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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性格,熱烈直率,愛恨纏綿都要轟轟烈烈。
那日學府放月假,我興高采烈回到紫霄殿中。
卻正好撞見凌非煙從裡面出來。
凌非煙見了我,一臉的冷漠,眼神兒都不帶瞧我一眼,好像我欠了她不少錢似的。
我跟懶得搭理她。
正要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她卻突然在身後喊住了我,“小魔女。”
我很討厭她這種高傲的口氣。
冷冷笑著,轉身,朝她丟了一個冷眼過去,“老妖婆。”
我最近跟先生學對對子,真對得上癮。
她喊我小魔女,我對老妖婆,真是無比貼切。
她的壽命,聽白澤說的的確確對得起這個稱號。我和白澤私底下便是這般稱呼她。
凡是跟帝君套近乎的仙娥,在我們的眼裡,都是老妖婆。
顯然,我的這句話刺激了她。
她那千年不變的冰山臉突然就變了顏色,紅轉黑,黑轉白,最後,她幾近慘白的臉,瞧著我的眼神裡冒著幾丈天火,“不要臉的小魔女,竟死皮賴臉賴在帝君身邊,你以為帝君會喜歡你這種還沒發育的傢伙?”
我瞧了一眼她的胸前,平平無幾,我雖發育不全,但怎麼也比她有看頭得多,便笑道:“發育不全沒什麼,至少我還有得發育的機會,還有長大的時候,可是老妖婆,你只會越長越小哦,怎麼辦?太沒得看了,嘖嘖!”
其實我不知道,我這番話,是激怒她的導火索。
不過,我沒有後悔。
愛情這件事,沒有先來後到,沒有誰對誰錯,只有是不是看對眼、愛對人。
凌非煙自然知道吵架吵不過我,便狠狠的撂下一句話,“小魔女,你等著!”
“好,我等著呢!”
我以為她讓我等著跟她打一場,若是讓我等著的結果這般的慘烈,我怕是會當場就直接跟她幹一場,也不至於牽扯那般多生靈在我的一場愛情裡。
跟凌非煙的這個小小的摩擦我並未當成一回事,在紫霄殿渡完月假之後,便收拾了一大包各種仙果美食小玩意兒回到了學府。
白澤早已等在宿舍,她每次月假回學府,總是比我先到,我知道,她就惦記著我從紫霄殿帶回來的各種美食和玩意兒。
我將包裹往桌子上一扔,任白澤翻撿她喜歡的東西。
每個月回紫霄殿,帝君準能給我備下這麼鼓鼓囊囊的一大包,但我三歲孩子一般打發。
幾百年了,他不嫌膩味,白澤不嫌膩味,我卻有些膩味了。
他又不是我老子,憑什麼對我像對女兒一樣?
我要的也不是這種親情,我要的他真真實實的將我當作一個女人,而不是一個女兒!
夜裡,白澤和我窩在一個被窩裡,突然道:“小七你信不信,帝君一定是喜歡玄女的,你看看,每次西王母的瑤臺宴會,帝君總會飲下玄女敬的酒。”
我不信。我又沒參加過西王母的瑤臺宴,我也沒親眼見過帝君飲下玄女的酒。
我很不屑白了她一眼,“你懂什麼呀,帝君他喜歡的是凌煙臺上的那一位,我回紫霄殿時,看到凌煙臺那位正從紫霄殿出來呢。”
白澤突然也不知道抽什麼瘋,突然道:“小七,你見沒見過帝君脫光衣服的樣子啊?”
聽了她這話,我頓時臉上滾燙,呸了她一臉口水, “不要臉!”
可是……
白澤的話說到了關鍵啊,我還真的是,跟帝君住了這麼多年,真是連他脫光衣服的樣子都沒見過的呀!
很不甘心。
這種不甘心真是要人命的。
我思前想後整整一個月,在臨放假的頭一天,我悄悄跑去跟一個死黨那裡,花高價錢,買來了妖界妖王的媚藥,據說這媚藥,就是神尊都能夠媚倒,何況帝君尚是仙體,還未成神。
帝君此時正在紫霄殿後院的溫泉池裡沐浴。
這麼多年了,他的起居習慣,我其實已爛熟在心。
我悄悄躲在溫泉池邊的矮樹叢後,透過密密的樹枝,偷偷看那在池子裡沐浴的人。
手中握著重金購得的妖王媚藥,手心裡滿是汗,緊張得要死。
我只覺得,溫池裡的那人,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清澈,竟比天空還要清朗,宛若這天地之間,所有的精華都集中在了那人身上。
溫泉的熱水,讓那人的肌膚泛出淺淺的桃子紅來,極是養眼。
那人精壯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