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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兒解決問題吧,等會兒拉褲可沒人管你!”
35。一戰成名
隋抑那個氣啊,眼珠子瞪得都快鼓出來了,真恨不能把何歡剁成塊兒切成片兒碾成粉兒磨成面兒。可下一秒肚子裡又開始翻江倒海地折騰,他撂下句“你他媽等著”,便灰溜溜地奪門而逃。
眼看著隋黑炭一個勁兒地摁電梯可就是不開,最後只能急慌慌地從樓梯跑下去,何歡倚著門框差點兒笑彎了腰。直到搗亂的六子從電梯裡出來,何歡仍舊沒緩過來。
隋抑同志給拾掇得連清了三天腸胃,整個人躥稀躥得魂飛天外魄散九霄,大夥兒來探視時就見他虛的扶牆都快站不住了。
再說何歡,這些日子也不幹別的,光領著六子四九六城的轉悠。一連十幾天,六子終於忍不住了,說歡姐,咱來北京不是為了打天下的嗎,怎麼您老是帶我玩兒啊!
何歡站住腳步,驀地笑了,說你小子還是嫩看的淺,你以為姐這是領你觀光呢?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懂不?你說咱想在這北京城立住腳,卻對這裡的基本情況風土人情嘛都不知道行嗎?敢情你這些天是光跟我看熱鬧了,什麼地方流動人口多什麼地方魚龍混雜哪裡商場雲集哪處旅館飯店扎堆兒你也一無所知啊!這些最基本的你都摸不清,還談什麼打天下?
六子給問得面紅耳赤,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何歡不免嘆口氣,語氣裡也帶著幾分苦口婆心:“你以為咱們這行業就是什麼腦子也不動光抄傢伙跟人玩兒命是不是?要真這樣就行,那從古至今數不盡的流氓混混兒,心狠手黑的比比皆是,怎麼沒見幾個傳下名來的?知道杜月笙為什麼是‘三百年來幫會第一人’嗎?因為他有腦子會手段!把你以前那套給我收起來,儘想著打架拼命,永遠都是當馬弁的命!”
看六子表情一愣一愣的,何歡便沒再繼續說下去。要麼說行行出狀元呢,流氓界也是如此,這小流氓只要四肢發達耍得了狠就算達標,但世上流氓千千萬,能混到大流氓那個高度的少之又少,可以說真正到了一定境界的大流氓,其才幹膽識不比那些政治家軍事家差多少,杜月笙就是最好的例證。
走了一會兒,何歡覺得後腳跟子疼,倆人一人拎瓶酒找個地兒蹲下來看美女。一邊跟六子談論哪個女的身材火哪個胸是注水的,一邊又在腦子裡合計:許鴻聲的老巢在朝陽,另外海淀、東城還有宣武多半地方也歸他管,剩下的豐臺、石景山、西城和崇文四處,每個地兒都有好幾股小勢力明著爭暗裡鬥誰也不服誰,其中我最好下手的是崇文,但最肥的地兒是西城……
正琢磨的起勁呢,忽聽六子說:“歡姐你看那小孩兒,黑得跟煤球兒似的!”
何歡讓他一句話打斷了思路,順著六子手指的方向看去,不禁愣了:就見不遠處一個男人牽著個四五歲的男孩兒朝他們這個方向來,走得有些急,但卻不慌不忙,那孩子的眉眼,竟然跟隋抑有五六分像。何歡當時恨得眼中一道兇光閃過。
正好那男人領著孩子從身邊經過,就聽小孩兒嘴裡喊著:“我要媽媽我要媽媽……”
這聲音難免引來路人觀望,那男人頓時低下頭來憤憤地衝男孩兒吼道:“要什麼媽媽?你媽跟人跑了,再也不回來了!”
霎時孩子號啕大哭,那些好奇的路人就明白過來:這家的女人跑了,孩子想媽,男人脾氣又不好……
別人這麼以為,何歡可不這麼想,一來她不是什麼好人,對於道上同行看一眼就知道,二來這孩子的長相膚色與隋抑吻合度極高,再者孩子什麼穿著男人什麼打扮?穿衣層次差的不是一點兒半點兒。不用說,這是個柺子!
六子看何歡衝自己使個眼色,還沒明白過來,便見何歡拎個酒瓶子就上去攔住了那兩人的去路:“河字兒的,哪兒把合的鈴鐺,盤兒真尖啊,夾磨夾磨挑哪兒去?”(道上的,哪兒瞧上的孩子,長得不賴,打算拐了賣哪兒去?)
柺子一聽就知道這不是個正點兒,強作鎮靜道:“河字兒的,杵門子有的是,刨杵兒可壞規矩。”(道上的,賺錢的法兒多得是,當場拆同行臺可是壞江湖規矩了)
男人說完,一推何歡胳膊,扯著孩子就要跑。何歡右手一把將柺子肩膀扳住,揚起左手拎著的酒瓶“咕咚咕咚”灌了兩口,然後瓶子一扔,一拳就搓那位面門上。
柺子哥鼻子也脆點兒,當時就順人中嘩嘩往下流血,一摸,血呼啦的滿手都是,心說哪兒的事兒,我他娘拐個孩子還沒出手呢,就來個女醉鬼,拎個酒瓶子喝完了來打便宜人兒。也急了,當時撒開那孩子就矯情起來了:“我他媽讓你土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