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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養著我?”何歡仔細咂摸這話,半晌笑道,“好啊,我給你個機會。我不能不明不白地跟著你,你給我名分,我從此就安安分分守著你。怎麼樣,做不到吧?做不到的話往後我過我的獨木橋,你走你的陽關道,咱們誰也不認識誰。”
隋抑愣了,也笑:“妄自聰明!何歡啊何歡,我怎麼突然覺得你這麼蠢啊!現在我為刀俎你為魚肉,你跟我講條件?你以為這還是在南安呢,什麼都你說了算?別忘了自個兒什麼處境,規矩應該我來定,索性話現在就說明白了:我不會給你名分,還非要跟你不清不楚,你能把我怎麼樣?等著吧,等爺哪天玩兒膩了,你就可以滾了!”
話雖如此,隋黑炭卻總覺得自個兒有點兒虧心,但臉上仍是一派強硬風格。
“你有病吧?”何歡看傻逼似的看著隋黑炭,“麻煩說話之前用下大腦,奶奶我是幹嘛的你先搞明白,安善良民怕你我可不怕,給不了我真心就別來招惹我,否則我不好過你也別安生。等你哪天膩了?哈哈,我沒空看你秀下限,我明天就走,你又能把我怎麼樣?”
“行啊!”隋抑提高了嗓門兒,朝電視機那兒一努嘴,“有本事你就走,別以為爺是跟你開玩笑!”
“哎呦喂!”何歡笑了,“就那個你也敢拿來要挾姑奶奶我?你真當我是良家婦女啊?這有什麼?不就一盤錄影嘛!有種你就往外傳啊!你要臉吧?我反正不要!我何歡才多大點兒分量啊?說整了不過一流氓,你別忘了你自個兒姓什麼,這東西只要一放出去,不能光關注女豬腳吧?人肉引擎可不是蓋的,老百姓對你遠比對我興趣大。你丟得起這人,你們隋家丟得起嗎?是吧,我要是嫌臊得慌大不了請個高麗棒子來給整個容,怎麼活不是活啊?你給鬧騰鬧騰還揚名了呢,我無所謂!咱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你也不想想,貞潔烈女誰混流氓啊?姑奶奶怕你這個?”
幾句話把隋抑給氣的牙咬的咯咯響,暗想:呵,這真不要臉!
何歡見狀越發得意,接著耍無賴:“那什麼,人手找好了沒?加工線路、傳播途徑什麼的策劃怎麼樣了?是想做成公益品免費發放啊還是當毛片兒賣?”思量一下又道,“差點兒忘了,咱都是幹買賣的,當然得以盈利為目的了,賣毛片兒是吧?好辦好辦,你說扯旗造反這個難點兒,賣個黃色光碟還不跟玩兒似的!放心,日本啊新加坡啊馬來西亞港澳臺啊,銷路咱都有,你抓緊刻,弄他個幾百萬張出來,我再聯絡聯絡道兒上朋友,保證咱的商品暢銷歐美紅遍五大洲!是吧,你說你這麼一外貌技術綜合型人才,給埋沒了多沒天理啊!歡姐一定捧紅你,就算你哪天栽了傾家蕩產了,憑這手藝也能去泥轟國拍個片兒混碗飯吃。”
隋黑炭已經說不出話只剩喘粗氣兒了,心說這人吶,不要命好辦,不要臉也好辦,可她既不要命也不要臉,你能有什麼轍?本來尋思我嚇唬嚇唬她,結果她反客為主了還!
“好,何歡,算你狠!”
“哈哈,承讓承認!”
隋抑面癱著臉站起身來:“別高興得太早!”
說完就往門邊兒去,何歡說慢走啊不送了,一路順風半路失蹤!
第二天下午,何歡輕微收拾了下就要打道回府,結果剛下樓就讓個人給攔住了,那位說我們隋總特意讓我等你的,說你要是出來了就把這個交給你。來人把手上拎著的檔案袋兒遞到何歡手上,告辭走了。
何歡開啟一看,頓時臉色大變,手上拳頭握得緊緊的,一咬牙一跺腳又上去了。
再說另一頭,隋抑跟一幫狐朋狗友紮成堆兒。
徐子燁就問:“小黑啊,你怎麼現在就給她洩底啊,不是說那事兒是撒手鐧嗎?”
隋抑嘆口氣,說不用這個制不住她了。
徐子燁納悶:你怎麼不用光碟治她?
隋抑說別提了,破案了,那篇兒翻過去了,我治她還是她治我啊?她說了,我只要敢拿光碟說事兒,她就能捧紅我,讓我們的作品暢銷歐美,以後我就可以去島國發展了。
有人聽了撇撇嘴:放心吧兄弟,她這是吹牛皮,去日本臺灣賣賣還成,爺就不信在歐美她能有銷路!
隋抑瞪那位一眼,說別跟著添亂了,她用得著開闢歐美銷路?她從北京盜版市場賣賣我就別活了。
那位就勸:不行啊小黑,咱哥們兒都是什麼人,咱不能向黑惡勢力低頭啊!你別怕,跟她鬥爭下去,天塌下來還有哥哥我呢!是吧,還能讓個丫頭給拿住了?她不要臉,咱也不要,光碟哪兒呢?你給我,我幫你宣傳!
另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