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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啊,真殺了老孃還得償命呢,放心,狗命給你留著,別嚇尿了。”
隋抑腦袋偏一邊兒,一副不屑搭理的樣兒。何歡看著他,嘴角兒微微牽出一抹冷笑,轉身又去了浴室。
黑炭看何歡走了,不禁納悶,心說她今兒個怎麼著了,幹嘛老往那裡面跑啊?
還沒琢磨明白呢,就見何歡又端了個盆兒出來,這回手上還多了條小皮鞭。黑炭不禁暗暗一嘬牙花子,心道好嘛,敢情她還有這愛好?
何歡皮笑肉不笑地走到跟前,給隋抑那孫子嚇得不由自主打了個哆嗦,頓時腦子裡嗡嗡的一片,光剩下倆大字母了:左邊兒一個“S”,右邊兒一個“M”。
“你……我……”隋抑一時語噎,支支吾吾地看著何歡。
何歡也不說話,瞅了他半天,才開口說道:“孫賊,從認識到現在,糾糾絆絆剛好一年,我也累了,懶得再跟你耗,咱倆的新仇舊賬,今晚上就來個了斷吧!”
見她一臉嚴肅,隋抑竟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只等著大眼珠子瞧著,心厚顏無恥地琢磨:反正落她手裡了,瓢兒都給開了,還有什麼咱不能受的?大不了讓打死我,不過她說了,不弄兒死我,頂多也就住個院。
可何歡手裡拎著小辮子卻遲遲不動,反倒找了個床沿兒坐下了。
“剛認識的時候,都傳你家怎麼怎麼厲害,我也沒當回事兒,浪蕩公子哥兒老孃見多了,也沒見多少新德行的。當時你跟我叫板,我就是想治治你。可後來接觸多了,我發現你這人其實沒我想象的那麼賤,也有可取之處。後來你故意接近我,一堆人勸我防著你,我都當了耳旁風。那時候我是真相信自己的眼力界兒,相信我自信沒看錯人,可最後證明我他媽太瞎了。我第一次喜歡一個人,打算拿真心對他,可誰你媽知道他是個傻逼!”
隋抑剛才做足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心態,可他怎麼也沒料到何歡沒直接動手,反是極其淡定的從這兒跟他敘說往事,這倒讓他一驚,以至剛才的氣定神閒一下子變了味兒。給何歡說的各種虧心起來。
何歡又道:“看上你這種人,怎麼倒黴也是我自個兒活該,咱倆的恩怨咱倆算,可你非把我姐跟浩哥也扯進來,那老孃也沒必要跟你多客氣。”
她說著,站起身來,舉起鞭子剛要抽,卻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傾下身子,“對了,剛才你好像問過我,為什麼十幾天前不跟你算賬。這全得拜你所賜啊,老孃在裡面呆了十幾天,差點兒就撈不出來了,你成功啦!”
“你說什麼?”隋抑突然一皺眉毛。
“我說你這次鬼把戲玩兒成功了!”何歡突然大喝道,然後一扯自己衣領子,又解開兩顆釦子,露出半片身子來,“看見沒,這是在裡面被那獄霸打時留下的,指甲直接划進肉裡了,結了痂疤也消不掉了。”
隋抑抬眼看去,就見三道尚未癒合的刺目抓痕映入眼底,有一道甚至沒到了何歡胸脯上,他看著,不禁一陣心虛,想說什麼,可張了半天嘴,愣是一個字兒也說不出口。
“不過你的希望還是落空了。”何歡手指忽然拂在隋抑臉上,“那女的一開始沒把我弄兒死,我接著就反撲了,聽說她現在還下不了床呢!哈哈哈……”
聽著何歡陰冷的笑聲,隋黑炭覺得身子一陣發涼,終於開口說道,“顏顏,這件事我不知道……”
“草,你開什麼玩笑!”何歡頓時又大笑起來,“要裝逼咱就裝個全樣兒的成嗎,剛才不是還打算英勇就義呢嗎?怎麼老孃這還沒動手,你他媽又慫了?半道兒裝孫子,莫非就是你們隋家的家風?”
何歡冷嘲熱諷著,可這次,黑炭竟然沒還嘴,只是反覆嘀咕一句話,“你聽我說,你在裡面一直沒出來這事兒我真不知道……”
“滾你大爺的,你覺得我信嗎?”何歡也煩了,順手抓起鞭子,“譁”得一下揮了下來。
“啊!”隋抑毫不防備,一時吃痛,喊出聲兒來。
62。一頓好打
一鞭落下,見隋黑炭聲帶痛苦地叫喚著,何歡覺得前所未有的解氣。心裡說道,你也有今天!
“啊!”何歡緊跟著又是一鞭子,隋抑不禁疼的面目扭曲。
何歡這鞭子可不是情趣用品店裡賣的那種,這是當年車把式用的正經兒的手工牛皮鞭子,抽在馬驢騾子身上都能給那些畜生疼的蹦起來,別說抽隋抑這號小畜生了。只不過何歡這鞭子又截短了些,鞭身包了一層棉花,用的時候蘸上鹽水,呵!這滋味兒,可夠黑炭受的,皮兒不開肉不綻,但愣是疼到骨子裡。抽完了除了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