也沒輕沒重,連搓帶揍還扇巴掌,一會兒就把隋抑打毛了。嘴裡說著“你他媽以為老子不打女人是吧”,便跟何歡招呼在一處。
雖說何歡也挺有勁兒的,可終究對方是個男人,體力懸殊太大,所以這麼悶打根本不是對手。幾個回合過來,她就落了下風。隋抑趁著一個空檔將其掀倒在床,緊接著拽著頭髮使起身子半懸空起來,何歡每掙扎一下便覺得腦袋上死疼。
“臭娘們兒,爺還降不住你?”隋黑炭目光中帶著狠凝視著何歡,手上的頭髮也越攥越緊,突然將其往某個方向一甩,何歡猝不及防,還沒反應過來,臉上又重重的捱了隋抑一巴掌,身子重心不穩,霎時跌到在床上。
何歡哪兒受得了這種欺負,嘴裡罵著“你個婊子養的”,握起拳頭就要拼命,誰知隋黑炭動作比她快,立馬結結實實地鉗住她的雙手,頭髮又被拽了起來,兩具赤裸的身子緊貼在一起。
“風水輪流轉,別他媽在老子的地盤兒上耍橫!信不信,我動動手指頭,你連自個兒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嘴裡他媽乾淨著點兒,靠著婊子賺錢,你當自個兒不是婊子?”
“我操你媽姓隋的,有種你現在弄兒死我,別他媽讓老孃翻了身逮著機會!”
29。虎落平陽
“翻身?”隋黑炭冷笑出聲,“別做夢了顏顏,你這次就不該來北京知道嗎?來了這輩子就別指望翻身了,你姐夫盤算了這麼久,哪兒會讓你輕易翻身啊!”
“你什麼意思?”何歡眼光凌厲地望著隋抑。
“我的意思就是,你跑不掉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