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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瞅了瞅那地上根狠豎立的寒刃,目光一凝,一抖馬鞭便衝了過去。
這透劍門戲馬匹雖都是特意訓練過的,不會畏懼寒光而不前,但若是闖陣之人心存畏懼,不能一蹴而就,致使馬兒一直停駐在寒刃之中,那馬兒也會驚慌,卻是更容易出事的。
故而慧安一鼓作氣衝入陣中,她只專注四周劍鋒,忽而扯韁,忽而提拉。那馬本就矮小輕便,在她高超的馬術下,一人一馬似融為了一體。在劍陣中忽起忽落,比之方才馬鳴遠倒是多了一份從容優雅,寒光閃爍,反射在慧安面上,更叫人覺著有種冷豔的美態。
但顯然這種美馬鳴遠是沒法欣賞的,他見慧安從容地便到了終段,登時便氣的面色鐵青一片,只覺這對主僕餒是可惡。一個處處與他作對,事事落他臉面,一個身為賤民,居然也敢瞧不起他,竟還敢對他動手!如此想著,一股怒火衝頭,從袖中摸出一塊碎銀便發狠地砸向慧安身下馬臀。
過這透劍門陣,馬兒本就會存畏懼,精神尤為集中,容不得半點驚擾。那銀子砸在馬身上,小馬立刻便受了驚嚇,一步踏錯便踩在了寒刃之上,嘶鳴一聲開始亂踢亂躥起來。
067拒絕文思存
慧安一驚,見身下馬兒的馬腿四蹄已然刺破流血,馬兒愈發驚狂,心知再這般必會被甩下馬背,不由當機立斷,從頭上拔下一根金釵便彎腰貼在了馬背上,高高揚起手狠狠地將那金釵插入了馬的脖下。接著她便閉上了眼睛,鬆開了韁繩。那小馬脖頸被刺,疼得猛甩脖頸,慧安便就勢被甩飛了出去。
“小姐!”
“沈妹妹!”
伴著兩聲驚呼,慧安砰的一聲滾落在地,幸而方才她已衝至劍陣終段,落地之處已避開了寒刃,她在地上滾了幾下,才停了下來。 到底那馬雖是驚了,但勁道卻不如飛衝時的驚馬勁頭大,她雖被摔得渾身生疼,但卻也未曾受傷。
落地之時猶自聽到遠處響起的一聲驚呼,慧安恍惚認出那是文思存的聲音,她被摔得七葷八素還沒能爬起來,文思存就已奔至近前。
他單膝跪在地上便將慧安扶住坐起身來,慧安午膳為了湊時間練琴,只用了一點流食,下晌又經一番折騰,如今一驚一嚇一甩間便有些支撐不住,只感眼前陣陣發黑。也不再忌諱什麼,在文思存臂膀間略微靠了下,這才緩過氣來。
“怎樣?”
耳邊傳來他微沉的聲音,慧安動了動雙腿,這才搖了搖頭,道:“沒事,只是右腿有些疼,卻也沒傷到筋骨。”
文思存聞言這才放心,面色微緩和下來。 他下午比試完棋藝因念著慧安要比琴藝,恐她會害怕,便想回觀騎樓下勸慰她一番,誰知卻被安溪伯府的公子並幾個世交好友拉著去了看臺,中午也不得脫身,下晌到雍律廣場忙完下注的事,上面書藝賽事已然開始,他便不好再隨意走動。
只沒想到琴藝比試竟會有那般驚喜,當時他遠遠瞧著慧安,看她傷心欲絕地彈奏著那首悽婉的曲子,心下就更加確定要將她納到羽翼之下,好好呵護的心意。
若說前兩日他用那幅畫試探慧安心意時心中還有絲猶豫,想著因一個女子而令父母、祖母傷心是否得當,這會子卻是堅定了心意,只想著定要娶到心儀的女子,讓她再不要如此哭泣,便是忤逆了長輩。來日他抵死補過便是。
散場時他一刻也不願等,當即便想尋慧安問個清楚明白,但無奈又被人拉住。他見慧安那邊被幾個小姐圍著,他便是過去也沒有機會靠近她,單獨相處,這才與人多做敷衍。
此刻見她無礙,他這心才落到實處,將慧安交給跪在一邊流淚的沙雲娘,這才優雅地站起身來,兀自撫了撫膝頭衣襬上的灰塵,眯著眼,目光在馬鳴遠和那幾個公子哥身上來回的掃視,最後落在身著紫紅錦袍,笑容尷尬的吳石鵬面上,笑道:“聽聞吳夫人近日有些不舒服,家母昨日還道要過府探望,我想此時吳公子若能多在夫人面前盡孝,令母的病定能好的更快一些。”
吳石鵬也是家中的嫡長孫,其父吳大人雖是宗人府丞,位居正三品,但卻也是貧寒出身,府中老太太雖因其子掙了個誥命,但卻也是地地道道的鄉下老太太,她年輕喪父,只留一個兒子,最是最重子嗣命脈,惟恐對不住早去的夫君。她是個節婦,含辛茹苦將唯一的兒子養大,如今兒子當了大官,又得了孫子,自是寵溺,莫說是打罵便是吳石鵬在外面做了什麼混事,家中也有祖母護著,但凡吳大人要動家法,老太太就哭天抹淚。 但吳夫人出身清貴之家,深知慈母多敗兒的道理,卻是一位嚴母,故而吳府之中兩代女