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倒一切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是我!”何歡應了一聲,又說道,“他在上面呢,你上來吧。”
她說完就掛了,不知怎麼的,岑彥沒來由的嚇出一身冷汗。也來不及多想,拿著手機就往裡跑。
到了一看當時就傻了,只見屋裡頭地板上趴著一位,那叫一個血肉模糊,臉上血糊的都認不出是誰了,地上橫七豎八的血印子讓人看了就哆嗦。
愣了那麼兩分鐘,岑彥才扭頭看何歡,“姐們兒咱真狠啊,這多大仇啊給打成這樣,你也下得去手!這要是讓他家裡人知道了,你跑都跑不掉。”
何歡說別廢話,他家裡人知道又怎麼著?我還真想問問他爹媽怎麼教出這麼一玩意兒呢!我沒打算讓他死這兒,可也不會救他。好歹你倆鐵瓷,怎麼辦你看著辦吧,六子留這兒聽你吩咐,我累了睡會兒覺去。
說完何歡甩手走了,岑彥也沒轍,看著隋抑心說你當初作什麼死啊!本來想跟六子給他抬下去,可一動身子隋抑就呻吟不止。岑彥心說完了,絕對傷筋動骨了這個,也就沒再動手,即刻打了120。
送到醫院趕緊搶救,倒是不至於要人命,就是肋骨折了三根兒脾臟破裂,外加輕微腦震盪。
岑彥站外面直嘬牙花子,心裡一個勁兒犯琢磨,心想這次外傷內傷都全換了,瞞可瞞不住,但現在通知隋家人吧,估計何歡接著就要倒黴。想了想只能等隋抑稍微清醒點兒,問問他的意見再說了。
直到第二天下午,隋黑炭才算緩過些勁兒來。岑彥就問他,打算怎麼辦啊?
黑炭直眨眼:“我自個兒樂意的,能怎麼辦,瞞一天是一天。”
岑彥總覺得黑炭目前這個狀態有些詭異,不像誠心悔過重新做人,倒像是被打出了第二人格不捱揍難受。可看對方眼神跟死活非給貓當三陪的耗子似的,他也不好再埋汰。有心撇下爛攤子不管吧,又見床上這位怪可憐,所以心裡清楚破案了得沾包也推脫不了。
從此,這倆難兄難弟開始了跟隋家人漫長的欺瞞哄騙東躲西藏之路。就這麼到了年關,隋抑眼看外傷好得差不多,臘月中旬就能出院了,誰知道勝利在望的果實竟然被一個女人攪了。
女人姓秦,是前頭兒那個被何歡嚇出毛病的秦媛的堂妹——秦嫋。這位秦小姐一直在法國留學,回來過年,前幾天跟發小們聚會,從徐子燁嘴裡知道了隋抑跟何歡的事兒,連帶之前秦媛得抑鬱症的來龍去脈也摸清了。
今兒隋抑出院,大早上起來還沒撒丫子撤呢,就被堵屋裡了。
秦嫋到了病房外面踹門就進,臉上一副吃人的表情。
剛開始黑炭愣了一下,見有人踹門,以為何歡來發“年終獎”呢!愣了幾秒才看出是她,一時笑道,“喲,嫋嫋,回來過年呢吧!”
秦嫋見他裝的跟沒事兒人似的,不禁更來氣,“少打馬虎眼,你說,好好地怎麼進醫院的?剛才我一查,你可擱這兒躺了倆月了!”
總覺得這位語氣不善,隋抑聽得也膈應,也不接話,抄著兜兒眼光瞟向窗外吹口哨兒。
秦嫋看這反應徹底瘋逼了,扯著嗓子就嚷嚷,“你別當沒聽見,以為瞞得挺好呢是吧?這幾天我全查清楚了,是那叫何歡的找人把你打成重傷,當時我姐那病也是她嚇的,好歹都一起長大的,你竟然幫著外人!我姐對你什麼心,你眼瞎是吧認不清!”
給黑炭煩的,心說這妮子有病吧,管的還挺寬,頓時聲音一沉,“誒,我說嫋嫋,我的事兒你能不能別跟著摻和啊!雖然都不是外人,可你也不是我什麼人吧!”
一句話說的秦嫋臉紅起來,心裡也不免虛點兒,怔忡片刻才說,“好,我不是你什麼人是吧!那成,我也用不著給你面子了,那女的當初敢嚇唬我姐,我也不客氣!”
“你敢!”
隋抑登時大喝一聲,秦嫋也不是吃素的,惡毒地迎上對方目光,“你看我敢不敢,敢到秦家人頭上人踩一腳,那女的真當我們好欺負呢!”她說著,又冷笑起來,“之前聽人說我還不信,看這樣兒你真挺護著那女的,這麼一來我倒想會會她,到底什麼貨色啊,讓你鬼迷心竅!”
秦嫋說完,冷哼一聲出了門,隋抑總覺得不對勁,也顧不上舊傷未愈,緊跑著追出去,“你幹嘛去?”
本來秦嫋只是說氣話,卻見黑炭面色更加不善,她也來了勁,“幹嘛去你看不見?我找那女的算賬去,一個賺皮條賣肉錢的女人,也敢來京城撒野,不給她點兒顏色看看不知道自個兒姓什麼看了!”
見秦嫋腰一扭一扭的下了樓,隋抑沉思半晌,給司機打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