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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
兩人你一招我一式,誰也不服誰,開始還是不相上下,但時間長了隋抑可就落了下風,雖然他是男的,可兵器不稱手啊,小掃把跟衣架子一比,就等於長槍對短劍,沾不著光這個。短短几分鐘,隋黑炭胳膊上腿上就捱了好幾下子,又加上何歡下手重,疼得他齜牙咧嘴,一個不小心,掃把就被打落在地。何歡見狀越大越帶勁,本來還處於防守狀態,一時也轉守為攻,逼得隋抑連連後退。
整個屋子裡可就亂套了,首先男人帶來的女伴兒,她們大都是學生或者演員模特什麼的,總之沒有何歡的同行,一看這場面兒真幹起來了,不禁就瘮得慌,嘴裡也哇哇怪叫。
徐子燁眼見著練武的兩位已經從門邊打到他們這邊兒來了,衝著旁人就吆喝:哎我說,看這樣兒小黑夠瞧的,咱還等什麼?
那些位頓時也反應過來,有人忙喊道:快,給拉開給拉開!幾個爺們兒趕緊把何歡拽起來,那倆這才算脫離苦海。何歡兩隻胳膊被人架著動彈不了,腳上仍是不依不饒亂踢亂踹,隋黑炭一個躲閃不及就險些中招,差點兒給踹的跪地下。旁人見了不免腹誹,心說這倆人兒要是真能湊一塊兒過,房屋的裝修風格一定要簡約——打起來好給騰場子。
“媽的放開我,你們他媽一起上算什麼本事,有種跟老孃單挑!”
隋抑剛緩了緩神兒,聽何歡喊叫又來了火兒,一扯衣領子就想接著打,身邊人趕忙拉住:誒,小黑,穩住穩住,咱好男不跟女鬥!又衝對面幾位招手,你們還愣著幹嘛,把這女的弄出去吧!
片刻間何歡被推推搡搡拖出了門,直架到樓下大堂,她還罵罵咧咧的,有人聽了也冒火兒:媽的你要不是女的爺非揍你。
何歡一挑眉:來啊孫子,有本事你弄兒死你姑奶奶啊!
那位捱罵的就想開打,被同伴兒攔住:別衝動,這是個老炮兒。不是兄弟看不起你,打混架你真不是這娘們兒對手。
便有人招呼過保安來:把這女的轟出去,她要是進來了你們飯碗也別要了。
幾個保安於是把何歡趕出門去,她一尋思架也打夠了,得,老孃先找地兒吃飯吧!於是晃晃悠悠地越走越遠。
上頭的男女老少換了個房間,隋抑坐沙發上邊揉痛處邊罵街埋怨:你們給她放走幹嘛,到底跟誰一夥兒啊!”
他發小岑彥比較通人情:“我說黑啊,你擱這兒怨大夥兒可沒有!是,咱們交情都鐵的沒話說,但總歸是你跟那姑娘的事兒,我們攪和進去算哪門子說道啊?今兒個打了明兒又好了,反倒我們落不著好。”
“明兒又好了?奶奶的傢伙都抄了還能好?”隋抑心裡覺得岑彥的話有理,但嘴上卻不好直接承認。
“什麼叫找藉口啊?”岑彥也不依不饒,“你們這兒上棍子算什麼啊?人晏鈞男跟他媳婦兒都飛刀子,日子不照樣過著?再說了,我們一堆大老爺們兒,不給拉開讓她走,總不能幫著你打一姑娘吧,真那樣我們他媽還不是不男人啊?”
隋抑也就沒再說什麼,擱一邊兒杵著的徐子燁卻扯著嗓子開始扇陰風點鬼火:“我說小黑,這事兒咱可不能算完,讓這娘們兒得了架子還了得?你手上不是還有光碟嘛,搞她!”
岑彥聽完一驚,看了看徐子燁,最後瞅著隋抑:“前幾天他說過這事兒,當時我只當醉話聽了也沒信,怎麼,不會真有吧!”
隋抑點點頭表示預設。
岑彥雖然跟隋抑打小一起長大,但架不住人家風嚴三觀正,沉吟半晌便又問:“黑啊,我可聽說你是用了下三濫的手段才得了人家姑娘的,是不是真的?”
隋抑還沒回答,就聽徐子燁道:“什麼叫下三濫啊?大丈夫不拘小節,不就下個藥嘛!再說了,這茬兒也是朱達昌挑的頭兒!”
岑彥立即就明白怎麼回事兒了,他本來就煩徐子燁,如今更加噁心了,看了兩人幾眼,啐道:“我說那姑娘恨不能宰了你倆呢!活該!打得輕!”
“哎我說你這叫什麼話?你到底幫誰啊?”徐子燁聽著登時火冒三丈。
“老子說的人話!幫誰?幫誰也比幫你們倆強,那姑娘好樣兒的!”說完,岑彥甩手走了。
“草,假正經!”徐子燁衝著門的方向罵道。
再說何歡,馬路上溜達了一圈兒,找了個燒烤攤子坐下,要了杯啤酒從那兒吃串子。吃飽喝足看看時間已經十點多了,給錢走人,慢慢悠悠往公寓的方向去。
正走著呢,忽然身邊多了倆人,一左一右就把她給夾住了。
“妞兒,借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