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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等待那牽掛之人的到來。
漸漸地,馬蹄聲傳來,只見一行車馬自遠方而來,當前一人騎著黑色大馬,穿著絳紫大氅,玉冠束髮,黃金覆面,神色俊雅,威儀凜凜。
身後的眾人大約是第一次見到離京多年的瑞王面容,又聯想到種種傳聞,在皇帝的身後小聲地議論。
白馹衡皺著眉向後瞥了一眼,所有人都噤聲了。
不久,車馬進入宮城,那人下了馬,大步而來。
白馹衡盯著那人的面容,忍不住迎了上去。
那人來到他跟前,便要行禮。白馹衡哪裡捨得讓他下跪,彎身便扶住了那人的肘彎,將他穩穩地扶了起來。
白櫟輝抬起頭來看他,神色亦是十分微妙複雜,開口卻朗聲說道:“耳聞陛下龍體微恙,愚兄掛念甚切,今日貿然進京問安,還望陛下恕罪。”
白馹衡忙道:“皇兄無罪,無罪……”
白櫟輝不等他說下去,又道:“陛下胸懷經天緯地之才,治國安民之心,多年來日夜辛勞,不得一刻停歇。愚兄閒居千里之外,常恨不能為陛下開疆拓土,平定四方。今日愚兄貿然進京,一是向陛下問安,二是想自請留京,日後願隨侍陛下左右,以綿薄之力盡本分之事,為陛下分憂。”
白馹衡被他一番話說得心頭酸漲,嘴唇張合幾下,最終只能說出一句:“皇兄舟車勞頓辛苦了,先歇息吧,此事稍後再議。”
白櫟輝卻不動,只凝視著他,目光沉沉,似有無盡深意:“望陛下成全。”
其實白馹衡哪裡架得住他這般懇求,他雖不捨得讓他的皇兄辛苦,卻也不忍拂了他皇兄的心意:“皇兄願意入朝,國之大幸……只是千萬要保重身體,不可勉強為之。”
白櫟輝聞言笑了,半張完美的面孔熠熠生輝:“謝陛下。”
白馹衡便遣散諸臣,領著白櫟輝往自己的寢宮而去。
一路上,有幾個太監宮女跟著,兩人一派皇帝與王爺的風度,前後而行,恭敬交談,並不逾矩;到了內室,白馹衡揮退了下人,白櫟輝往前一步便抱了過來。
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白馹衡亦是情動,不由得回抱住他。
兩人相擁著在溫暖的內室親吻,些許沾在面龐的細雪融化了,溼漉漉的一片。
“你怎麼如此進城了?”
“毒傷好了麼?”
一吻既畢,兩人不約而同地詢問對方。
說完兩人一愣,都有些發笑。白櫟輝放柔了聲音又問了一次:“毒傷好了麼?”
白馹衡點點頭:“差不多了。”
白櫟輝抬手摸了摸他尚有些蒼白的臉龐,緩緩道:“我剛才所說,皆是真心話。多年來你在幕前獨自支撐,太辛苦了。如今我回來了,以後你在朝一日,我便護你一日,絕不再讓你孤單一人。”
白馹衡想不到有生之年竟能聽到這樣的話,心潮澎湃之下,呼吸都不穩了。
恍惚間,似乎又回到少年時光,他溫柔俊美的皇兄護著他、寵著他,陪伴他在孤獨無依的皇宮中快樂地生活。
白櫟輝專注地看著他的神態,蹙眉輕聲說道:“你答應過我不再哭了,怎能這麼輕易便食言?”
白馹衡卻不答話,他攬住白櫟輝的肩膀,把頭埋在他的頸側,將眼淚藏了起來。
“馹衡……我的馹衡……”白櫟輝把他整個抱在了懷裡,一遍一遍親吻他的額角鬢髮,一聲一聲地喊著他的名字。
所有的溫柔與憐愛,都融化於這極度纏綿的擁抱之中。
那一夜,皇帝光明正大地留宿了瑞王。
瑞王拜見過皇太后後,便在皇帝寢宮內用膳、沐浴、更衣。兩人在人前做了個要秉燭夜談的樣子,卻在人後糾纏著滾上床榻。
忘情地親吻,熱烈地撫摸。
白櫟輝除去他的衣衫,一路向下摸索的時候,白馹衡放鬆了身體,卸去了所有的力氣。他火熱的欲`望被柔軟的唇舌撫慰戲弄,修長的雙腿被反覆吮咬,留下淺淺的紅痕,那緊緻溼潤的密處被一根手指緩緩頂入,輕柔攪動。
白馹衡沉淪於情`欲之中,雙目水色漣漣。
白櫟輝卻突然抽身而退了。
他直起身,第一次在白馹衡的眼前緩緩褪下了所有的衣袍,露出他傷痕累累的身體。
這並不是他們熟悉的情愛中的步驟,白馹衡敏銳地察覺出了異常,半撐起身來疑惑地看他。
白櫟輝又靠了過來,跨坐在他的身上,低聲問道:“我醜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