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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一夜間掛上的?她心裡一動,心裡的內疚比芝麻多了一點,成了黃豆。
“夫人,可還滿意?”舒書悄無聲息地站在她的身後,低頭過來在她耳邊輕語。
她癢的閃躲,卻跌進了他的懷裡。他一使力將她打橫一抱,也不顧青天白日,就將她抱到了房裡。關上了門。
小詞驚惶的掙扎,卻沒他力氣大,轉眼已經到了床上。床上的被窩還是熱的,還帶著她身上的幽香,舒書一陣血湧,竟如毛頭小子一般性急起來。
此刻做君子的念頭被拋到了九霄雲外,想做個霸王。
小詞急切的道:“我說的是真花,可不是假花。”
“夫人昨天答應的時候可沒說是真花假花。”
“你無賴。”
舒書徹底無賴起來:“床第之上,夫妻之間,無賴才有情趣。”
小詞急了,推又推不開,擋又擋不住,眼看他的嘴唇便要湊了過來。
她一個扭頭急道:“你表示說我是你的夫人麼,那你說說我身上有什麼印記?”
舒書愣了。當日,她身上有兩個印記,他知道的清清楚楚。可是,如今,兩個印記都自動消失了。其他的,他還真是不知道。
這麼一愣神,被小詞一腳踢下床……
番外
雪花紛揚,山路上一個男人扛著一個女人足不點地狂奔著,山路上的雪雖然不厚,但山路崎嶇高低不平,被雪這麼一蓋,看不出那兒高那兒低,十分的不好走,所以,這男人的輕功絲毫也看不出飄逸來,再加上肩上扛了個人,略顯吃力。他那姿勢便如一隻中了箭的鷂鷹,搖搖晃晃的十分可笑。
這男人,就是小周。他肩上的女人,一身喜慶的大紅色婚服,在白茫茫的雪景中鮮豔奪目,極素淡中的極豔,似乎寒冬裡所有的顏色都濃結於此,她正是桑果。
桑果死也想不到自己會被計遙最好的朋友算計,所以被小周偷襲暗算的十分徹底。
彼時,她站在廳裡,等著計遙。她親眼看見他走過來,卻又親眼看著他折回去,朝著小詞的方向。她很忐忑的站在門邊,心裡原本十足的把握,那一刻竟只剩了一半。他還會不會回頭?這一筆交易他還做不做?
突然從門口閃進一個人,小周。
“你看,他還是喜歡小詞,不喜歡你。”
他剛罵過她,說她假清高,真卑鄙。此刻又來取笑她,所以她很討厭他,冷著臉也不看他,也不理他。
他好象沒事兒人一樣,彷彿忘記了方才是怎麼罵她的,好象什麼都沒發生過。
他悠閒悠閒的站在她的身邊,突然,一伸手指就點了她的穴道。她做夢也想不到他會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他將自己打橫一抱,象扔麻袋一樣扔到肩膀上,飛一般的就跑了出去。
薛之海正從外面進來,被他一撞撞到門框上,他一個踉蹌扶住門框,愣了,轉而才喊起來:“小周,你做什麼?”
小周理都不理他,飛奔而去。
薛之海急了,一迭聲的大喊:“計遙,計遙,舒書。”
小周哈哈笑著扔下一句話:“我不傷害她,我就是不想讓計遙娶她。”
薛之海險些氣暈,眼睜睜看著孫女的一身紅色衣服轉眼就小成一個紅點。而計遙和舒書好象聽見他的呼喊卻遲遲沒有過來。
小周扛著桑果一直扛到山下,眼見後面沒人追上來,才長舒一口氣,將桑果放在一塊路邊的石頭上,只點開了她的啞穴。
桑果又羞又怒,卻動彈不得,喊道:“你做什麼?你竟敢對我無禮,快送我回去!”
“就不送你!”小周翻了個白眼。又道:“看著你長的還算苗條,沒想到你是個長偷肉的,怎麼扛著這麼沉啊。累死我了。”
桑果險些氣暈過去。
“你知不知道我和計遙的成親是有條件的?”
“我才不管什麼條件,我只知道喜歡一個人才和她成親。我賭十個饅頭,計遙他不喜歡你。你幹嗎要橫插一道,讓小詞傷心?”
“那是我和計遙之間的事,不用你管。”
“我就是看不過眼,就要管閒事。”
“你!”
“你為什麼一定要嫁給計遙,你知道嫁給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人,是一輩子不會幸福的,你不要傻了,你以後會感激我的。”
“我不感激你,我喜歡誰是我的事,不要你管。”
“你喜歡別人我不管啊,可是你喜歡的是計遙,我最好的朋友,我當然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