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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那進來的吧!”何歡想起昨兒個倒是吩咐孫玫這事兒了,要麼說那姑娘得她器重呢,這辦事兒效率的,你能不叫好嘛!說著轉身往裡頭走,小夥子跟進來後帶上了門,到裡邊也不說話,先把帶的證啊卡啊錢的交給何歡。
“叫什麼啊?”她坐椅子上看了幾眼那些物什,就指下對面的床鋪,意思是讓小夥子坐下。
“六子。”聲音有些小,看樣子是緊張得很。
何歡不禁樂兒了,說我又不是老虎,你怕什麼啊!復又打量幾眼,這孩子年紀不大,但看得出是個機靈主兒。
何歡說你願意跟我混啊?
那孩子愣了幾秒,霎時眼中閃起一道精光,說歡姐,我做夢都想呢!
何歡淡淡一笑,說那成,你也別回去了,一會兒我跟江同說一聲,留在北京給我打下手。
於是當天下午,兩人就忙活開了。如今也有證兒有錢了,當然就不能老擱小旅館住著。便在三環內找了套房子先租下,對外她倆也稱姐弟。房東一看租客是一大姑娘領著個小小子,也沒什麼意見,立馬就簽了合同,她們交錢入住。
正趕上五一,外頭人流量太大,倆人就在屋裡歇著。這幾天也不清淨,送東西的快遞公司一波接一波,什麼吃的穿的玩的用的,嘛都有!開始何歡還納悶,問對方是不是送錯地方了,人家說沒錯就這裡。連續幾次,六子仍疑惑不解,何歡就明白了。心說沒別人兒,一準兒是隋黑炭這個裝逼販子,不露面兒吧還故意敲打老孃,那意思我的行動他了如指掌。
隋抑那頭兒聽聞何歡把東西照單全收而且至今不動聲色,倒是有些意外,暗想不正常啊,一般這種情況下,應該把東西都扔出來以示有骨氣,順帶接著挪窩兒外加打電話或者上門罵街啊!怎麼跟沒事兒人似的?於是乎隋黑炭越挫越勇,讓人送東西的頻率越來越高,在各種攻勢毫不見效的結果下,終於親自上陣。
一開門,何歡就見他繃著臉站那兒裝逼。
“怎麼著,活膩歪了上門兒找死是吧?”
“顏顏,你下得了手謀殺親夫嘛?”隋抑說著,很不見外地抬腳往裡走,何歡也不攔著。
就見六子坐電腦跟前打怪,雖然事先知道何歡帶了個小孩兒一起住,但隋抑看了,還是不禁皺了眉頭。六子不傻,一見進門兒這位的表情,就猜到來者應該是南安道上傳的很響亮的,吃軟飯的“炭哥”。
“那個,姐,你們聊,我出去玩兒了。”
“嗯,去吧!”
隋抑緊挨著何歡坐沙發上,人家也不理他,自顧自地從茶几下拿出一個玻璃罐子,裡面裝了多半奶粉似的面狀粉末。就見何歡從裡面舀了幾勺到杯子裡,然後拿熱水沏了。
“喲,顏顏,這可沒有,好歹我來者是客,你總得給杯水喝吧!誒,這沏的什麼好東西啊,也給爺們兒來點兒嚐嚐。”
何歡只當沒聽見,拿起面前那杯東西,吹了幾下要往嘴邊送。然後就覺得肩上一緊,隋抑已將她攬住。
隋黑炭看著她:“顏顏,你怎麼就不會溫柔點兒?”旋即握住何歡端著杯子的手,就著那手將那滿滿一杯喝了個見底兒。
他以為何歡得氣急了,不料她只是將杯子放在茶几上,然後坐那兒發呆。
隋抑端詳了會兒,此時的女流氓靜若處子,別有一番風韻,就有些把持不住,纏綿地吻向何歡的脖頸。
何歡覺得心口滯了一下,後一秒便打住了隋黑炭的動作,兩人曖昧地靠在一處,靜靜地相望。
半晌,何歡突然笑了:“你沒事兒啊?”
“什麼?”隋抑仍舊不明所以。
“肚子不難受啊?”
話剛說完,隋抑就覺得自己肚子有些難受,還“咕嚕咕嚕”地作響。他立馬就明白了:“他媽的,你剛才給老子喝的什麼?”
“哈哈哈哈……”何歡笑得快坐不穩了,“真是好良言勸不住該死的鬼啊!電視上老說巴豆巴豆,到底什麼效果也沒見著。尋思拿你做個實驗吧,你老也不來,買回來都快放壞了。孫子,奶奶可沒逼你喝,是你自個兒裝逼……”
“我操你媽!”隋抑聞言,捂著肚子從沙發上站起來。
“怎麼著,想打架啊?”何歡倚在沙發上,慵慵懶懶地睨著他,“省省吧!廁所門讓我鎖了。”
說著,她忽然從口袋兒裡拿出一把鑰匙,正好一邊兒的窗戶是敞開的,隋抑還沒反應過來,就見何歡“喏兒”地將鑰匙扔了出去,又笑著瞅向隋抑。
“快點兒上外面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