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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在小廚房裡煨了老鴨湯,這個時候正是滋補的時候,皇上忙完了還請記得到毓秀宮來飲碗湯。”
鳳泫笑著點頭應允,“好。去吧。”
“那臣妾先走一步。”慕容苒苒盈盈起身,朝鳳泫拜別,又朝寧賢妃露出一抹淺笑,“寧姐姐,我先告辭。”
“恭送貴妃娘娘。”寧賢妃起身相送。
慕容苒苒這才領了從人,往毓秀宮方向走去。
望著那嫋嫋如楊柳般娉婷的背影,寧賢妃覺得慕容苒苒這個女子,五官容貌上雖不是宮裡最起眼的,但一定是處事最為周到了,比溫婉,那個以溫婉出名了藍淑妃比不了,比賢淑,自己也不是她的對手,比文采,宮裡的詩社便是她組織起來的,比得聖心,誰又比得了她呢?
可笑可嘆簡氏,被鳳泫像箭靶子一樣立在宮中,成了眾矢之的,所以才沒有人來找慕容苒苒的麻煩。
有鳳泫暗中護著,也難怪慕容苒苒能夠在宮中過得如魚得水。
慕容苒苒的這份恬淡舒適,連她也不得不豔羨幾分的。
“婧兒找朕什麼事?”鳳泫喝了口涼茶,問道。
“臣妾有些東西呈給皇上過目。”
寧賢妃示意碧翠將香囊端了上來。
寧賢妃親自接過盛著香囊的托盤擱在鳳泫面前的石桌上,道:“這一批香囊,皇上也見過其中兩個,一個是在陳美人處一個便是從甄才人處見過的。”
“朕見過。”
“想必皇上也知道這批香囊原本就是年初皇貴妃賜給宮中各位妃嬪的。宮中主位上的妃嬪加上三位新入宮的小主,一共八位,這裡九枚香囊,有兩枚是皇貴妃自己留在宮裡的,經太醫院醫政張太醫和副醫政塗太醫共同親驗過,確定每一枚裡面都含了磨成粉末的麝香。麝香是內庭的禁藥,卻出現在了皇貴妃賜給諸妃的物品裡,顯然這是有人故意為之。”
“依愛妃所見,這故意為之之人是誰?”
“臣妾猜不到。但臣妾知道,這個故意為之之人,一定不是簡皇貴妃。”
“為何不可能是她?”
“不可能是她,也不能是她。”寧賢妃望向鳳泫深不可測的黑眸裡,暗暗深吸了一口氣,道:“皇貴妃今日一早請了宮中諸妃去蒹葭宮小聚,說是她生病這些日子宮中諸位姐妹去蒹葭宮請安問候的都被回絕了,她過意不去,所以設了茶宴想要小聚一下,慕容貴妃因為身體有恙未能前去,宋德妃因為長公主身子發熱要照看孩子,其餘的都到了。席中甄才人提起了香囊一事,才將這事給兜了出來,皇貴妃讓人當場請了張太醫和塗太醫驗看香囊,臣妾雖然在場,也無法將這一事盡力掩蓋過去,沒法只得任皇貴妃將這事掀開來查,卻沒想到這批香囊一共是九玫,宮中妃嬪人人有份不算,皇貴妃還是雙份的,如果說麝香是皇貴妃讓人放的,其一她不可能將這般害人的東西留在自己宮裡,其二她也不會掀開來查有意將事情鬧大。如今,皇貴妃已經讓司闈司的人拘了司制司所有人在掖庭裡,又將藍淑妃等五人及其從人拘在了蒹葭宮內,差了阿珂去稟明皇太后,又讓臣妾過來請皇上示下,她這是想讓宮中所有人都知道宮裡出了禁藥一事。以臣妾這些年來對皇貴妃的認識,皇貴妃這樣做只有一個理由。”
“什麼理由?”
“身正不怕影子斜。她不但沒有做這事,也許她猜到了誰做的這事。”
“誰做的?”
“皇上,臣妾剛剛說了,臣妾真的猜不到誰做的。”
“她拘著這麼些人在蒹葭宮裡也不怕吵?”鳳泫冷冷一笑,道:“你去,親自審司制司的人,一定要撬開口,撬出這個背地裡做這等爛事的人來。給朕……給簡氏靜姝一個說法。”
“是。”
鳳泫又問道:“你剛剛說做這件事的人是誰也不能是簡氏,理由是什麼?”
“皇上,臣妾也是亂想的。”寧賢妃頓了頓,見鳳泫不語,便接下去說道:“皇上,如今鳳淵北疆不寧,驃騎大將軍在守著,南方水患,簡尚書正代聖上賑災治水,朝廷中,丞相更是肱骨棟樑,臣妾一個婦道人家,不懂朝廷政治,只是覺得簡家對皇上算是忠心耿耿,簡皇貴妃不會在後宮中做出這等不忠不義之事。”
“婧兒你說得對。”鳳泫又飲了一口涼茶,道:“這件事朕就不親自過問了,你去查清楚,還簡氏一個公道。這事若是蒹葭宮裡拘著的那五位中的人乾的,只要查出來,就直接送浣衣院做苦役吧。”
“好的。”
寧賢妃領了旨意,見鳳泫已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