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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
隋抑一看,呵!一般女人都得化妝兩小時,這位真快啊!
何歡坐車上發呆,眼睛裡也沒了以前的凌厲,隋抑見了,不禁冷笑,心說女人終究是女人。
到了地方,還沒進門就聽裡面有人說話:小黑怎麼還沒到啊?
便聽徐子燁回答:接人去了,今天讓你們開開眼。
那個道聽說江南的,人可不賴。
便這時,隋抑攬著何歡腰進了門。
那些人一看,全傻了!都從心裡嘀咕:喲,小黑換口味了,就他邊兒上那個,好嘛,這個兒真高啊,這是移民到江南的吧?再有這頭髮,怎麼跟我們差不多短啊?這是小黑他娘們兒還是把兄弟啊?又一打量,嗯,臉蛋子倒像個女的,不過比起屋裡其他美女,真心算不上漂亮。
“都扯什麼呢這麼熱鬧?”隋抑邊拉著何歡往人堆兒裡走邊問道。
“扯你唄!”徐子燁咧嘴笑道,一擺手:“來,坐下再說。”
兩人坐一沙發上,便有人過來起鬨:“小黑,介紹一下吧!”
隋抑說這何歡,那人挺不正經:“你這是要禁慾啊,找了一中等質量的。”說著就伸手去捏何歡的臉,“來,抬頭爺看看你有什麼魅力能讓小黑丟魂兒。”
眼看著那人手就要到面前了,何歡冷不丁出手一劈,疼的對方立馬縮手,她翻個白眼兒道:“就你這孫子樣兒的,還給奶奶當爺呢!”
“嘶……”那人倒吸口涼氣,轉而看想隋抑,“我說小黑,這妹妹夠辣的啊!你不調教調教,丟的可是你的人。”
這話的意思就是攛掇著隋黑炭動手,何歡聞言狠狠瞪了那小子一眼,隋抑見了,冷聲道:“行啊顏顏,好了傷疤忘了疼是吧?長本事了!”
何歡眼兒睨著他:“是啊!你不服啊!”
屋裡人人一聽,呵,這是個稀罕事兒啊!還有女的敢這麼叫板?
隋抑嘴上說著“想捱揍老子就成全你”,原本搭沙發上的手就習慣性地要去揪頭髮,何歡見狀立馬身子一側,另一隻手肘抵住對方胳膊。嘴裡冷笑:“薅不著了吧?老孃特地把頭髮都剪了,等的就是這一天!”
30。咱們練練
隋抑這個氣,心說奶奶的,這是早就憋著揍我的心呢!那成,咱練練!於是另一隻手接著就奔何歡面門來了,何歡不慌不忙,出另一隻手將其擋在半空,然後撇著嘴笑。
邊兒上圍觀的見了,有的就嘀咕開了:果然不像個女的,這臭流氓啊這個!
何歡聽見了,朝那邊兒望了一眼:“說對了孫子,奶奶我就是幹流氓的,你有意見?”
“你他媽蹬鼻子上臉是吧!”隋抑說著兩胳膊使勁往回一扥,擺脫了何歡的束縛。何歡見勢不妙,連忙站了起來,隋抑跟著也起身。
“你作死是吧!”
“行,你動手,弄兒死我啊!”
“你他媽別後悔!”隋抑說著兩步就要躥過去。
何歡四下瞄了一眼,奔牆邊兒拿起架子上一個擺設的花瓶,道:“我他媽後悔你就是我孫子!”話沒說完就砸了過去,得虧黑炭哥閃得快,不然這力度這準頭的真能送他回老家。
“你玩兒真的?”隋抑臉色霎時間有些慘白。
“你覺得奶奶跟你過家家呢?”何歡眼裡充滿了挑釁,“我告訴你隋黑炭,你打過我多少巴掌老孃給你記著呢!想死你們就放馬過來,老孃我爛命一條,打死一個夠本兒,打死倆兒賺了!”
“臭娘們兒你等著!”徐子燁一聽就毛了,挽起袖子就要往上衝,讓身邊的哥們兒一下子給拽住了。
那位說你幹嘛去?徐子燁擰著眉瞪著眼:小爺收拾這娘們兒去!我說你們還愣著幹嘛,抄傢伙一塊兒上啊!
拽他那人看看他:你傻逼啊!那姐們兒跟小黑是滾過床單兒的,人家倆打是人家的事兒,床頭打架床尾和,你跟著摻和算怎麼回事兒啊?再說了,人一女的,咱們一幫大老爺們兒呼啦超全上去群毆她,這傳出去還要臉不要啊?
徐子燁動彈不了,那邊兒倆人已經比劃起來了。就見何歡抹頭到門邊,抄起那兒擺著的落地立式木衣架,把上面衣服往地上一甩,手抄著底座那端,尖的一頭兒對著隋抑:“有種你過來跟奶奶打啊孫子,你他媽就不是站著撒尿的主兒!”
隋抑這個氣啊!心說我不是站著撒尿的主兒,你是?抬眼兒瞥見不遠處擱牆根兒立著的小掃把了,他也沒含糊,拿起來就奔何歡那方向殺過去了。
“嘿嘿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