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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編排人,也不怕隔牆有耳?”
李美人道:“我們就是讓她聽見,又怎麼了?法不責眾,難道她能將我們五個都趕出宮去?”
胡修媛淡淡道:“只怕是統統趕出去都有可能。”
“她憑什麼?就憑她有個當宰相的爹?”
胡修媛道:“是啊,就憑她有個當宰相的爹,憑她有個當驃騎大將軍的二兄,憑她有個當戶部尚書的長兄,更憑她有個為了皇上能夠順利登基,以身擋箭的忠勇侯胞弟,這些,你們有麼?”
“好了,別爭得臉紅目赤的了。”藍淑妃稍稍抬高了聲音,道:“也沒說要一直拘著咱們,寧賢妃臨離開前,不是說了會還大家一個公道麼?等等吧。”
陳美人聽藍淑妃這般講了,自然也不敢再開口,只是悄聲向甄才人道:“我先前還找太醫院的太醫瞧過了,說不像是不能懷孕的徵兆,一個月我也能侍候皇上幾回的,怎麼就懷不上龍脈,原來是因為香囊的緣故。”
甄才人臉色微微紅了,含羞的看了一眼陳美人,嗔道:“誰不知道皇上常去美人姐姐你那裡的?”
“皇上不也常招你侍寢的麼?”
“美人姐姐……”甄才人臉色更紅。
聽得二人談話,胡修媛冷冷一笑,繼續埋頭看她手中的書。
藍淑妃聽不下去,輕咳了幾聲,示意兩人不要再繼續這樣的對話。
李美人依舊依窗而立,目光遠遠投向了半空中,她看到了兩隻紙鳶,在空中並肩飛行,是兩隻畫工異常精美的彩蝶。
☆、25慕容
“賢妃娘娘,皇上讓您在這裡稍等片刻,他與貴妃娘娘稍後就過來。”毓秀宮主管太監華興恭謹向寧賢妃回話。
“知道了。有勞華公公。”
寧賢妃立在御花園的聽雨涼亭裡,目光卻投向了遠處草地上的一雙人。
鳳泫一身淺青色的衣裳清爽而淡雅,遠遠望去,如玉樹臨風,他身邊的女人,一身淺碧色的春裝外罩同色的薄紗披帛,似臨水照花的仙子,兩人的手裡,各持一根細線,細線的一端,各牽著一隻紙鳶,那紙鳶是一對工筆重彩的彩蝶,畫工異常的熟悉,用色很是華麗卻並不豔俗,是寧賢妃熟悉的畫法,明眼人一看便知這一對紙鳶是鳳泫的手筆。
偌大一個後宮,三千佳麗,眾人都以為那蒹葭宮的主子是當今聖上的心尖寵,卻只有她才知道,毓秀宮裡的這位才是鳳泫真正心尖上的人,也只有毓秀宮這位,才能夠讓鳳泫親手為她做出各種各樣花裡胡哨的東西來,比如這一對彩蝶紙鳶。
過了許久,鳳泫遠遠的牽著慕容貴妃往涼亭這邊走來。
“皇上,貴妃娘娘。”寧賢妃恭謹行禮,這麼些年了,寧賢妃能夠在鳳泫的身邊有一席之地,全憑她這份細心細緻與謙和嫻婌得以安身立命。
慕容苒苒朝寧賢妃淡淡一笑,柔聲問道:“寧姐姐等久了吧?”
寧賢妃笑道:“本來不應該這個時候來叨擾皇上和貴妃的雅緻,只是宮中出了些事,不得不請了皇上的示下,才冒昧前來,望貴妃娘娘體諒。”
逢人三分笑,說話十分真,這是她寧婧十年來在鳳泫身邊立於不敗之地的處事原則。
鳳泫牽了慕容苒苒的手走到涼亭中的椅子上坐下,方對寧賢妃道:“婧兒也坐。”
寧賢妃並不推讓,在慕容苒苒對面坐了,又掉頭對跟她一起一直侯在亭子裡的慕容苒苒的侍女道,“拿點涼茶過來,皇上和貴妃娘娘在這般大日頭下曬了許久,怕積了暑氣,雖然現在還是暮春,但今年天氣熱得早,也不得不防著中暑。”
“賢妃娘娘,我們貴妃娘娘早讓備著呢。”慕容苒苒的大丫鬟素裹笑著答話。
寧賢妃笑著看慕容苒苒,“還是貴妃娘娘想得周到。”
慕容苒苒微微一笑,道:“我這也是跟寧姐姐學的。皇上常在我這邊說寧姐姐的賢淑宮裡無人能及,讓我多向寧姐姐學習呢。”
“不敢當。”寧賢妃轉眼去看鳳泫,見鳳泫雙眸中含著淺淡的笑意,便知鳳泫其實已經默許了慕容苒苒的話,便笑著對慕容苒苒道:“臣妾有什麼本事值得在貴妃娘娘面前說的,不過是自幼打理一些日常瑣事,處理一些下人們的是非糾紛而已,不值得一提。貴妃娘娘若有用得著臣妾的地方,差人跟臣妾吩咐一聲,臣妾定當竭力為貴妃娘娘辦妥。”
得了寧賢妃的投名狀;慕容苒苒很是滿意,掉頭望向鳳泫:“皇上,寧姐姐來找您一定是有要事相商,臣妾就不叨擾皇上議事了,臣妾頭先出來時,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