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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對著吊燈長嘆,暗道八字都沒一撇,白慧子你就滿嘴跑火車,還嫌我麻煩不夠啊?越想越氣,掐死白慧子的心都有了。
白慧子看見了他的表情,卻不在意,轉而道:“奶奶,這是誰啊,我先不說,等真有譜兒了讓老么親自告訴您老。不過那姑娘我倒是見過,不像一般女孩兒那麼矯情,豪爽大方,您要是見了啊,準喜歡。這不,我下午給您帶的孟小冬孤本錄音,還是她託朋友給找的呢!”
隋抑聽到這裡,當時渾身打個激靈,眼光如電,筆直射向白慧子,心說作死的,整了半天你說的她啊!我跟她有譜兒?你天方夜譚呢!
白慧子見隋抑突然來了興趣似的看自己,以為是說道他心事了,便更加得意道:“奶奶,您瞧,我一提這個,老么都精神了。估計要不了多久啊,您老就能見著孫媳婦兒了。別說,那姑娘跟他還真像一對兒,性格不溫吞,人也有本事,還蘭心蕙質的,畫得一手水墨丹青。”
隋抑聽罷,都替白慧子虧心。暗說蘭心蕙質?是啊是啊,我這半拉腦袋就是她剃的,沒把頭皮給削掉一大塊去,我已經承認她是心靈手巧了。
這一家子便圍繞著隋抑同志終身大事的話題展開了熱烈的的討論,直到開飯時,也沒探討出個子醜寅卯所以然來。
晚上回了家,白慧子男人隋允同志便有點兒不高興地說她:“你怎麼回事兒啊,淨當著老太太瞎咧咧,老么都快急了你沒看出來啊!”
白慧子撇撇嘴,說但凡我在,他什麼時候沒急過。
隋允便有些無語,嘆了半天氣復又說道:“你跟老么怎麼鬧,這我都不說什麼了,可你提那女的幹嘛?是吧,那女的什麼來路你又不是不清楚,萬一咱奶奶真知道了,二叔家再怪著多不好。”
白慧子說奶奶知道又怎麼了?人何歡怎麼就讓你們這麼瞧不起?不是我說,就你家老么,真論起來還不一定配得上她呢!
隋允說我不是那意思,是,那女的的確有兩下子,可她是個什麼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