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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會懂。”
“你說說看,你要是說動了我,我送你回去。”
桑果低著頭沉默了片刻,突然抬起頭,她的眼睛亮了起來,徑直對著小周的眼睛,激動的說道:“我喜歡一個人,從十四歲就開始喜歡。可是他卻不喜歡我,所有來藥王谷的人都對我巴結逢迎,只有他,象沒看見我一樣,除了客氣話,從不和我多說一句。難道我長的不好看麼?可是,我偏偏就是喜歡他,別的人再也看不進眼裡。我知道他不喜歡我,我在他的心裡也沒一點的分量。我知道他喜歡一個女子,可惜那女子根本不喜歡他。就象我喜歡他,他不喜歡我一樣,他也嚐到了這種滋味。這就是一報還一報,一物降一物。我該高興才是,可是,看著他難受,我卻心痛。我想,若是我成全了他的心願,是不是,以後他每次看見她,就會想到我,想到是我成全了他的幸福。即便他不喜歡我,只是感激我,只要我能在他的心裡留了影子,他能在偶爾間念及我,我就滿足了。”
小周愣愣的看著她,半天沒反應過來她說的是什麼意思。因為他不知道舒書喜歡小詞,也不知道小詞的病,更不知道計遙和桑果之間的交易。所以,他聽的不大明白,卻被桑果悽婉的神色和痴情的語氣打動了。
“你喜歡的是誰?到底是不是計遙。”
“我就是要嫁計遙。其他的,你不必知道。”
小周眼睛一瞪,正色道:“全天下你想嫁誰都可以,就是不能嫁他。哪怕你要嫁給我。”
桑果的臉色緋紅,氣惱的說不出話來。這樣的一個看似簡單的缺一根筋的人,拗起來是十頭牛也拉不回的。
“那你現在想要怎樣?”
“我不對你怎樣,我就是讓你無法和計遙成親而已。”
桑果憤恨的瞪著他。
小周“陰險”地笑了笑,從懷裡摸出一把帶鎖的鏈子,一低身子就將鏈子鎖在了桑果的兩隻腳踝上。然後拍一拍手笑道:“我知道你醫術很高,人也聰明,一不小心你就跑了,所以我特意為你準備了一把瑣,鎖住你的腳。這是唯一的鑰匙,你看著哈,你看清楚。”他晃了晃手裡的鑰匙,然後慢悠悠的將鑰匙拴在褲帶上,再拎起褲腰將鑰匙塞進去,貼肉放著。
桑果目瞪口呆地看著,小周抬頭對桑果擠眉弄眼賊兮兮地笑笑:“你這麼清高有骨氣,不會來摸我的肉肉吧。”
桑果險些氣的背過去,他怎麼這樣不講道理,愛管閒事?
小周笑嘻嘻道:“為了怕你閒著無聊,我決定帶你四處行醫,什麼時候你醫治好了一百個人,什麼時候我送你回藥王谷,如何?”
桑果閉著眼睛,索性不看他,不理他。
他也不多說,將她一抱,又扛在了肩上。
桑果又羞又怒,喊著:“來人啊,打劫啊。”
小周伸手一拍,又將她的啞穴封上。然後拍拍她的屁股道:“我會好好侍侯你的,放心,放心。”
長到這麼大,從沒有一個人敢這麼對她,敢暗算她,敢欺負她,敢拍她的屁股,這一次她真的氣的暈了過去。生平第一次昏過去。
重逢
舒書自從那一天咬牙要做霸王卻被小詞踢下床,接下來的幾天,任他使出全身解數,百般解釋卻毫無效果。在小詞面前他如同是霸王卸了甲,功虧一簣且前功盡棄。
小詞抓住了他的兩個破綻,早也不肯相信他的話。一來他自稱雲書,本想著是抹去當日初見小詞,因一個名字而引起的誤會,不料一說漏了嘴,同姓自然不可成婚。後來他又改口,卻也晚了。
其次,他一口咬定與小詞是夫妻,卻連她身上有什麼印記也說不上來,若是夫妻,這般隱秘的事自然不可能不知道。所以,小詞對他沒了好臉色,深惡痛絕他居然因為她失憶而欺騙她。以前還容他站近些,靠近些,也時不時對他笑一笑和他說說話。如今可好,見他就是一句話:“快些送我回家。”
舒書束手無策,借酒澆愁,他實在想不出為什麼她就是不喜歡他。即便這一次,她什麼都不記得了,入眼第一個人見的就是他,卻不見對他有特別的情感,對他不冷不熱的,保持著一份客氣和疏遠。如今可是徹底的遠了,連笑也不肯再對他笑。
他嘆氣無奈,比以前更加失落。
以前他總以為是她認識計遙在前,又有兩人日久生情的一份情緣。再加上他和她不愉快的初見,所以她才不喜歡他。可是這一次,重新再來,沒有過往的那些,她仍舊不喜歡他,他更加的傷心失意。前所未有的心灰意冷。
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