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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著,真不想活了是吧?咱倆的帳可不是那麼容易就結的,本來我想多留你幾天,非送上門兒來就別怪我不客氣。現在滾還來得及,今兒你只要敢跟我進了這門,就別想豎著出去!”
何歡惡狠狠地說完,轉身進了“花宴”大廳。
這位還真不怕死,一路跟著上了二樓。何歡走著走著,突然轉過身來,正對上黑炭眼睛,“我說了,進了這門就橫著出去,你不怕?”
隋抑也不知是不是腦抽了,說了句很言情範兒的話,“是我對不起你,有什麼氣,你今天出個夠,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好,總算硬氣一回!”何歡一挑眉,指了指身側一個房間,“去裡面等我!”
隋抑眉毛都不皺,直接推門進去了,裡面說不出的寬敞。
不多時,何歡領著一幫弟兄進來了,門一關,二十多個五大三粗的小夥子列立兩旁,每人手中都拎著一條橡膠棍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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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歡說慢著,你死了不要緊,我這些兄弟再受牽扯進去幾個可不好辦。
聽到這裡,眾小夥子一時群情激奮,“歡姐,您放心,我們不怕死,大不了給他償命!”
何歡擺擺手讓他們安靜下來,才又說道,“話我提前說明白,我不會讓你死這兒,但缺胳膊少腿兒我也不能保證。一會兒誰打了你我不會讓你知道,所以往後你要是想報仇,儘管衝我一個人來,跟我的弟兄們無關,明白了?”
66。四面見線
隋抑聽了一笑:“你怎麼痛快怎麼來,我不報仇,對自己的女人還出爾反爾,我就不算個男人了,動手吧!”
她說的大義凜然,何歡卻不以為意,心想說的跟你像個男人似的!衝身邊的六子使個眼色,六子走到黑炭跟前,用黑布條兒給對方眼睛層層矇住。
到底是隋黑炭,眼前一黑就知道離捱揍不遠了,也不用別人推,自個兒躺地上抱頭躬身,屈膝護襠,舉手投足間滲透出一種行家裡手的做派。
見他躺好了,何歡看著眾弟兄,眼光一沉,霎時間,這些位呼啦超就擁上去了。
“叮咣!乒乓……啪……”
拎橡膠棍兒抽的,下腳跺的,踢腿踹的……大夥兒忙得熱火朝天,打得跟熱窯似的。
何歡跟六子抱肩膀兒從一邊兒看著,六子倒沒覺出怎麼著來,何歡心中瞬間騰起一股大仇得報的快感,興奮地眼珠子都快蹦出來了。
打了會兒,何歡冷不丁喊了聲“停”,眼下打人這些位都是她心腹,那琢磨起老大心思來比誰都在行兒,心說我們歡姐這是心疼了,頓時紛紛住手。
結果何歡連地方都沒挪,只是冷聲說道,“這一邊兒打得差不多了,翻過來打另一面!”
給眾人震得,心說這是要打他個四面見線啊!
舊時混混兒有三門手藝——吃倉、訛庫、跳寶案。所謂跳寶案,就是到寶局(賭場)裡去挑事兒捱揍,躺地上讓人把身體前後左右都打個遍,四個方向“噗噗”往外竄血,稱之為“四面見線”。挨完打還活著的以後寶局給你養老,死了的就死了。跳寶時還有個規矩,就是捱打的不能喊疼,嗷嚎一聲眾流氓能直接揍死你,揍不死回到鍋伙也得讓自己人弄兒死。
黑炭開始還緊咬牙關不咋呼,可結果越到後面渾身越疼的要命,他心說我怎麼就這麼招人恨啊!又一想我又不是來跳寶的,至於憋著這麼難受嘛,我喊上兩嗓子吧!可一想喊“哎喲、疼”太丟人,於是就聽他這麼叫,“痛快,過癮!都沒吃飯吶,使勁兒!”
嚯,這給何歡無語得,心說這貨偶像是《神鞭》裡的三梆子吧!眾弟兄一聽也恨得牙癢癢,全卯足了勁兒狠狠招呼他。
得打了半個鐘頭,別說隋抑,就連這些下拳腳的都有些喘。何歡一看四面都打完了,地上那位基本上聲息全無,這才一拍手讓人都退出去。
“還聽得清我說話嗎?”何歡走過去蹲下來,打量著黑炭,說真的她還是頭一回有點兒佩服這貨。
“嗯……”隋抑早沒力氣吱應了,只弱弱的發出一聲鼻音,眼皮子也動了兩下。
見還有氣兒,何歡也就放下心來,就這時忽聽隋抑掉一邊兒的手機響了。
一看來電顯示岑彥,她本想不接,可那頭兒偏偏百折不饒不停地打。
何歡想了想,按下接聽,“喂,黑啊!你車怎麼停‘花宴’門口的,你不會好了傷疤忘了疼又去找刺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